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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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默和许年先去阳光幼儿园找到校长，查到王洋的地址，资料上显示王洋不曾有过心理病，目前他已经35岁，但是还没有结婚。而唐依依28岁，已婚人士，两个人相差7岁，这年龄上的差距还是挺大。白默其实也在怀疑王洋是否通过特殊途径才能够进学校，为了调查清楚这件事，白默决定还是亲自问问校长，他来解释清楚最好。

“我想问一下，学校当初为什么聘请王洋。”白默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幼儿园校长，校长面对这个问题相当淡定，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校长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不慌不满的回答：“当初他也是有过人之处，且又是我一个好朋友儿子，我于情于理觉得他挺适合这份工作。”看来校长并没有发觉他可能精神方面有问题。

白默把自己疑惑说出来“难道你没有听到他在追求唐依依的事情吗？”

“你说那事啊，后来我找过唐依依谈过，虽然王洋不该追着她不放，但是他也不应该当着全体职员的面侮辱别人的人格。她也向我保证过，她以后会注意自己言行举止和王洋保持距离，不会再传出这样的事。”校长话语中表面上分析这件事两人都有错，但事实上，主要责任还是在于唐依依，他根本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到底谁是谁非。

在一旁的许年听他们两个人的谈话，觉得再这样谈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还不如先放放。现在更重要的事就是需要与王洋见一面，了解一下他的为人，见一下他身体精神状况。白默和许年向校长寒暄几句就离开前往王洋的家。

让人意外的是，在偌大的房间里，只有王洋一个人住，他家里打扫的很干净，连白默都自愧不如，最后还是被迫换鞋才进的他家大门。他家规格是三室一厅，除了生活必备用品以外什么都没有。白默第一眼见到王洋的时候觉得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但又实在想不起来。许年对王洋说：“我可以参观一下你家吗？”

他好像不是很愿意，想说不可以，他整个不愿意都表现在脸上，但是还是回答许年“可以。”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他要克制自己，明明不愿意和别人接触，且还是努力表现出正常。白默为了转移王洋的注意力。尝试先聊一些与案件无关的事，等许年忙完后再做正事，但是白默平时话也不多，他不知道说什么，这可难为他。

坐等右等，还是王洋先打破沉静“请问两位警官今天来我这，是有什么事？我应该没有做违法的事，你们不可能来抓我。所以会是什么事？”最后一句，他应该是说给自己听的，白默见他露出一脸迷惑的表情，并不觉得很真实，反而认为他是在掩饰自己。

“讲正事之前，我很好奇，想问问你，你父母为什么没有和你住在一起？你不是本地人吧！”白默看似随便聊聊，其实想知道他家庭背景，父母的婚姻状况等等。

“你说对了，我的确不是本地人，父母都在老家，我一个人来这打拼，现在你看到的都是我自己赚钱买的。本来接他们过来，但是他们不愿意，说是我自己买的房子，以后留着结婚、生孩子。”虽然他还是面无表情，但语气里透露一丝丝骄傲。白默在这一方便很欣赏他，其实他和自己一样，不想过多依赖家人，而是想自己闯出一片天。

而许年这边，除了王洋寝室以外任何地放都打扫的很干净，就算仔细翻找应该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于是许年凭借自己的猜测，靠近王洋的卧室，从这里的角度王洋肯定看不见白默的所有动作，但是避免节外生枝，白默还是静悄悄的打开卧室的门。

里面摆放很整齐，让人眼前一亮，感觉他的生活好有仪式感，没有多余的杂物，连被子和枕头都整整齐齐摆放。但是白默注意到他书桌的抽屉正敞开，白默不知不觉走过去，总觉得里面有什么秘密。

抽屉最里面，有一叠照片，全是唐依依的照片，可能有100来张。照片里除了学校上课还有唐依依周末休息逛街喝咖啡的生活照片。更可怕的是有几张是唐依依和丈夫吃饭、闲逛的照片他也有，他还把照片上唐依依丈夫打了红叉。白默看完后先全部用手机拍下来，然后放回原处，就当没来过，走出寝室，许年缓冲一下，然后面带笑意的来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