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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柳柳三催四请让柳翎回去,确实不完全是为了护着李默。
李泽安站在柳翎家门外,分外无奈。
柳翎杀气四溢地跑去门口开了门,看到李泽安以后眼神诡异地扫视了他几眼。
李泽安被她看得有些发毛:“怎么了这么看我?你刚才在做歌?”
“没有,做了个梦,替个姐妹手撕渣男,撕一半被你门铃闹醒了。”
“刚才一看,你跟梦里那渣男有点挂相。”
李泽安为之绝倒:“不想我管你吃饭,也不用找这种借口,有点太扯了。”
柳翎摊摊手:“那就,你爱信不信咯。”
熟门熟路,李泽安径直进了柳翎家的厨房,一进门就知道她没开火。
“一点半了,没点外卖也没吃饭,你真的是。”
一边说,李泽安一边开了柳翎家的冰箱:“东西倒是有不少,中午想吃点什么?”
柳翎瞥了一眼:“都差不多,什么方便吃什么吧就。”
开了两个炉灶,一个灶蒸饭,一个灶炒菜,柳翎倒也没光看着人动手自己在一边杵着,洗菜切菜什么的都搭了吧手。
做好饭出来,已经是两点整了。
柳翎脸色有点垮:“这个点吃饭,真的容易发饭晕啊。”
然后,她被人强行按到了桌子边:“不早点吃的,这会儿发饭晕也是你自找的。”
扒拉了几口饭菜,柳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问道:“等会儿,你不能是因为要来我家蹭饭才过来的吧。”
“肯定是有事。赶紧的说吧,吃完饭我事儿就开始不过脑子了。”
“嗯,有人希望我过来当个说客。”
快速地吃完一整碗,柳翎往椅背上一靠:“最近找我的就俩事儿,第一,希望我能投资拍戏,第二,希望我投资拍戏的同时自己也去演个角色。”
“说说吧,人给了多少好处让你把我卖了,我看看我身价涨没涨。”
李泽安只能无奈地放了碗:“我没收谁好处。”
柳翎不可置否地歪了歪头:“你觉得这事我能信吗?”
手机叮咚一响,柳翎在李泽安的示意下打开来看了一眼:“剧本?找我演戏的?”
“这一个个的都想什么呢,就我还演戏,是对自己的能力多自信啊。我从来不跟别人共情的,让我去演戏,效果就是在场除了我全是傻x。”
“他们不怕赔钱,我还不想挨骂呢。”
“吃完饭赶紧回去忙你的去,劝我演戏这事你来也没用,你顶多劝我吃饭,偶尔能劝我早睡。”
李泽安重新端起碗:“真没得商量?”
柳翎坚定的摇摇头。
“为什么这么不想拍戏啊,哪怕是戏份不多的客串?”
柳翎打了个呵欠,觉得自己开始有点犯困的迹象了。
“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在拍的那戏,到现在还没上吧。”
柳翎怼人一直稳准狠,李泽安果然无言,只能扒饭掩饰尴尬。
“我太烦跟人打交道了,综艺还好,反正待不了几天,演戏要看人唱大戏看几个月,有时候自己还不得不参与进去,多烦。”
“歌这种东西,基本没有过时的,十几年前的老歌大家一样听得很开心,但造型妆发流行审美是一直在变的,压一年再上开始泛土色,压得更久那完了,黄土高原的土,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沙,金木水火它。”
李泽安被她逗得直咳嗽:“至于嘛?”
柳翎上下眼皮开始有点打架,说话的声音也开始变成了小声嘟哝。
“拍戏麻烦事可太多了,有时候你做好了没用,剧组里随便谁没有做好,都能让你全心全意的付出变成笑话。”
“我又不是没见过剧组,里边儿我看不上眼的人可太多了。拍古装的,化妆师连个头套都给人粘不劳,小演员硬着头皮演,不敢做大表情,生怕把头套给崩开了。”
“拍现戏,布景道具跟脑残似的,二十七八岁的总裁衣柜里衣服是七匹狼,借不来高奢也不能拿这种一百三十八线小卖铺的老板都不一定爱买的牌子糊弄吧。”
“还有那后期,调的那色自己不嫌辣眼睛么,饱和度高到我看完预告都觉得视力下降了0.1。”
李泽安打趣道:“你不是不想演戏么,对这些弯弯绕怎么弄得这么清楚?”
柳翎靠在椅背上都开始打晃,没办法,李泽安只能快速扒拉几下,擦完嘴以后把人转运到沙发上。
“我说过的呀,我老本行其实是营销。拍戏的那帮投资人迷信得很,我不打个神叨叨一点的牌子怎么跟他们讨价还价呢。”
“这话怎么说?”
“说是说定制歌曲沉浸体验,其实就是去看他们的班底靠谱不靠谱的。我写歌你又不是不知道,其实给俩字就能写。”
“看完班底以后,觉得能火的我就自己唱,觉得不能火的就把歌卖给制片让他们自己找人唱。”
“你看现在,圈里是不是私下有传言,想赚钱就得找我唱主题曲?”
李泽安听得一愣一愣的:“你套路这么深呢。”
“那没办法,一个亿的对赌你以为开玩笑的吗?”
“所以你才不建议我跟人签对赌。”
“废话,带个赌字能是什么好事,根本沾不得。我是个体户,没团队没其他人,想干嘛就干嘛,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有信心把控自己。”
“但你,你不可能没有团队,有团队就一定会有废物,有废物,对赌大概率就要输,赢,也是用自己的口碑,自己以后的运气来换这一次的侥幸。”
“我玩对赌,是因为我开的数字是我算过的,我藏了太多公司不知道的东西,让他们低估我的赚钱能力,所以我能赢。你,接盘你的还得给你付违约金,又是奔着赚钱来的,设置的金额是你跑不掉的,知道庄家会出千,还去玩的就是傻子了。”
“所以我要谢谢你,是你替我垫了违约金,厉害的律师也是你找的。还有,如果不是筒子楼奠定了我的商业价值,我也没法儿在签约后签第二个公司。”
柳翎半梦半醒地啧了啧嘴:“谢谢挂嘴边有什么用。真心谢我,以后我赶歌的时候就别催我吃饭了。”
对于这件事,李泽安一定是寸步不让的:“不行,就是因为真心谢你,所以我才要督促你好好吃饭。”
“别说这事了,说起来就头疼。”
“没给你好处,你今儿上门来当什么说客,替人做慈善吗?”
“两个原因吧,导演这个角色是当年看你的《西风醉》有的灵感,我大致看了看,写得挺用心的,你表演上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难度。实在不行,全程面瘫也不会太出戏。”
“第二,你后来都好少出《西风醉》这个风格的舞台了,大家都想看。”
柳翎费劲吧啦地睁开眼睛看了李泽安一眼:“这个大家里面包括你?”
还真把人给问住了。
“如果我说包括的话,你会答应吗?”
“午觉时间也不兴做白日梦。我不会因为做慈善卖自己。”
李泽安蔫了几秒钟。
“导演谁啊,看西风醉还能看出个角色,怕不是吃了那帮脑洞大的剪刀手的毒安利。”
“成如蒲。”
“这名儿耳熟,成是申的小儿子?”
“就是他。”
“他爸下半年可是听说要开剧,求人求到你头上,你不敲他一笔么。”
“不了吧,显得我在利用你一样。”
“傻吧你,反正都来了,还免费给人跑个腿不成。我又不计较这种事情,反正人活着都是互相利用,被利用说明我有价值。”
“你不计较,可我计较。”.
这句,柳翎没听到。
看着已经睡熟的柳翎,李泽安叹了口气,拆了抱枕摊开成薄被给柳翎盖上,自己捧了手机,坐在另一个沙发上跟人沟通。
柳翎的饭晕也发不了多久,四十分钟就醒了。
这时候的她比平时起床时更软萌可爱一些,会无意识的嘟嘴,平时锐利的眼睛里是空茫的,比稚童更纯净几分。
揉了揉后颈,还未完全清醒的柳翎坐起身,被子顺着沙发一路滑到地上,李泽安赶紧捞起来,重新把被子恢复成抱枕。
“成如蒲拍戏,成是申给他备的什么班底?”
“据我所知,成如蒲没要他爸的老伙伴,想自己单拍个剧出来给他爸看看。”
柳翎瞥了瞥嘴:“这都能找到公司投资,又是一帮不做市调慈善家。”
“成是申就这么由着儿子瞎造?他不怕那些个慈善家把账都记他头上?”
“他应该是怕的,托了鹅影的人找企鹅音乐,准备让你去替他儿子掌掌眼。”
柳翎毫不掩饰地翻了个大白眼。
“我就知道。”
“你跟成如蒲说,他最好去扫听扫听我在片场怎么跟训武林南的,觉得自己有这个抗压能力,大可以来找我。”
“要是没有,自己心里有点数,哪凉快哪待着去,他爸去找鹅影也不好使,我们鹅,全都是竞争对手,没有兄弟单位。”
“这事要是成了,成如蒲欠你一人情,我不要他还别的,就还个三金的奖杯,主配不论。”
李泽安哭笑不得:“你这,有点太狮子大开口了。我自己都不敢想三金奖杯的事。”
“不是让你上台领过一回么,还没找到那感觉?”
“你明年要是排得出档期,说不定能让你拿个视帝的提名。”
这次,李泽安是真被吓到了。
“这都什么啊,我演技什么样我自己心里还是有点数,你说这么轻巧我害怕。”
“所以,才让成如蒲把你塞他爸剧组里啊,成是申爱骂人不错,但他手底下的演员也是成长最快的。”
“在他手底下,没被骂傻的演员后来都摸到奖了。”
“其实你还是不爽我管你吃饭,在打击报复吧。”
柳翎这会儿已经彻底清醒,语气里的软萌消失得一干二净。
“你想要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
李泽安挪了过来,极近距离地看着柳翎:“我,有话想要问你。”
柳翎瞥他一眼,眼神转向地面:“想问什么直接说。”
“从认识你开始,好像一直都是你在帮我。我有时候会安慰自己债多不压身,但更多的时候是质疑自己到底何德何能。”
“除此之外,我还有了更多的想法。”
“柳翎,见到我真的不能让你产生情绪吗?”
柳翎能听懂李泽安想问什么。
但这个问题,她其实并不知道答案。
“你是想问我对你有没有一点喜欢?说实话,我不知道。”
“目前看起来,大概是没有。我觉得,你也不用对我抱什么希望,或许我即使产生情绪,第一反应也是把它切掉。”
“那你为什么还一直帮我。”
“原因挺多的,每个阶段都还不太一样。一开始,单纯的就是跟你前公司别苗头,我觉得他们眼瞎并且想证明他们眼瞎。”
“筒子楼我找你,那是三期的人跑了,我找不到个愿意不花钱还认真演戏套个空头支票回去的人了。”
“现在么,我跟鹅视频另外一派的人算是彻底撕破脸,我捧你高一点,变相的也是为了让我在这场博弈里拥有更大的筹码。”
“你的意思是,时间节点上,如果出现可替代的人选,你就不会选择我。”
“虽然这话说出口很伤人,但第一次的时候确实是这样。”
“我这个人,有点喜欢杀熟。因为第一次是你,所以后几次我会优先找你。”
“那,为什么同意让我管你。我在你心里真的一点都不特殊吗?”
这个问题,给柳翎问住了。
“你问这个,我真不知道。”
“不过你现阶段好像不配纠结这个事儿吧。你的粉群构成不也是女友粉多么,你今年都没有30,万一被拍了你身上起码一半的代言要掉。”
然而李泽安却敏感地抓住了华点。
“柳翎,什么叫也啊。”
“你在说这话的时候,还有想起谁吗?”
绝了,真是绝了。
柳翎眼神诡异地看了李泽安一眼,三言两语地把林柳柳和李默之间的纠葛大致说了一遍。
李泽安听完以后,有些困惑的挠了挠头:“圈内我真想不到有对得上号的人物,我怎么觉得你在内涵我?”
柳翎这次终于翻了个白眼。9月对我而言是是一个实打实的收获季节,在此有一些喜悦想和一些关心支持我的粉丝朋友,以及一些怀着其他想法看热闹的朋友们汇报。
很开心,《筒子楼》最终已8.999亿的票房,数据意义上这种“卡九”会让一些有强迫症的朋友非常的不舒服,但对于我们全体主创而言,这已经是一个值得骄傲的数字了。
《筒子楼》是一部绝对意义上的小成本电影,投资不足一千万,后期的宣发和各大影院进行了一点置换,也感谢院方愿意给《筒子楼》这部影片机会,从结果来看,大家的合作是良性的。
除了票房以外,更开心的是《筒子楼》能获得专业人士的认可,在不久前结束的金凤奖上,我们有幸获得了最佳中小成本故事片、最佳美术、最佳音乐、最佳剪辑四项大奖,一切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此刻觉得无法报答观众与众多前辈的厚爱,只能在今后加倍努力,不辜负大家的期待。
除了《筒子楼》带给我的收获以外,在实验室众多成员的共同努力下,由本人主导的项目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成果,目前专利申请已经成功,具体的实际应用还需要进一步的实验来进行确认。
在此需要感谢所有在新技术的开发过程中给过我支持的老师与前辈,专利的成功离不开你们的支持。
感激之外,也有一些不愉快需要解决。
从去年圣诞节,或者时间应该更往前播一些,从去年3月我第一次进入《筒子楼》也就是当时的《窗外》拍摄现场后,我的名字就总是和另外一个人互相关连。
在这些想象丰富的记者脑中笔下,我对这位于姓男星,时而死缠烂打紧抓不放,是偶像剧中非常不体面的男二号,时而始乱终弃伤害了他的感情,是男频小说中狗眼看人低的前女友,有时也是蜜恋中没有主见的小女生,这大约是我在这段编纂的故事中最像个正常人的样子。
在此之前,我并未公开对这段故事做出任何的回应,这与我在诸位媒体朋友眼中的炮仗形象不相符合,进而引发了更多的朋友对此类无羁故事的深信不疑。有不少人赞同这样的观点,如果不是真的喜欢,就按柳翎那个暴脾气,怎么可能什么都不说?
那么,我现在公开说了。我从一开始,就对这位于姓男星,很是看不上。
我个人听说于姓男星是在更早的时候,我的朋友以乐队的身份去给他伴奏,乐队的音轨是现场音,而歌手的声音则是用的棚版,并且彩排时这位巨星非常敷衍,而演出结束后这位巨星的粉丝去了我的乐队朋友们的社交账号下讨个说法,希望他们出来“仗义执言”,证明巨星没有假唱。
从未存在的事情,让人如何证明?
说出这件旧事,只是为了告诉大家,我一直把这位于姓男星当做笑话。
真正见面是在《窗外》剧组,我本人一共待了三天,非常有幸看到了这位巨星的三位女伴,相信我的这封信被大家看到的时候,应当有人好好儿地给大家介绍过巨星的三位女伴了。
也许不止三位。
再次的接触是在去年某个晚会上,主办方安排我与这位巨星同台表演,由于巨星本人再次没有参加彩排,因此我在事后的采访中提到了巨星真的很忙,我没有和他有很多的接触,在想象力丰富的记者笔下,我是暗恋巨星的自卑小姑娘。
那么,今天我就把话说开一点,麻烦各位主办方,喜欢耍大牌的关系户不要往我的节目里强塞,我也还小,是个孩子,不想替别人家的巨婴当妈。
再之后,就是这位巨星同我的所谓cp粉跑到我的演唱会上来举灯牌,被我当场赶出场,我本以为这时候我的态度已经非常明确,有些事情也可以有一个终结,但后续的事情我觉得可能需要反邪教组织的出场。
我作为一个公众人物,不会对一些被用邪教手段欺骗的受害者说什么,哪怕在她们的口中我千里送,为了巨星怀胎打胎怀胎又打胎,我依然不会对这群受害者采取任何的措施。
我也不针对某巨星本人,毕竟,某巨星本人不值得我大费周章准备一年半之久。
接下来一段话,写给此事件的罪魁祸首。
我是一个普通的小明星,在你这个所谓的资本眼中,是你随便搓圆搓扁的工具人,我的人格,武林南师兄的梦想,在你们眼中,全都是可以随意践踏的东西。所以你们编写无羁的故事,撤资带着巨星跑了,留下武林南师兄和剧组其他人员收拾烂摊子。
意气风发谋取上市的时候,你们应该没有想过还会有马失前蹄的这一天。
演唱会上唱独立音乐人的歌曲不付版权费,发通稿将呕心沥血创作作品的独立音乐人踩得一钱不值,还要联合音乐平台让独立音乐人自己的作品不能出现在搜索位的前列时,做出这种与强抢他人孩子的人贩子无异的行为时,应当也没有想过还有这一天。
大约会有你的拥趸说什么穷人不配生孩子,那么,请知道,穷人也有一心一意爱孩子的,这不是你拐卖他人孩子的理由。
肆意用恶毒下作的谣言攻击同期男艺人,买假数据欺骗商家和投资人时,大概也没有想过这一天。
我不是什么正义之士,我从不替天行道,我只是想告诉所有人,那些腌臜手段我不用,并不代表我看不透。
以上所有指控,全部有详细的证据,能在法庭上让贵司看个够。
或许贵司不会那么想看。
但我非常想给法官展示。
最后几句话,因为实在憋了太久,所以不得不说一说。
我耳朵没聋,声音唱劈以后依靠修音师的努力救回来的,不叫奶音,真的很难听,不可爱,不会让我心脏怦怦跳仿佛被击中。
我眼睛没瞎,目前不会对一个脸上有明显人工雕琢痕迹,最高学历初三,错别字连篇,连我发表论文的杂志的名称都无法自助念出我的名字的人情根深种,社会主义社会,苗疆只有苗医苗药,没有所谓蛊毒。
我同贵司的纠纷,应当不会坚持很久,毕竟贵司为了谋求上市采取了不少法律外的手段,希望开庭后,贵司还有流动资金对我的损失进行赔偿。
在此,也要对其他曾经蠢蠢欲动过但被人先下手为强的公司提出一点忠告,我个人感情生活如何,自有我自行同关心我的朋友们进行交代,不需要诸位付给一些所谓媒体一定数额的润笔费来进行编纂,想写小说,请投稿阅文集团。苦情戏或者其他戏的女主角,最好不要以我为蓝本。
否则,你们可能会付出是这笔润笔费百倍千倍的代价。
不要妄想能与前几次一样赌我的嘴,不怕被贵司知道,我本人实名制向集团内部申请了纠察程序,泥菩萨们没空来堵我的嘴了。
对待杂草,我从不斩草,也只除根。
我的田里只种稻子,偶尔养鱼,其他的,哪怕是什么名贵品种,长在了不该长的地方,一律当做杂草处理。
不来我的田里种杂草,我一般还是一个好说话的人,不吝啬对友善的邻居送一些稻谷或者是鱼,希望大家都能做友好的邻居,不要来我的田里种你想要的东西,因为这是我的田。
“说得我跟个恋爱脑一样,刚才就说过了找你是因为你身份特殊有利可图还不是个阿斗,我一开始选秀的时候还想过扶一扶同样参加选秀的选手呢,人在我身边待不长我也没什么办法。”
“这是双向选择的结果你明白吗,是我选择了你也是你选择了我,你要是跟其他人一样,合作两次发一堆什么我暗恋你什么我始乱终弃你的通稿,我也锤到你没法儿在圈里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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