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测力！天生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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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村子内部禁止私斗！要想打架，上演武场去！”</p>

<p>一道中年男子的雄浑声音从房屋内传出，孩子群中剑拔弩张的**味，被这个突然出现的中年人一句话吼散。大壮等大一些的孩子在听到演武场三个字后，皆是吓得缩了缩脖子，连声应道：</p>

<p>“王叔，我们不敢！没在欺负人，没在欺负人！”</p>

<p>“小滑头，谁说你们在欺负人了？不打自招，一点机灵劲都没！”</p>

<p>那个大汉从村头第一间茅草屋中走出，虎背熊腰，足有二米多高的身躯在阳光下如一座铁塔，大手发力，揪着两个小男孩的耳朵，吼道：“休息时间结束，给我继续晨练去！”</p>

<p>“是！”一堆小家伙破了音地大喊道，声音响遏行云，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回答。</p>

<p>然而即使这样，王姓大汉还是出脚用力踹了下领头的大壮的屁股，喊道：“没吃饭啊？”</p>

<p>小男孩们赶忙连声吆喝：“吃了，吃了，不用泡灵液也饱了！”</p>

<p>语落，大壮挤眉弄眼地看向王姓大汉，道：“王叔，我们知道错了，都想赶快修炼呢！”</p>

<p>“那还愣着干啥？”</p>

<p>“得嘞！”</p>

<p>获得了许可之后，大壮等人一个比一个跑得快，箭步如飞，冲向了村头的第二座石屋，不一会，从里面传来了“呼哈呼哈”的吆喝声音，以及拳拳到肉般的击打声！</p>

<p>等到大汉走后，墨凡在一旁问云儿：“灵液是什么？”</p>

<p>小女孩闻言眉头也是抖了抖，似乎回想起了一些可怕的经历，道：“明天早上，你就知道了……”</p>

<p>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晚上记得早点睡。”然后面露怪异地拍了拍墨凡的脑袋。</p>

<p>“当当的，像敲钟一样，真好听！”她想到。</p>

<p>“切，不说拉倒，小丫头！”墨凡撇嘴道，“我去找斑马哥哥玩！”</p>

<p>“我才不是小丫头，我是云儿，比你大，你要叫我姐姐！”</p>

<p>“哪里大？”小胖子奶声奶气地质问道。</p>

<p>小姑娘的脸蛋腾地一红，嚷道：“哪……哪里都大！”</p>

<p>墨凡狐疑地看着她。</p>

<p>不是他看不起小女孩，他这半年遇到的同龄人里，比他力气大的太少了。</p>

<p>“咱们比比！”小墨凡不服气地道。</p>

<p>女孩听了一愣，当时就误会了墨凡的意思，以为他理解了自己的话，要和自己比较胸部的大小，但是……那么隐秘的地方怎么能随便比较呢……何况还是异性之间！</p>

<p>“我…我……你…！”</p>

<p>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梗着小脸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气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哽咽道：“臭流氓！不理你！”说着就跑开了。</p>

<p>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小孩子！</p>

<p>墨凡像得胜的大将军一样站在原地，咂么着嘴发表胜利感言：“你装神弄鬼的模样，像极了夏天里成熟的西红柿！”</p>

<p>“小家伙，过来。”</p>

<p>温婉女子换了一身尊贵的金线袄，从雪地上走来，步履极轻，昨天夜里堆积到今晨的松软雪层上面，竟然没有留下任何一个轻浅的脚步印。</p>

<p>她看着面前的小胖子，递过去了一张纸，温润地笑道：“这上面有你的新名字，我起的。”</p>

<p>她说到“我起的”这三个字的时候，平静无波的眼神里第一次流转过一缕别样的情绪。</p>

<p>墨凡仰头看着她，所以看到了这抹情绪，他把纸横了过来，念道：“凡……墨？”</p>

<p>“好难念！”</p>

<p>“哈哈。”</p>

<p>女子笑了笑，神色恢复到了以往的古井无波，调笑着说道：“你难道还是个剑道天才不成？”</p>

<p>大陆上，只有习剑的人才会习惯性地从右往左读书，因为大多数剑谱，都是需要从右至左翻看的。</p>

<p>编写剑谱，也是一样。</p>

<p>所以女子会这么问。</p>

<p>“…墨……凡……？”小胖子尝试性地轻轻念了两遍，发现没有了最初那般拗口。</p>

<p>“是的，你以后就叫墨凡。”女子眼中有深意淌过，只不过她的眸本就深邃，即使加上这抹深意，也不过像是大海中跳起了一条尺许小鱼般，掀不起分毫浪花。</p>

<p>她想起了一个二十几年前的男人，然后她的心动了，天上的星辰亮了三分，地上的白雪薄了三分。</p>

<p>女子蹲着拈起雪花，揉成一团云状，贴在了自己的额间。</p>

<p>当年齐国寿阳公主的梅花状，比起她的丰韵来，也要差上一点。</p>

<p>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p>

<p>她起身，拍了拍墨凡的脑袋，眼神溟濛，轻声道：“你的未来很重要，要好好活着。”</p>

<p>墨凡不解，心想还没死的人谁不想好好活着。</p>

<p>但是为了答复眼前的女子，他挥舞了一下小拳头，道：“谁想吃我，我就打谁！”</p>

<p>女子拊掌，掌声清亮，她扬眉道：“先来测试一下这半年来的成绩吧！”说着，带着墨凡走向了村头的海绵石。</p>

<p>“用拳打它，用尽全力。”她指着身前黑漆漆的石头道。</p>

<p>“全力？”</p>

<p>小胖子似是不相信，重新问了一遍。</p>

<p>女子点头，很肯定地道：“全力！”</p>

<p>墨凡嘀咕：“不怕打坏吗？”</p>

<p>一旁，还没走远的云儿和几个前来村口迎接的老者听到这话，怪异地笑了起来，一个老妪喊道：“你要能把它打坏，就不用炼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