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十七章 秋意半分寒,蓝白玫瑰玛格烈,终往,御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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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今天粉色系啊。”听写完后,曾廖一脸轻松的说。
“嗯。”
李书应了一声后开始自己查练习册上的生词。
她喜欢英语,因为初一第一次接触英语的两个月后,老师举行了一次班级内部的英语演讲比赛。
所有人都觉得她说不出口,她自己也担心又紧张。
但没想到站上讲台从说 hello everyone 开始,她竟然背着手全程不卡的演讲完了,还因此获得了奖励。
她记得是一支蓝色的圆珠笔,早写完了,只有笔壳还留在家里的抽屉里。
她记得,那是年少以来,耳边响起的最热烈的一次掌声,为她而鼓。
“这个什么意思?”前排女生趁老师在黑板上写句子转了过来问。
“和蔼的,温和的,可亲的,是形容词。”
李书耐心的说着,女生道声谢谢很快转了过去。
那天课间操时间,又下起雨来,明明早上太阳光还从窗户打进来的。
一场秋雨一场寒,九月还剩下几天呢?
李书坐在位置上想。
终于熬到下午放学,曾廖参加的朗诵会有活动就匆匆先走了,前排一桌都报了日语俱乐部,离下课还有好几分钟的时候就抱着书包数着秒针了。
李书一个人一手拿着扫把,一手拿着铲子,孤零零的去了清洁区。
远远的,就看见一群人围成一个圆圈激烈的讨论着什么。
她也没多管,只是四处搜索着比较明显的大垃圾。
其他三人交代了,早上才打扫过,下午就不用太仔细太较真。
“社长,竟然是晚会要表演的,我认为应该做到有趣有意义,像大家刚刚说的孔雀东南飞,窦娥冤什么的,我觉得排出来吸引不了眼球。”
李书猛然抬起头来往人群缝隙里看过去,那声音果然是陈冀的。
“对啊社长,孔雀东南飞可以排出来十月中旬咱们活动用,晚会还是得想更好的,融合更多的东西在里面。”
“你们说的在理。”
“行吧,那大家回去各自想两个点子,咱们今天就先到这,明天再集合讨论。”
人群突然四面八方的散开,李书连忙低下头轻轻挥动着扫把,直到看不见他的白色球鞋才抬起头来将垃圾都一并扫进铲子里倒进垃圾桶。
一个人去学校超市泡了一桶泡面下肚,早早的便回了教室学习。
拿起生物书来左翻右翻,什么也没看进去。
不停的往窗外看,盼着曾廖赶紧来。
“可算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预备铃响起后,曾廖可算匆忙的回到了教室。
“你,怎么突然那么热情?”
曾廖一脸防备的看李书一眼才坐下。
“我就是想问你,像孔雀东南飞那样的课文表演出来可以称为什么?”
“孔雀东南飞,不是还没学吗?”
曾廖立即翻开语文课本的目录看了一眼。
“演出来?应该叫话剧吧。”
看着李书两眼的期待,曾廖不确定的说。
“那,学校有话剧社吗?”李书激动的问。
“废话,别的我不知道,话剧社社长可是我发小石易。”
曾廖昂起头,骄傲的说。
“那,还能进话剧社么?”李书期盼的看着曾廖。
“当初军训那会儿,教室门都快被各种社团的高年级学长学姐踏烂了,也没见你抬头看几眼,这会儿,又是什么情况?”
曾廖邪笑着打量起李书来。
“就是觉得孔雀东南飞演出来应该不错。”李书抿抿嘴奇怪的答应到。
“呵呵——,你这答案是什么逻辑我的妈呀。”
曾廖忍不住嘲笑到。
“还收不住呢,是铃声不够大还是你们耳朵不好使了。”
骆雁抱着手凶巴巴的站在门边吼到。
班上立即安静下来,只听得见翻抽屉,吸鼻子的杂碎声。
“明天我找他给你问问。”
骆雁走后,曾廖传过来纸条。
“好,感恩。”
李书脸上漾起笑容将纸条传了回去。
那天化学晚自习,李书心情极好,竟然也听懂了不少的知识。
晚上,也睡得安稳,一夜无梦。
第二天下午课间,曾廖昂首挺胸的回了位置摆着一副等夸奖的表情说:“给你问了,正好挺缺人,名字都给你填入话剧社成员名单了。”
“那我得请你吃食堂吧。”
李书放下书本高兴的说。
“羊肉粉,加根烤肠。”
曾廖用手比划着。
“小case。”
李书罕见的挑挑眉说。
“记得傍晚到咱们清洁区那块集合噢。”曾廖补充到。
“知道。”
李书点点头,不自觉的看向墙壁上的时钟,等待着最后一节课。
“李书,跟我到办公室一趟,把上次的作业拿来给大家发下去。”
下课铃一响,她秒速站了起来,却被折回来的物理老师叫住。
她僵硬的点点头,跟了出去。
拿到作业,飞快的冲回教室放在自己的桌面上就往清洁区跑。
等她气喘吁吁的赶到时,陈冀的背影正好消失在另外一个方向的拐角处。
她遗憾的站定看了一眼,才不紧不慢的将手上的书包背到肩上。
“你是曾廖的同桌吧。”
话剧社社长走到她面前,她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
“咱们的新成员,叫?”
“李书。”李书低着头回应到。
“对,李书,大家欢迎。”
社长带头热烈的鼓掌表示欢迎。
“过两天就国庆放假了,咱们话剧排练就放到收假后正式开始,提前祝大家假期愉快,解散解散。”
“社长再见。”
“走喽。”
大家热情的道别后,李书一个人径直回了教室将物理作业发下去便开始脑力活动。
十六岁的她,没有烦恼,唯一的情绪起伏就是他。
最开始在心里有了悲欢的活动,还是因为快中考时他说的一句无关痛痒的话。
那几天,班上的生物老师和妻子闹离婚闹到了教室。
于是,他侧着头对同桌说:“以后我有了喜欢的人,一定会对她很好很好。”
很好不够,很好很好才够。
那是除了学习之外,他口中为数不多的闲话。
一句普通简单的话。
偏偏就入了她的耳朵。
毕业后,群里约同学聚会。
知道有他,她就爽快的答应。
知道他不去,她便无精打采的拒绝。
喜欢,由莫名其妙滋生的想念扎根发芽。
想见,十分想见。
没有别的,见一眼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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