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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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默直接前往沐晴生前所在的公司，当然把她去世的消息告诉给他们负责人，拿出死亡证明，但是他们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并不惊讶，只是表达沉痛的哀悼。

白默还没问什么，负责人就主动告诉白默“事情发生的那天我们就听接到她经纪人和导演的电话，两人也含糊不清，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们也没有详细询问。后来看到微博上已经上热搜，也知道你们正在调查此事，虽然我们很痛心。但是根据实际考虑，我们商量，等你们那边有结果，再去登门拜访。”

“沐晴在公司为人做事怎么样？有没有和同事之前起过争执。”白默问。

“她在我们公司，最开始的确不被她的前辈们看好，但是她一直兢兢业业，通过不断地自我学习，才有所成就。但是中途，曾有人爆料她的一些丑事来黑化她，没过几天她就开始掉粉，我们去核查过，其中确实有些误会，她澄清过，开过记者会，当着所有记者面，说对不起，造成大家的误会，但是依旧没有成效，还是有人恶意诋毁她。”负责人把她演艺生涯简单概述一下，让白默更快接受这些信息。

“那她之后在性格、生活上没有发生变化吗？”白默认为多多少少都会给艺人带来困扰，无论是来自金钱还是来自精神的压力，都可以击碎一个人。

“她不再和以前一样活泼开朗，而是变得更加沉稳，不知道她究竟经历了什么。之后她的确和一个才出道女艺人吵架。我也只是听说，因为当时我没在场，跑过去的时候，她们早就被隔离开。原因是那位才出道的女艺人因为沐晴不小心把茶水打翻，溅到她白裙子上，留下一团污渍，然后就开始讥讽沐晴，说她已经过气，演的电视没人看等等一些难听的话，所以两人就开始吵架，当时动静还挺大。”负责人开始回忆之前发生的事，他其实觉得有些惭愧，是他们管理不周才会发生那种事。

白默认为凶手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而对她起杀心，所以他没有要求与和沐晴吵架的这位艺人见面谈话。

“我听说，贵公司艺人都是集中管理，所以配有单独的公寓，对吗？”白默问。

“是，我们公司确实有规定，根据成员的人数来确定公寓的大小，但是公司每个月会从她们利润里多扣一点钱，毕竟公司也要是挣钱才能运转。”负责人对着白默解释。

“因为案件需要，所以我必须去一趟沐晴所在的公寓，所以来征的你们同意。”白默现在没有搜查令，这个过程比较麻烦，况且他也不能私闯民宅，所以还特意过来一趟。

“这件事我需要向我的领导汇报，我还没有权利做这个决定，所以还请你稍等我几分钟。”负责人说完后还朝着手下员工喊着“小桃，快，给白警官倒一杯水。”

很快，较小桃的员工给白默端上一杯水，还特别意味深长的看一眼白默，白默觉得莫名其妙，有点无厘头，后来就听见她们在议论自己，原来她们也看见微博上记者采访他的视频。“本人比视频中的还要好看。”这些女孩开始有点起哄，知道负责人再次回到白默对面，那些人才停下交谈，各自忙各自的。

“领导说没问题，这是公寓钥匙。”负责人把手中的钥匙递给白默，最后他还说：“公司希望如果有结果，还希望警方能够及时通知我们这边。”

“这是自然。”白默与负责人道别后就赶到沐晴的公寓。

因为只有沐晴一个人住，所以公司安排的两室一厅，白默觉得这公司还挺人性化，沐晴的‘家’在六楼，一共八楼，整栋楼房都属于公司，艺人当然有权利买断。白默站在楼下，望着这栋楼，心里在想‘这里面住的全是明星’他岂不是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