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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杀他。”
主上那双眸子，灰暗不已，“我会让他，经历跟我一样的事情，再问问他，会做什么选择。”
他脸色有些苍白。
被江宁打中那一拳，虽然没有要他的命，却是让他重伤了。
如今，江宁手手上有三页拳谱，以江宁的天赋，掌控第三页拳谱上的招式，只是时间问题。
到时候，恐怕就更难对付了。
“黑山大人，已经对你没耐心了，”
言堂道，“我跟他说了，江宁可能是在和你唱双簧，他应该信了。”
“他让你杀我了吧？”
主上转头，看了言堂一眼，眸子里杀气腾腾。
“没有，”
言堂摇头，“我不可能杀你。”
他伸手，想碰主上受伤的肩膀，但只是停在半空，苦笑着摇头，叹了一口气：“我下不去手。”
他的眼神复杂，不知道该怎么说。
“接下来，我来吧，已经安排好了，你想做的，我帮你做，当年害死她的人，一个都跑不了，你好好养伤。”
主上没有说话。
“我想，世家那边，已经没有耐心了，不只是黑山大人，拳谱出现了五页，就说明，时机快到了，这二十年，他们不是故意放任你，而是根本不着急。”
“但现在，时机来了，谁都不会错过的。”
偏偏这个时候，主上受伤了，而且还伤得不轻。
“哼，那?爱陆伍染闭伍闭西?就你来吧。”
主上不想多说什么，他甚至连自己的姓氏，都可以放弃，对自己背后的世家，更是早就没了感情。
就算他们整个消失，主上不会有丝毫在意，当初若不是他们……哼！
看着主上的背影，消失在人潮之中，言堂只是看着，默默扣上了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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