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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要不回就还你,因为我爱你和你没关系”--《方圆几里(薛之谦)》
雨露湿润过后的街头,慵懒的阳光抚慰着咖啡馆的食客,反复播放的《方圆几里》也不显得厌倦。
今天的老板如同食客般奇怪,反复播放着这首歌,咖啡也只卖印尼季风咖啡,浓浓的坚果香味带着海风的咸湿,就这样坐在橱柜旁享受傍晚安静的阳光,一小口、一小口细心的品味,偶尔舔舔嘴唇,似乎连嘴角的残留都不想浪费。
“一杯爱尔兰。”
“抱歉,说书人,今天本店只卖印尼季风咖啡,而且也没有准备甜点。”刚在发呆中回神,准备告知说书人今天没有爱尔兰,老板却抢先一步,手微引,示意说书人坐下,也没有怪阿伟做事不专心。
“季风咖啡,很古老的味道。”说书人缓慢的坐下,整理整理并不凌乱的着装,弹走肩上的烦躁,贪婪的吮吸口混合着咖啡香味和雨后泥土味的空气,轻轻靠在椅子后背上,和老板一起享受阳光带来刚刚好的温暖,阿伟轻轻走过去,害怕打扰这份宁静,“谢谢”杯子放下去的时候说书人的道谢却吓到了阿伟,听着歌,在翻开的笔记本上记录今天的心情,这是很早的习惯,说书人的故事也记录在前几页。
“说书人,想听故事吗,这家咖啡厅的故事。”
咖啡店老板很难得的主动询问,食客们曾经一直好奇这家店,如此率真个性的店,如果说没有故事,谁信呢。只是每每问起,老板只是微微一笑,很明显的敷衍过去今天却难得的主动。
食客们看到我转过身竖着耳朵,立刻好奇的打量,我赶快示意他们安静:“嘘~”毕竟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谁也不想被打扰吧。
老板看着窗外行走的人儿发呆,似乎忘记了我们正竖着耳朵等待,但是谁也没有打扰的意思,这次大家都异常的默契。就连以往闹腾的猫咪笑笑,也安静的趴在阿伟脚边,阿伟也出乎意料的安安静静,不去试图招惹静静等待故事的读者们。
“人,总是得有梦想,才能生存,不是吗。”谢天谢地,思绪良久的老板终于开始讲述,我赶快打起精神,生怕弄出声响,只能稍微的抬起头,谁知脖子因呆的时间太长弄出嘎吱的声响,看着因为害怕打扰到老板而怒气冲冲看着我的大伙,我只能报以抱歉的微笑,尽量注意不弄出一丝响动,不然下次他们绝对会吃了我。还好老板没有注意到我们这些小动作,继续独自说着:“那年我们刚毕业,小孩子嘛毕竟刚刚踏入社会,还是保持着对未来无线的畅想和愿景,年轻人嘛,总是不自量力,对未来不预知。”
说到这,老板似乎是嘲笑当时的自己而摇着头,但我知道,那更多是惋惜,惋惜自己不够坚强和优秀。
“当年我们刚刚被赶出校园,住着五百块钱的一个月的出租屋,就是那种上厕所都得排队的那种,但我却畅想着开一个咖啡馆,她说必须要在对面,面对面开一家糖果屋,这样小孩子就可以来我这儿买糖果,等他们长大了就对对面你的店,他们的孩子继续来我的店,这样一直赚着他们的钱,当时我看着恶狠狠说话的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开着店的她,奶凶奶凶的数着赚来的钱傻乐的样子。
我扑倒恶狠狠的她,挠着痒痒跟她说你这样可是赚不到钱的,小孩子都被你吓跑了。
毕竟是刚毕业的孩子,住着五百块钱的房子,吃着五块钱的泡面,却怀揣着五百万的梦想。
但是没关系,现实会给他们一个又一个的巴掌。”
说到这,老板看着我跟小伟,似乎看到他刚毕业时的影子,只是九零后,要成长起来似乎更难了。
“当我们一面在美妙的幻想着未来,一面却得为明天的饭团思考,而我那个时候才知道,活着,远远比想象中要艰难。
工作对口,那是不可能的,女生还好一些,随便找个前台的工作也能勉强度日,帮助着大老爷们度过最艰难的日子。
只是男生不一样,还要怀揣着梦想,搭载着对方的希望拼搏,没办法,只能找个像样的工作努力拼搏,重新从零开始学习吧。
只是开始的工资,比女孩少了那么一点,那时候女孩2000,男孩1000,除去房租水电,还有一大笔车程费,剩下的钱合计着两人的吃喝,偶尔充电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每当男孩看到女孩疲惫的样子,难受不以,却只能埋头拼搏,想着怎么能争取到更多客户,改善改善勉强度日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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