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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导演？谁？”杨立新紧锁眉头，脑海中不停的头脑风暴，开始过滤是哪个副导。
一般像他们这种大型的活动，最少有七到八个副导演，而杨立新素来厌恶潜规则，所以为了避免，任用的都是刚出社会没几年的傻小子们，有冲劲够聪明，当然也没有胆子敢如此明目张胆，像这种收钱换票的怎么也不会……，不对，还有一个人。
白光一闪而过，杨立新顿时抬头，看着颜东鑫低吼道：“张立康。”
闻言，颜东鑫点了点头，没言语。
不过，此时此刻也不需要那声苍白的“嗯”了，杨立新像泄气的皮球一般靠在一旁的墙壁上。
沉默了很久，他才红着眼眶，嘶哑着喉咙道：“那为什么……”
为什么最后吴可欣成了第八名，一直不温不火的杨怀青却得了第一？！
只是这一次颜东鑫也没法给他解释了，微微叹了口气，道：“我，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一句说完，停顿了好久才又接着道：“当时一个小后生把我叫了下去，还以为是怎么了，结果却给了我两张新的名次卡，说是技术部统计错了，我当时留了个心眼，提前看了一眼，见卡片上除了名字被换了，其余票数丝毫不差。”
“我想了想怎么觉得都不太可能，技术部再犯错也不会犯这般错误，而且说句不好听的，所有的表演不论从舞台表现还是歌声编曲等等，苏酥都是最强的，所以她怎么可能会不在前八呐。”
“后来呢。”听到这里，杨立新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稳了稳心神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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