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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云柯这才搞明白连大人到孩子被吓成这个样子是为哪般了,原来是看到白骨了。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谁家还没有个死猫烂狗的,埋在园子里当花肥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我看看啊。”
说着往那个坑走过去,秋素和王思娣已经被吓的不行了,想阻止她却见她已经蹲在坑里,翻看了起来。
秋谷急的跺脚,“那真不是猫狗的骨头啊……”
“不是猫狗,也可能是别的大型哺乳动物……”原云柯用小镐头巴拉出一根白骨,细细看了起来。
可她越看越不对劲儿,她看着眼前的白骨,这明显是一截腿骨,可是猫狗猪等熟悉的哺乳动物的腿骨不会是这样的,这真的是——
人的骨头!
她的头皮瞬间麻到脚后跟,突然胃液翻滚,有种想吐的冲动。她压了压恶心的感觉,站起身,“真的人骨,赶紧报警吧。”
秋素一听,差点晕过去。
好在她还算清醒,知道这件事的大小,将孩子交给丫鬟,便回赶紧回去打电话。
当然不是报警,她又不傻,这事当然要先去问公公,或是她老公。虽然她听了小姑子的话一瞬间有直接报警的冲动。
可王思娣没那么好的定力,她心里被吓的乱了分寸,慌慌张张地回屋拨通了警察局的电话,等报完案才觉得后悔。
原云柯刚才说‘报警’的时候,运用了感染力。在这个节骨眼上,谁的意志力薄弱谁就中招。她想着,这件事按照黎家的尿性,多半是要自己内部自行解决了,那就会不了了之了。
现在黎家的水不够浑,这件事说不定是个突破口。而且这白骨出现的位置如此奇怪,不一定谁弄死的,挑开了这个想必是有好戏看了。
黎家老头子和儿子们闻讯赶回家的时候,警察局的人也同时到了。
这让黎家男丁们差一点气吐血了,秋素连忙否认是自己报的警,王思娣满脸惭愧地说是她报的警。
黎兆彤虽然是个废材,但在护妻上还是一个汉子。“爸,这事这么吓人,她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知道报警就不错了。”
现在黎家涌进一帮人陌生人,黎桑青只好忍住了怒气,狠狠瞪了一眼这对混蛋夫妻。王思娣躲在丈夫身后抹眼泪,后悔的肠子都快青了。
她也不傻啊,怎么就脑子瓦塔了?
老头子深深看了一眼黎兆祥,黎兆祥同样深沉的眼神让秋素心脏突突直跳。
让他们更上火的事在后面,只见从车里走下来一位穿着警服的,身子挺拔,帽檐下的阴影藏着一双藏着笑意的眸子,不是秦家的二公子是谁。
秦老头一定对他这个儿子很上火吧,继承家业不能够,居然去做警察了,这算什么。
当然眼前可不是为对家操心的时候,现在黎家人也牵扯进来了,事情变得更加不可控了。
秦道清迈着大长腿,嘴角含笑着望着一群各怀鬼胎的黎家人,不由将嘴角咧的更大了一些。
这笑容落到秦家人眼里,就不是好笑,瞬间将秦道清列为重点破坏分子。
“黎老爷子一向可好,晚辈给您问声好,之后在您家可能要有得罪您的地方,请您多包涵,都是职责所在。”
黎桑青淡淡‘嗯’了一声,眼睛半睁不睁,像是快要睡着了一般,“你们戴副署长呢。”
还没等秦道清回话,门口又传来一阵骚乱,不多时一个矮胖子气势汹汹地进来,进来后跳着打掉秦道清的帽子,“这个猴崽子,竟然撇下我自己来了,要不你来当署长?”
秦道清抓着自己的帽子嘻嘻笑着,“我开车太快没办法,这不等您勘察现场呢吗,您请——我去审问当事人。”
戴门财哼了一声,背着手随着他来到了黎家的后花园。
后花园里的警察已经开始了调查了,白骨已经被挖出来放到布上,都是些零碎的骨头,头骨胯骨都还没抠出来。
戴门财问正在忙活的法医,“怎么样真的是人骨?”
法医刘硕抬头道:“我确定是人骨,从这个腿骨看还是个男性,成年男性,多大年纪还要看头骨。”
戴门财扭头睇了黎桑青一眼,“黎老啊,你家这些年可有走失的人口?”
洛北在秦系军驻扎之前还沿用着清时的法律,后来秦系和M国狼狈为奸后,便沿用了那边的法律。但是在此之前的洛北,家里的下人死了那是不算什么大事的。如果证明是秦系以前死的下人,那是不用负责任的。
黎桑青自然也是知道,他重重叹了一声,“那个时候兵荒马乱,下人来来去去的不知道多少,还有为了些许钱财而殴斗的……”
黎兆祥惊叹了一声,“我好像想起来了,当时我还记得,有个小子为了娶媳妇的彩礼钱偷我母亲的首饰,结果被我家当时的管家撞见,两人打了起来,管家一时不巧打到了那人的后脑,那小子便死了。我们不忍心见那忠心的管家身陷囹圄,就处理了这人。想必,这人便是那小子。”
黎桑青皱着眉头,道:“这事过去多少年了,不要再攀扯无辜的人了……”
这边话音刚落,刘硕刚清理出头骨,他道:“这人生前确实是被硬物敲击了后脑。”
“果然如此。”
戴门财像已经破案了一般,“这种陈年旧案警察署是没法接的,又是你们自己家的人,用不着这么敲锣打鼓,等会你们安排一下记者,别让他们乱写。”、
黎兆祥点头称是,“还是戴署长想的周到。”
这一点是不用担心,黎兆祥私下支助开设的报社不止一家,他深知舆论对一个企业的重要性,不能让舆论只有一种声音。
所以打发记者不难,即使有人乱写,但他依然可以让舆论混乱,这就够了。
只是现在唯一的变数是那个秦道清。
秦道清占用了黎家二公子的书房,这引起了黎兆彤的老大不满,只觉得这人就是为了找茬而来,脸黑的跟锅底一样。
而秦道清却不管这些,他感兴趣的是眼前这个女子。
他托着腮,眼睛眯成一条线,“害,怎么样,我穿上这个是不是特别帅。”
“帅死了……”原云柯憋着笑,“你怎么突然成了警察了,什么职务,手下几个人。”
“我的天咧,你还真是与众不同。你的问题在所有人面对我做警察的时候最庸俗的一个。”
虽然是这么说着还是告诉她了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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