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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箱子里那个青色瓷瓶拿过来。”江庭院说着伸手慢慢卷起白色褒裤。
成司别过眼,欲站起身,“奴才手笨,这就去叫医师来为少爷上药。”
江庭院一把揪住成司,威胁道:“站住,谁让你走了,我告诉你,下手轻点,你要是敢弄疼我,今天就别想吃饭了。”
见那个削弱的身影乖顺地蹲下,江庭院眼里闪过得意。谁知他得意还未消,腿上就一阵钻疼。
“嘶,谁叫你直接抹的,拿过来。”江庭远一把夺过成司手里的药,生怕晚一秒,这药就全数倒在他腿上。
江庭远冲成司道:“伸手,恩,好了,先在你手上抹顺了。”
成司看着逐渐渗入自己手心的药膏,垂首默然不语。江庭远伸手推推成司的肩,嫌弃道:“罢了,笨蛋一个,连药都不会涂,出去出去。”
成司立马站起身,把手缩回袖筒里,声若细纹:“奴才告退。”
“对了,明日早上我一睁开眼就要看见你,听清楚了吗?”
成司搭上屋门的手一停,转身弓腰:“是,奴才记住了。”
“出去吧。”
成司跨出院门,转角处医师提着药箱步履匆匆。
“少爷。”
江庭远停下擦除腿上药膏的手,抬头笑道:“王医师来了,辛苦您跑一趟。”
王医师抹抹头上汗,“微臣都习惯了,算算日子也是时候来了。”王医师说着瞥一眼江庭远腿上残留的药膏,皱眉道:“少爷自己处理过了?”
“恩,怎么了?”
“这药膏是治手脚干裂,冻疮的,您怎么随意用药?”
江庭远笑笑,满不在乎道:“哦,我说怎么有些刺痛,用错药了啊。”
王医师叹口气,边上药边劝慰道:“少爷还是少惹些祸吧,夫人听说您受伤,心上着急,刚好不容易才缓了些。”
“恩,记住了。”江庭远看一眼院外枯树,心下琢磨,等天暖和了,挂一个秋千刚刚好。
转眼四月,春色明媚,院外一树树花开。
江庭远站在案桌旁点点成司刚写下的字,语气三分气七分无奈,“你怎么又写错了,我说多少遍了,北没有这一撇。”
“奴才这就改。”
“你这句话我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啧,错了错了,罢了,我再教你一遍。”
树上落花摇摇晃晃飘在案上,落在那一字上。江庭院拉回思绪,他转回眼目光停在那个淡紫色身影上,
“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
盛岚道:“现在还有知道的必要么?”
江庭院叹口气,声音像投进空洞里的石子,一层层的穿过来,“至少我该知道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的名字吧。”
盛岚垂下眼,地上的花瓣轻轻打着旋扫过她的衣角,她嗓间干涩,慢慢开口道:“你这辈子还很长。”
“都在你那了。”
许久,盛岚一言未发,只是空留个背影给江庭院,春日明媚,院中却如秋日萧瑟。
江庭院低声道:“ 当初为什么走。”
“该来的人不是你。”
江庭院仍旧固执的问道:“当初为什么走”
盛岚转过身,面上似结了一层凝霜,“既然你想要解释,那就带宗之献过来,他会亲自解释给你听。”
“好,只是还有一事我必须要得知。”
“何事?”
江庭远拿出那张白色的帕子,道:“我想知道这张帕子的主人。”
盛岚接过细细描摹一番,又送还给江庭远,摇摇头道:“不识不知。”
“这张帕子是在鸣香内院屋中捡到的,你可曾在那里遇见过什么人。”
盛岚思索两秒:“有一个,应该是宗府的丫鬟,怎么,是那丫鬟还有命说了些什么。”
江庭远忽略盛岚语气中的讥讽,收好帕子,又细细看一眼盛岚,“并无,我会应你所诺,待宗之献来,希望你保重自身。”
“呵,该保重的是屋中那位才对。”
“我知道你从不会做无因之事,也不会随意给人下定论。”
盛岚道:“有时候你知道的未必是事实。”
“我知我心,就足矣。”
风吹案上纸,散落一地。身后脚步声渐远,盛岚回头,院中好像空落落的。
“可惜有时候,知道才最伤人。”
山脚下,马车远去,扬起一阵尘土,四处飞散,雾蒙蒙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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