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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事情…
无忧一直觉得是亏欠…
如今看到这满城的琼花,那多年压积已久的亏欠疯了似的涌出来。
蝶赤跟在她身后,那城中二人从未好好看过,可是今儿晚上,那些长出了红色果实的琼花像是有意一样冒头在二人的眼前。
从那城门下再到城门口,最后当二人走在那方圆的树林时,那入眼的便是满片的琼花,红色果实在风的吹拥下,露出了让人眼馋的一片红…
无忧的眼睛不自觉的有些红了…
蝶赤看在眼里也是心中不大舒爽。
“主人,当年…您不辞而别….是为了整个北凉将军府…”
无忧看着这满山的花海,笑的苦涩:“我要让这花海为北凉将军他们而开…”
蝶赤不再说话,而是看着无忧对着那天空挥了挥袖子。
许是因为要迎春,所以这一夜,又是下起了大雨。
无忧和蝶赤往碎静轩去的时候看见了许多有意思的景象….
比如年雪飞遣走了飞琼宫所有的宫女太监,而无多会儿雅沁便翻身进了宫内。
还有那后花园里,嗯嗯啊啊的两人,以及那偷偷摸摸跑进了端妃娘娘寝宫的人…还有那德妃娘娘宫殿里传来了痛哭的叫声…
她像是个无数人一样在这座皇宫里走着。
等到了碎静轩的时候,那宫门前早就侯着一人了。
那人穿着淡紫色的官袍,站在那门前只看着那门却迟迟未进去。
无忧到了的时候便见廖轻尘这般站着。
她有意思的看着他,轻声道:“这么晚了,你站在我这里是为了何事?”
她声音清冷带着无意。
廖轻尘听到她的声音赶紧回神:“你回来了。”
蝶赤上前推开了门。
廖轻尘跟在无忧的身后,二人就这么进了宫内。
这碎静轩的宫里什么都没有,一片空白…即便如此,却异常的干净。
“坐吧。”她道,廖轻尘这才局促不安的坐了下来。
“为了何事。”
她接着问道。
廖轻尘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从身后掏出了一本已经泛黄的书籍。
无忧倒着茶水,看着廖轻尘掏出来破旧不堪的书籍有意思的笑了。
“这是?”
“我想这个应该你去看。”他将书放在桌上然后推到了无忧的面前。
她依旧倒着水,然后将那八分满的水杯推到了廖轻尘的面前,随后漫不经心道:“今日与皇上说的是明日辅政大人的观花宴会发生什么?”
她没有去看那书籍,廖轻尘见她不在意而是反问自己刘涵的事情,愣了一下随后道:“这是紫阳给我的。”
“明日观花宴从午时开始,想来从辰时便要开始忙活了。”
“你在逃避。”
廖轻尘见她还不搭话开口便道。
无忧手下的动作停了。
“你在逃避?逃避你在龙栖发生的一切,也在逃避所有爱你和你爱的人,你不累吗?”
她好笑的放下了杯子,然后抬手在那桌面上惨败的书籍上连连敲了好多下。
“廖相是觉得我太闲了?”
“什么意思?”
廖轻尘被她这么一问不明白的看着她。
“廖相是觉得我太闲了所以必须要回应这个问题吗?还是你觉得我在龙栖过得太舒服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可知那十三年我在龙栖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天下人都在期盼着我死去的那一日,宫中的女眷,龙栖的女子哪个见到我不是想生生剥了我的皮。天下男子想占我,就连王公大臣都巴不得我日日伏在脚下。可即便是那样,我也未曾下过狠心…龙无陌,龙子瑜…龙秦…龙飞扬…就连龙鸣都觉得我负了天下人…可我到临走都未曾害过他们,落得那样的下场,咎由自取….”
廖轻尘从未听她说过这样的话,今日是第一次,他能清楚的感受到无忧那话中对于过往的不愿再提。
“可是这些都已经过去了…”
无忧好笑的看着廖轻尘,这些事情她早就已经忘了,是他自己偏生又提了出来…
她无语的看着廖轻尘:“你还想说什么?想告诉我都是以往,所以让我原谅所有人,也让我回去看看紫阳看看当年的平贺将军府?”
蝶赤从那处出来的时候便听见了廖轻尘说的话。
她冷呵呵的站到了石桌前然后一把将那书籍扔了出去。
廖轻尘哪里想到蝶赤会忽然这么做,惊呼了一声便赶紧去捡:“你做什么?”
蝶赤冷冷的看着她:“这样不争的书籍也好意思拿出来,这书中说的事情一星半点,比起我家主人在龙栖受的委屈和苦,这话本子上说的话就是一个个眼光薄浅之人的自我陈述罢了。”
她坐了下来:“这书中说着主人不孝不忠,玩弄人心,那写书的人可知道主人为何不忠不孝?说是玩弄人心,可是那龙栖的朝堂是如何稳定下来的,水患又是谁治的,如今年无妄能坐上延年皇帝之位,又是谁!廖相,人心太薄弱了,尤其是听多了一切虚无患有的东西,谁都会以为是真的。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廖相,您太肤浅了。”
蝶赤冷不丁的说着,这话就像是打在了廖轻尘的心上一样。
无忧没有为他说话,而是毫不在意道:“本以为廖相会是人中清者,如今倒是我多想了,这世间看惯了沉物的人如何能做到心中门清。”
她就像是讽刺一样,廖轻尘听着无忧说的话那难看的脸色从始至终未从消散过。
他将那书籍拿起来:“今日本来是想做个说客,没想到没做成反而惹的你一身不舒爽,当是我多事了。”
他今日来大部分也是为了紫阳,哪想到最后会落得了个这样的下场。
他是不知道无忧二十年前在龙栖到底是什么模样,他现在说的做的也不过是那话本上杜撰来了,那日他虽然同紫阳说了很多,可是紫阳那时还小并不知道到底无忧是怎样的存在,那说出来的话也不过是片面之词…
至于这书籍,是他在市井之间淘了许久许久,哪想居然也是一片画面的杜撰…
他脸色不佳的出了碎静轩,小雨滴滴答答的落在他的脚边,月光也依旧高高挂着。
他正转角,却见那不远处正往这处走来一身白衫,在那白衫的身边侍卫正举着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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