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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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是晚上六点，破案小组只剩白默一人，也不知道他是在等待谁又或者等着谁的电话。坐在办公室，他一小时看手机10次，看手表15次，最后实在是不想继续坐下去，还是先回家。

第二天早上白默起床，似乎想起某件事，迅速打开手机，令他失望的是屏幕上除了一些广告提醒，他所期待的什么都没有。才起床的白默心情一下低沉，连吃早饭的心情也没有，他潦草的洗漱好直接上班。

胡宇飞看见白默一脸惆怅的挎着脸，心想‘今天，老大怎么感觉不对，难道没睡好？’他自然不敢琢磨自家老大的小心思，但是相处这么久，他唯一得出的结论，一旦出现这样的状况，一定和许年有关。

季晓天看着白默从眼前走过，这才想起老大昨天嘱托自己的事，于是大声叫停白默，白默的脸瞬间更冷几分，晓天努力给自己壮胆“老大，刘倩已经在审讯室。”晓天得到的是一片寂静。

看着白默走进自己办公室，鬼立刻坐到晓天和小晓的对面，三个人开始叽叽喳喳讨论不停。晓天想到一个主意“要不我们直接给许年打电话，问问老大什么情况，不然今天我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鬼和小晓意见一致的点点头，现在的悦小晓已经明确感觉到自己和老大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根本不可能成为男女朋友，还是把老大还给许年，让他们相爱相杀，只要不伤及他们这群无辜小孩。

白默打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他们三个人围在一团，因为距离太远实在听不清在说什么，但是他感确定的是和案件无关，否则他们不会偷偷摸摸。“你们分不清时间吗？需要我亲自处理吗？”白默说的这两句话一下吓止住他们，吓得三个人慌乱回到自己座位上，低头假装忙着正事。

“晓天，跟我走。”白默发威后带着冰冷的语气看着季晓天说。

就在晓天起身跟在白默后边，突然朝鬼使个眼色，示意他可以给许年打电话，问一下，当然尽最大努力把许年召回来。

两人并肩走着，突然白默侧过头，问晓天“你们刚才在讨论什么。”

晓天没想到老大还惦记刚才的事，有点结巴的说：“没，没有，老大，我们没说什么啊！”他说完后，自己都心虚的很。白默一听就看出晓天在说谎，但是他不拆穿他，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就这样，吓得晓天手心捏出一把汗。

另一边，鬼小心翼翼提防着老大再次莫名出现，拨通许年的电话，那边清澈明亮的嗓音说：“鬼，这么早给我打电话什么事？”

胡宇飞现在要说那些话，又觉得有点尴尬，在许年两次的催促下，他也不得不问问关于老大的事，许年是否了解。鬼把今早的事娓娓道来，许年听完后也只是“哦”，这是什么意思，是来还是不来。

一分钟沉默后，许年再次发声“我现在走不开，等我时间空出来再考虑考虑。”许年漫不经心的回答可把这边一直想偷听的小晓急坏了，她抢过鬼手里的电话，“许年，你要是不来，我们今天可有苦头吃。”

许年没想过小晓会主动和他说起白默，之前小晓的小心思，除了白默谁都了解。许年快速思考后回答“那这样，我中午请你们吃饭，吃什么你们决定，地点选在警察厅附近。更重要的是，你们先瞒着白默，就说辛苦这么久，你们只是想聚餐。不过这次硬拽也要把他拽过去，选好餐馆后，店名发给我。剩下的，你们就不用管。”许年把所有事都一次性交代清楚。

这边鬼和小晓听见许年同意，有点激动的大笑。许年挂完电话，眼前出现这两人偷乐的面孔竟觉得有些好笑。但是许年就觉得，这次明明就是白默无理取闹，他怎么还要先松口，还要想办法讨得白默开心。‘算了，先忙完自己手头上的工作之后再说’许年在心里宽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