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蝉声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十章:真亦是假,醉卧朝雪百年春,八月蝉声,御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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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宜被带离柴房,却并不是回白钰的房间,而是被带回水榭的长安亭里,两旁站了四个侍卫,亭中坐着四个人,三个娇艳无比的女人,比起她早上经过时,现在多了一个白钰。
“跪下!”
一旁的侍卫大声呵斥着,随后膝盖窝一疼,原来粗鲁的侍卫一腿踹在她两边膝盖窝,宋宜最后的倔强一瞬间轰然倾塌,整个人跪了下来。
刚接触木板表面,宋宜想着站起来,又是一脚踹了过来,两个侍卫抓着她的肩膀,摁压着不让她起身,就连最后的一丝丝尊严也已经被吞噬了。
白钰身旁的女人柔软的身姿往白钰怀里一靠,脸上泪痕斑驳,指着宋宜低泣道:“将军,就是她偷了将军送给妾身的玉簪。”
宋宜闻言一脸茫然,她来白府不过两日,只不过就是从柴房到白钰的房间,又从白钰的房间回到柴房,期间又有丫鬟跟着,怎么可能偷了婉姬的玉簪?
“我什么时候偷了你的玉簪?”
“你还不承认,我今早还戴着的,就你经过了这荷塘之后就不见了,那些丫鬟哪里敢偷我的玉簪,也就你一个野丫头不知天高地厚!”
婉姬声音十分的温柔,却处处不在诋毁宋宜,宋宜还未辩解,又听得另一个女子道:“对呀将军,今天早上就她和一个丫鬟经过这里,当时我们可还见着她在荷塘处停顿了,将军若是不信,可以让那丫鬟作证。”
一个丫鬟,随随便便一两银子或者一句威胁的话就搞定了,宋宜根本无从辩解,也不会有人相信。
被叫过来的丫鬟倒也聪明,说得模棱两可,“姑娘在荷塘处停顿了一会,奴婢走得有些急,没看清姑娘当时做什么。”
婉姬脸上多了一丝得意的笑容,随即又柔柔弱弱道:“将军您说,若不是捡起妾身的玉簪,她停下来做什么?”
白钰始终保持着淡漠的神色,让人琢磨不透,宋宜神色逐渐多了些焦急与惊慌,若是因为这个误会,白钰反悔了答应她的事情,那可划不来。
“我不过是看荷花,没有偷你的东西。”宋宜一边心急如焚解释,一边哀求地看向白钰,只要这个男人相信她,一切都还可以挽回。
白钰这时不冷不淡地开了口:“你偷没偷,本将军不在乎,重要的是,婉儿的玉簪丢了。”
比起这几个女人的诬陷,白钰的话更让故梦心冷,脸色一下子刷白,若她还看不明白主谋是白钰,她就太蠢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白钰,你不就是想找一个理由处置我?”宋宜眼睛酸涩,通红的眼眶就快滴出泪水来。
“你倒也不蠢!”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宋宜闻言顷刻间心碎,眼泪夺眶而出,可这一次,他既已经得到她,新鲜感没了,也就不会心动了。
“我认了,你可以放了宋悦和宋家那些无辜的人了吧?”宋宜眼中闪着倔强的精光,却在看到白钰阴寒的目光时低下头颅,不得不向白钰认输了。
“本将军何时答应过你放了他们?”
白钰轻轻哼哧,把玩起手中的禽鸟纹茶杯,以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着她。宋宜闻言弱小的身体不可闻地颤了颤,仿佛心脏被人扎了千把刀一般,疼得麻木了,当初怎么会相信了他的鬼话?
“你个混/蛋!”宋宜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要到白钰面前,扇他两巴掌,只是还没站起来,侍卫又一脚踹在她膝盖窝上,疼得宋宜蜷缩起来。
“白钰,你答应过我的。”宋宜悲恸的哭声传开,白钰清了清耳朵,不假思索道:“本将军只是说了,你把本将军伺候得满意了,本将军就放了你宋家的人,如今,你偷了本将军宠姬的首饰,还想本将军放人?痴心妄想。”
看着白钰对她这般不屑,婉姬也就心里舒坦了,可一见着宋宜颈间的痕迹,那可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留下的,他就那么喜欢与宋宜温存,甚至是忽略了她?
婉姬不服,自己跟随白钰多年,从未被他带回他房里,更别说将她娶进门。
“白钰,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宋宜哽咽,声音也有些沙哑。
“一个低微的女人,本将军跟你讲什么信用?”
“卑鄙!无耻!”
“啪!”
白钰目光映射一丝刺骨的寒意,怀里的婉姬嘴角一挑,立即上前去,火辣辣的一巴掌扇在了故梦脸上,瞬间落下了一道道清晰的红印。
“不知死活的家伙,敢骂将军,杖毙!”
“婉儿,本将军何时说过白府里你做主了?”白钰不慌不忙地语气让婉姬一怔,随即赔笑撒娇道:“将军,妾身…妾身也是为了将军好。”
“既是偷窃,如何发落就交给衙门吧,送她去见官。”白钰说罢,起身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婉姬起身挽住白钰的手,“将军,她偷了妾身的玉簪,不能轻饶。”
“不就一个玉簪,本将军再送你几个就是,别惦记着了。”
“好,将军说了算。”婉姬欢笑着从宋宜身旁经过,回头瞥了一眼,脸上洋溢得意的笑容。
单单凭着一个丫鬟的片面之词,衙门很快将宋宜关进牢里,除了白钰让他们这么做而他们无法抵抗之外,宋宜想不到别的了。
阴暗潮湿的牢房,宋宜像一个被遗弃的玩偶,被牢头扔在了地上,坚硬的榻上只铺着几把稻草,墙角里老鼠争相爬过,宋宜躲到榻上,不敢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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