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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福律一脸看一家傻孩子的表情,心里颇有些得意。
“有的事儿,不是老奴可以说的。您呐,只需要想想,咱陛下是个什么样的人?三思而后行呐。”
蒋福律拍了拍一脸懵逼的齐小将军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了一番话以后,就甩着拂尘进了寝殿。
齐小将军看着面前这扇再次关闭的门,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说,陛下还是之前的陛下,可,可为什么梧州失守,陛下却那般风轻云淡,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既然不是为情所困,颓然丧志,那么,就只能说,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想通了以后的齐小将军,两眼发亮的看着那两扇门。仿佛可以透过门板,看到他崇拜的英明神武的陛下一般!
路过的宫人只看见这位年轻俊美的齐小将军,一会儿皱着眉,苦着脸,一会儿又喜笑颜看,两眼放光。
然后傻笑着同手同脚的走了几步,突然反手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面色戚戚的离开了。
宫人:????!!!………
这小将军,脑子,没事吧?
而此刻躺在床上喝粥的燕鄞陛下,喝了一口粥以后,搁下了粥,擦了擦嘴:
“他走了?”
蒋福律将擦手的帕子递了过去,然后弯着腰轻声说:
“是,想通了以后,怎么来的,就怎么回了。”
燕鄞擦手的动作缓了下来,然后低头看着手中洁白的帕子出神:
“她,在国公府吗?”
蒋福律弯着腰的身子微微抬起,余光瞟了一眼他平静的脸庞。
“有龙一他们看着呢。”
燕鄞何尝听不懂蒋福律的言下之意,虽然有人照看着,可他还是担心着,挂念着,想着。
“可,朕还是想亲自去看看。”
“陛下……”
蒋福律并不大赞同的呢喃,这节骨眼儿上,牵一发而动全身,实在不必冒如此大的险。
“朕不会去的,不过就是,念叨一句罢了。”
燕鄞也知道蒋福律的担心,他也是因为如此,才顺水推舟的放她出了宫。
只是一想到日后要将小姑娘再请回来,只怕又得下一番功夫才行。
思及此,燕鄞的头又有些隐隐做痛了。
“蒋公公,传朕口谕:宣明远进宫,大燕陛下大病未愈,缠绵病榻,朝中大事暂时交由吏部尚书明远代劳,特擢吏部尚书为相国,总领百官。”
蒋福律跪着听完以后,叩了个头,额头贴地:
“奴才遵旨。”
就在蒋福律打算起身的时候,燕鄞低醇的声音再次响起:
“另,丞相顾氏,贩卖官职,克扣赈灾银两,私饱囊中,罪不可恕,革职查办,秉公处理。”
“喏。”
蒋福律领命以后,站起身来,不解地问了一句:
“陛下之前不是说,这顾丞相身后有鱼麽?”
燕鄞冷笑了一声,眼睛里带着冰冷的嘲讽:
“鱼都出来了,他就没必要再留着了。”
蒋福律垂下眸子,掩盖住眼睛里的情绪。
燕鄞凝眸沉思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他看着蒋福律,漫不经心的问了句:
“朕记得,似乎你和他可是有些旧怨?”
蒋福律抬起头来直视燕鄞的眼睛,坦荡的说:
“是,老奴的确与他积怨已久。”
而后蒋福律又自嘲般的笑了笑:“呵,不过丞相大人这般的贵人,只怕早就忘了呢。”
燕鄞漆黑的眼睛闪着细碎的光,唇角带着狠意,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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