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是正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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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田伯光愕然，这令狐冲不会以为他自己是神仙吧？这是羊癫疯？</p>

<p>“风前辈，小子刑锋，暂时附身在你徒孙身上，七日便回，勿需担心。”</p>

<p>“窥”见符文之下，风清扬的力量层次在刑锋眼中毫无秘密。</p>

<p>这个世界炼内气延寿，不以筋骨为能。虽然内气极大的延缓了筋骨的老化，但如此修炼已经根基尽毁，绝了大道之途。</p>

<p>“风前辈，令狐兄弟可能是犯了癔症。”</p>

<p>风清扬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这是很有可能的。</p>

<p>刑锋愕然，无奈横剑道，“既然如此，那便向风前辈讨教孤独九剑。”</p>

<p>“群雄束手，长剑空利。想必独孤求败的剑道总纲，总有些让人耳目一新的地方。”</p>

<p>刑锋以龟蛇锻体术第一式灵蛇吐息摆开架势，龟蛇锻体术刑锋已经修炼到忘其形的阶段，招式拳架早已经面目全非，这一式摆开，只见刑锋脚下蜿蜒，随时可以趋避进退，长剑外斜在后，空手平拖，有如蛇首倚天俯视，一股厚重灵变之意充塞全场。</p>

<p>诸内形之于外，无论是风清扬还是田伯光，此时都可以肯定，这不是任何一派的技法，武林中从所未见。</p>

<p>风清扬意兴阑珊，刑锋摆出的架势，完满无缺，周身气场充斥，孤独九剑固然有破气式，但是面对浑然无疆的铁块，绣花针如何有用？</p>

<p>一生所学，竟然不过夏虫。风清扬叹气道，“我不是你对手。”</p>

<p>刑锋放下长剑道，“那么风前辈是相信我的话了？”</p>

<p>风清扬目光黯然，“敬鬼神而远之，古来圣人便有训示，鬼神又怎会是虚妄，我相信了。”</p>

<p>刑锋道，“说得不错，武林中人飞檐走壁，在世俗凡人眼中，如风前辈这般，与神仙何异？”</p>

<p>“而我们与武林中人，不过是修炼层次的差异罢了。说到底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修炼者。”</p>

<p>在这样的低武的世界中，刑锋彻底放开心扉，将自己对于修炼的理解心得，倾诉而出。</p>

<p>“不同于凡人的甘于现状，随天道把握生死。我们修道人，无论是力量上的，还是生命本质上的，我们追求超脱，苦行不息，百折不回。”</p>

<p>“我们修行者，是世界之中，天道之下，欲望私心最重的一群人，盗取天地，修持己身。其中能够把握欲望私心的便是正道，放纵私心欲望那便是魔门。这是天地众生的规矩。其中的度往往只在一线之间。”</p>

<p>风清扬沉吟片刻问道，“你是正是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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