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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姐真是个执着的人啊，不见棺材不掉泪，那我也不妨明说，Romance没上市的香水，我还真就得到了，至于我是怎么得到的，和李小姐无关，如果你坚决不肯承认，那也好办，Romance的香水向来独特，辨识度极高，可以让Romance的人来鉴定一下，答案自见分晓，怎么样，要试试吗？”
“你……你怎么可能认识Romance的人。”
李佳雯终究还只是个小姑娘，现在已经完全乱了方寸，根本就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好巧，我还真认识，你不服吗？”
“我……”
“不服？憋着！”
楚瑶声音依旧很柔，却很冷，漂亮的眼睛里，寒光凌厉。
香水事小，偷盗事大，这种事情，楚瑶才不会顾及什么情面。
况且，她和李佳雯也没什么情面。
事情都闹到这份儿上，导演组的人也终于不用在纠结什么得不得罪，事情已经很明朗了，傻瓜都能看得明白，只不过有些面上的东西还得得过且过。
于是，也有人终于敢出来打圆场。
楚瑶也不是抓着就一定要李佳雯道歉，她只不过不想被人当成软柿子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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