第409章 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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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会忘了你疯了。”李雪月用手捂住她的嘴，强忍着快要吐出来的冲动。他没有责备她偷看，而是用手环住她的脑后，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

“这是谁干的？”她问道，想要环顾四周，但他的胸膛挡住了她的视线。

“我的手下。”

“你说过会让我来处理这件事的，”她说。

“你一定梦见过这样的话。”

李雪月皱起眉头。他又为了她弄脏了自己的手。为什么别人总想着帮她？她不是不领情，而是她想自己做事。

“你的侍女们都睁大了眼睛看着你。她们知道绝不能伤害你，否则她们也会遭受同样的命运，甚至更糟。”

李雪月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有太多话想说，有太多感受想感受，她不知所措。她的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角。

“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确信如此。”

李雪月猛地抬起头，张开嘴，却被他捏住下巴，用拇指抵住她的唇。

“你别骗我，刚才那丫头被你打晕的时候，我看到了你眼里的杀意。”

于真露出一抹粗鲁的笑容，“你的手上已经沾满了鲜血，没必要再沾染下去。”

“这难道不令人满意吗？”他补充道，并将她的头转向了木制平台的方向。

许佳琪根本就站不起来，身体向前瘫倒，只有身上绑着的绳子支撑着。

李雪月终于注意到站在她身边的黑衣男子。他们手里拿着鞭子。远处的角落里，有一个火炉，旁边放着燃烧的炭块和金属棒。她身上不止一处被烙上了烙印。

她的腿几乎要软了，但他还是抓住了她。

李雪月没听到许佳琪的尖叫声，但那声音听起来肯定像野兽般尖锐。这种折磨可不是胆小鬼能承受的。

“她爱你。”她还没来得及控制，话就脱口而出。

“很多人爱我。这是否意味着我也应该爱他们所有人？”

于震确实觉得奇怪，许佳琪用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都更空洞的眼神恳求他。谁会知道那是心碎？他当然不知道。他也不在乎。

他用最阴暗的目光盯着她。衣服被扯掉时，她没有哭。但当他用纯粹仇恨的目光注视着她时，她哭了。或许，她的心在那一刻碎了。

也许对许佳琪来说，最好的折磨就是心碎。许佳琪被打得昏迷不醒，直到最后一刻，她都对他充满信心。

直到他看到她绝望的求饶声，不禁打了个哈欠。就这样，她眼中的光彩消失了，泪水越来越多地涌出。

“我早该知道这么快就睡着了。”李雪月嘟囔道。

于真只是笑了笑，捧起她的脸，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我说过，李雪月，我会把你的那些怪物全部斩杀，直到再也没有人缠着你。我不会收回这句话。”

李雪月只能紧紧闭上双眼。她爱上了一个怪物。但她根本不在乎，不是吗？她心甘情愿地走进他的怀抱，心甘情愿地踏入他的领地。

当庭院里一片寂静时，李雪月知道是谁终于来了。但她很惊讶，因为汉建之母并非独自前来。陪同她的还有汉建皇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