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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德快马加鞭,连夜赶到祝长鸣隐居地,祝长鸣可不是普通人,排兵布阵,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关键的是他还是个医者,其医术得自上古伏羲传承,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他也能做到起死回生。
不止如此,他还是个先天后期高手,在世俗中,有修武之人,区分每个人的实力分别为后天初期,后天中期,后天后期,后天圆满,先天初期,先天中期,先天后期,先天圆满。
想要踏入后天并不难,后天也就是比平常人强一些,可以做到一个人面对两个人,或者三个人,基本上,只要有些根骨之人就能达到。
后天中期之后,就会越来越难,不只有多少修武者一生只能踏足后天中期,再无存进。
后天中期到后天圆满,更是难上加难,百个修武者中也找不出一个能踏入后天圆满的。
先天期更是凡人仰视的存在,纵观天下,也只有寥寥数人达到先天期。
而祝长鸣就是其中一个,他不好功名,不喜争斗,一心专研武道,如今八十六岁,也才堪堪达到先天后期。不过,他还有的是时间,踏入先天期后,寿命也会有所增加,普通先天期能有两百载寿命。随着境界的提升,寿命也会不断增长。
秦德将骏马拴在茅舍外的木桩上,径直走进茅舍。
他已经习惯了,每次来,祝长鸣要么在修行,要么在喝酒,如果是在修行,他就在一旁静静等待,如果是在喝酒,他就会坐上酒桌,与祝长鸣饮上两杯,对于先天期的高手而言,睡觉就是对生命的严重浪费。
不巧,这次祝长鸣正在修行,秦德就在一旁等候着。
天亮后,祝长鸣才从枯坐中醒来,秦德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祝长鸣没有叫醒熟睡的秦德,独自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窗外的阳光照射进茅舍,秦德悠悠醒来,看着对面坐着的祝长鸣,赶紧起身行礼道“祝老,晚辈有些失礼了,居然在桌子上趴着就睡着了。”
“不碍事,你不是回去提你家小子举办大婚了吗?为何连夜赶回?”祝长鸣将杯中之酒喝下,双手背负在身后,一步一步走出茅舍。
秦德在后面紧紧跟着,“是这样的,祝老,根据臻儿推测,这次大婚恐怕不简单,背后有一股很强的势力想要借这次大婚图谋一个巨大的阴谋,我秦府虽然有护卫家丁百余人,却也只是普通人,我也不敢将此事闹得太过张扬,所以,想请祝老帮忙,我秦德必有厚报。”
“行了,你和齐沧海最大的缺别就是你不懂说话,太过老实本分,不然,你现在又何至于没有自己的势力?你能给什么厚报?我是修武者,并不会在乎尘世中的所谓宝物。不过,既然是你有难,我怎么说也要帮的。这样,我现在就跟你回去,正好可以看看你这个外面传得多么不堪的败家儿子,他又是怎么察觉到的背后阴谋。”
得到祝长鸣的答复,秦德心中非常高兴,有了祝长鸣的帮助,大婚当日可以说是万无一失了。
秦德骑马,祝长鸣却没有,身为先天高手,他本身的速度要比战马快得多。
秦臻早上起床,将被子叠整齐,走出屋子,他并不知道秦德连夜赶到千里之外,去请祝长鸣。
他来到院子中的练武场,双手缓慢而有韵律的舞动着,脚下步伐也慢慢跟上节奏。
这是他那个时代的一套非常出名的拳法,名叫太极拳,在无数年后的二十一世纪,秦臻就非常喜欢练拳,基本每天都会打一遍太极,只是后来毕业了,由于工作的原因,没时间在打拳,所以就慢慢遗忘了。直到今天,他又重新拾起太极拳。
太极者,无极而生,阴阳之母也。动之则分,静之则合。无过不及,随曲就伸。人刚我柔谓之走,我顺人背谓之粘。动急则急应,动缓则缓随。虽变化万端,而理为一贯。由招熟而渐悟懂劲,由懂劲而阶及神明。然非用力日久,不能豁然贯通焉。虚灵顶劲,气沉丹田。不偏不倚,忽隐忽现。左重则左虚,右重则右杳。仰之则弥高,府之则弥深,进之则愈长,退之则愈促。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人不知我,我独知人。英雄所向无敌,盖皆由此而及也。斯技旁门甚多,虽势有区别,概不外,壮欺弱,慢让快耳。有力打无力,手慢让手快,是皆先天自然之能,非关学力而有为也。察四两拨千斤之句,显非力胜;观耄耋御众之形,快何能为。立如秤准,活如车轮,偏沉则随,双重则滞。每见数年纯功,不能运化者,率皆自为人制,双重之病未悟而。欲避此病,须知阴阳;粘即是走,走即是粘,阳不离阴,阴不离阳;阴阳相济,方为懂劲。懂劲后,愈练愈精,默识揣摩,渐至从心所欲。本是舍己从人,多误舍近求远。
一套打完,秦臻缓缓收回招式,长出一口浊气。
“奇怪,今天打这套拳法感觉特别顺畅,就好像有无穷的力量般,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秦臻有些奇怪,以前打完一套拳,总会感觉疲乏,可今天这一套拳法打完,非但没有不适,反而感觉心情舒畅,整个人感觉有一股仙气缭绕。
这时,练武场外走来一个丫头,她叫珍儿,是老夫人姜水月的贴身丫鬟,深得老夫人喜爱,她走到练武场,“少爷,外面有客人来访,老夫人今天正好有事外出了。”
秦府在这咸阳城也算是有头有脸,有客人来访也不足为奇,秦臻整理了一下因为打拳而有些凌乱的衣服,“走吧,带我去看看。”
珍儿带着秦臻走进客厅,客厅里坐着一个看起来有六七十岁的老人,他一身布衣,脸上尽是岁月的痕迹,一头白发,一双布鞋,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老农,但是,他那双手却深深吸引了秦臻,与老人的脸不同,这双手看上去比之很多妙龄少女的手还要洁白无瑕,仿佛粉雕玉琢一般,光滑细腻。
秦臻不知此人跟脚,很有礼貌的上前道“不知老先生来访秦府有何贵干?今家父家母皆有事外出,恐招待不周,还请老先生海涵。”
“无妨,你过来,让我看看。”老人正是秦德连夜赶往千里之外的马栏山请来的祝长鸣,只是,秦德还未赶到,祝长鸣就先一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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