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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庄不大,屋舍俨然,阡陌交通,建设得少有的整齐,埃芙格兰观望片刻,没见什么畜圈,极少有人在路上行走,按道理说,这种自成一家的小型村落,村民间大多同为一族,关系应该非常紧密才对。
艾帕忒带着女孩拐了好几个弯,大都门窗紧闭,阴冷排斥的视线从窗缝中直直扎在她们身上。
少女习以为常,她正视前路,轻声提醒埃芙格兰不要左顾右盼。
“他们找事从来都没有理由,”艾帕忒嗤笑,“家里人走夜路踩着狗屎了都能说是被我咒的。”
“他们为什么说你是恶魔之子?”埃芙格兰询问。
“小的时候,躲避战乱,举家搬迁,结果遇到了强盗。家里人几乎都死掉了,我被发现的时候,就倒在村外,”艾帕忒唱诗般说道,“满身是血,不省人事,唯一一个愿意给我提供帮助的,是一个已婚的女人。”
“她给我带食物和药品,丈夫不让她把我搬回家,就让我住在山上废弃的木屋里,照顾了我很久,直到我伤好为止。”
“后来呢?”
“后来,那个女人病死了,”少女诡异地眨眨眼,“他们说女人是被我的厄运杀死的。”
她咯咯地笑起来,变得像和埃芙格兰在崖顶相遇时一样神经兮兮,下一秒又收了疯癫的脸色,神情切换毫无预兆,不屑道:“一派胡言。”
埃芙格兰早觉得艾帕忒演绎天赋惊人,表情变化自如,她的情绪跨越极大,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因素。
故事几分真假,女孩不会全听,艾帕忒愿意说,必然有所保留,是过程,还是结尾,有待商榷。
沿途的士兵多了起来,称不上三步一岗,间隔却也没有太远,白衣医师带着医用口罩,正在村庄各处采集样本。
村长的房子,不比普通村民好上多少,同样是茅草屋,但看上去整洁干净得多。
两人向守卫打了招呼,还未进门,便听到年轻人的怒喊:“我绝对不接受!”
出来的也是个青年,不比尤非利尔英俊帅气,比帕特连个眼神都懒得送给他,那油头小子见到艾帕忒,反倒大惊失色,脏话卡在喉咙里,支支吾吾,吓得屁滚尿流。
恶魔之子,恐怖如斯。
女孩感叹。
屋内生活设施一应俱全,墙上挂着渔具,后屋能看到挂晾的渔网,几名老者同女人对峙,双方互不相让。
两人进屋,为首的村长脸色微变:“艾帕忒,你进村了?”
哦吼。
艾帕忒也没报真名,她们扯平了。
少女蛮横地顶嘴:“我进村就进了,你还能把我赶出去?说什么我会带来恶魔?你看见恶魔的影子了吗?胡言乱语。”
“恶魔就是恶魔,尽早回山上去,能让你留在这里已经是网开一面了。”老人厉声斥责。
少女受不了这种委屈,丢给埃芙格兰一句“我先回去”,气冲冲地走了。
丹妮拉自然卷发披肩,不戴多余饰品,简单干练的医师服,个子很高,和男人不相上下,一双妩媚的桃花眼,看人五秒没定勾他魂魄。
两个学徒站在她身后,拎着工具箱,并不多言。
她似乎很中意这个话题,手指点上桌面,画了个圈:“恶魔?我只听说这里有人失踪,没听说过是恶魔的行为?”
老人们缄默,眼神交流,待挣足了脸面,村长才老神在在的回复:“只是出海罢了,一周不回,常有的事。”
“令郎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丹妮拉眯眼,“他说,恶魔,奇形怪状的,像野兽一样的恶魔。”
“大人是来处理疫病的,不是来听我们村中传说的吧?”村长抢断,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
“对,疫病,”丹妮拉厌倦地说,“可是您们也不让女眷脱衣检查啊。”
随队医师,除了丹妮拉,皆为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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