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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唤作盛岚的紫衣姑娘,一步步走近,声音满是空凉:“到现在了,你还是毫无悔过之心。”
盛宣像是听了笑话一般,嘲讽道:“悔过,我有什么错,我只不过想逃离那个地方,重新开始生活罢了。盛玖的死,你敢说你就一点过错都没有吗?”
“我有罪。”
听见那三个字,盛宣心上一紧。
盛岚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你究竟有没有错,很快就会有人告诉你了。”
江府里,江庭远写好一幅字,抬眼就看见悄无声息立在门口的宗之献,他诧异道:“宗兄?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
江庭远说着站起身,迎向宗之献,“宗兄,这边请。”
两人坐定后,江庭远一边斟茶一边问道:“怎么样,府中事处理的如何?”
“我今日来,就是有一事想问江兄。”
“何事,但说无妨。”
宗之献掏出那张纸递给江庭远,试探道:“这个字,江兄认识吗?”
看见那个多了一撇的“北”字,江庭远目光一紧,喉间干涩,“她在哪?”
宗之献叹口气,“果然是她,江兄,你们之间的事是时候说清了,还望到时候江兄给我一个解释。对了,还有这个。”宗之献从怀里掏出一张白色帕子放在桌上,“这是我一并发现的,想必也是她落下的。”
江庭远伸手展开那张手帕,待看清帕上的绣花,他唰一下站起身,不可置信般瞪大双眼。
“怎么,江兄,可是有什么不妥。”
“你刚说这帕子是和那字条一起发现的?”
宗之献皱皱眉:“确切说,是在不同地方同一时段发现的。这帕子当时就落在鸣香院的内房里。”
江庭远急切道:“宗兄,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别的吗?”
宗之献摇摇头,“我只发现了这两样,旁的我还在调查,江兄,你可是发现了什么?”
江庭远把那手帕收好,扯过外袍,面色急切,“宗兄,我现下还待确认,若有了什么消息,必定告知。”
“既是如此,江兄,宗某先行告辞,就不打扰了。”
“我送你。”
宗之献的车马渐远,江庭远转身朝相反方向走去。
“王爷,江公子来了。”
璟溶伸手擦擦空青嘴角的汤水,转向三七轻声道:“说什么事了吗?”
三七道:“江公子说,事关重大,还望当面告诉您。”
“让他去我房外等着。”
“是。”
“爹爹,你也不陪青儿用饭了吗?”
璟溶抚抚空青的脑袋,温柔道:“青儿先吃,爹爹马上就回来。”
“不许骗人哦。”
“好。”
璟溶行至央涑院,看见房门外站立不安的江庭远,出声道:“又有何事?”
“王爷,我。”
璟溶瞥一眼欲言又止的江庭远,“进来说。”
房门阖上,江庭远伸手从怀里掏出那张绣帕递给璟溶。许久,面前人都一言未发,只是捏着那张绣帕像个失魂之人。
江庭远皱皱眉,出声轻轻唤道:“王爷。”
璟溶忽的背过身,垂下捏着绣帕的手,声音像从浓雾中遥遥传来,“你走吧。”
“您不想知道答案吗?”
又是一阵死寂一般的沉默,江庭远叹口气,又想起四年前的那些过往,自苏清徽从城墙上一跃而下,消失在护城河里后,璟溶就日夜不眠的守在河边,顺着河流四处搜寻,可苏清徽就好像突然从这个世界里消失了一般,连尸骨也寻不得。
后来不出半月,璟溶就大病了一场,病愈后,他就再也没有去过那条河边,一切仿佛悲梦一场,梦醒后他又恢复了那副寡情的模样。
璟溶坐在那个高位上两年的光阴里,白日,他一心用那些繁杂的朝事填充自己,晚间就孤身一人一遍一遍走那条苏清徽大婚时那天走过的宫道。他不敢面对空青和六月,便放他们留在六王府,交给许绾一并照料。
后来,还是空青患了一场大病,璟溶才像被唤醒一般,卸下肩上重任,从宫中抽身,顺位给五皇子,带着空青和六月重回淮王府,平日里帮五皇子处理些杂事,闲暇时就陪着空青和六月四处走走看看。
苏清徽这个名字好像慢慢淡入尘世,皇贵妃也好像只成为茶馆里偶尔提起的名号。可是,江庭远知道,璟溶从未放弃过找寻,哪怕是一丝一点,他都要亲自查证。
想及此,江庭远最后看一眼面前那个萧然的背影,轻叹一口气,“王爷,马车明日早上出发,臣,告退。”
门阖上,璟溶慢慢松开紧握绣帕的手,无力的靠在桌旁,他闭上眼,仿佛又置身于那片刀光血影之中。苏清徽一身血衣坐在那片火光里,满面泪痕却不自知,像个彷徨无措的孩子。
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孤身一人一步步沦落,一点点绝望,被生生拖入那暗无天日的牢笼。
璟溶睁开眼,心口一阵钝痛,耳边两声轻语。
“对不起”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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