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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多数学生区别不大,夏天令人心烦的知了鸣叫,酷热难耐的六月时节,我迎来了屌丝唯一可以与高富帅们同台竞技的机会——高考。
就算是不太关心我学习的老爸,也破例早出晚归为我买菜做饭,考试时还亲自开车接送。他倒是也问过我想读哪所大学,我告诉他不想走太远,就在本地读书就好了。老爹一脸怀疑的表情看着我,我知道他肯定在想,就你这点水平,考得上汉禹大学?怕也就是想想吧。不过他为了不打消我的积极性没有说出口。
汉禹大学不单单是我们本地的重点大学,在全国都是数一数二的国家级重点高校。爸爸要是不怀疑我,我才觉得有鬼了呢。
考场上我时而静若处子,时而动若脱兔:当然,最开始的动若脱兔是我把自己会做的都做完了;之后一大段时间的静若处子当然是剩下的题目我都不会做了,无可奈何;最后再次动若脱兔是因为小姐姐回来了,她把看到的超级学霸的答案都告诉我了,我正在手忙脚乱的往答题卡上填——手忙脚乱则来自于小姐姐实在不靠谱,看完了学霸们的答案还跑出去逛了一圈才回来,导致我抄答案的时间大大不够。
千万别怪我作弊,不愿过多与人交流的性格让我实在不想远行四年,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孤独的读完大学。好吧,真实原因是实在不想放弃小姐姐这样毫无风险的作弊神器的存在。
考完试当天晚上本来会有一次同学毕业聚餐,但是因为有同学要做军检,临时取消了,推迟到三天后。我正在想晚餐怎么解决,爸爸打电话来,告诉我家里来客人了,让我不要在外面鬼混,考完赶紧回来。
喜滋滋的回到了家,老爸果然在厨房忙碌饭菜,让我去客厅陪陪客人。我以为又是什么权贵富商来买字画,老爸没得法还得下厨应付一下。结果仔细和客人聊了聊,发现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来的客人姓韩,一脸猥琐形容,獐头鼠目体态瘦小,完全没有豪绅富贾的气度。他也不是来要画的,而是带着一个雕花檀木盒子前来拜会。这让我以为他是土夫子,来问我们收不收古董。但是看起来盒子也就百来年光景,做工一般,成色也很差。忍不住心中暗道:“老爹这次走眼了?这么差的玩意儿也想收下来?”
这里不得不插一句,大凡大艺术家都有对古董极高的认知度和收藏欲。父亲也不例外,古玩鉴赏的功底极为深厚。他平素也和市里古董街的掌柜们走动密切,甚至不顾我小小年纪,逼着我看了一大堆相关书籍,再加上跟着他见多识广。现在我不说鉴定方面眼光独到,但也是个中行家,偶尔和父亲一起去古董街的时候,连伙计们都要客气的叫一声小师爷。
仿佛看出点什么,这位满脸堆笑让我叫他韩哥就好的家伙打开旁边脏兮兮的毛巾包裹,拿出一封书信递给我。我拿过来一看就吃了一惊,这信是古时格式,但又有一些现代话语混在其中,文白夹杂,明显是上个时代末期就写好了的。而封面上苍劲潇洒的字体,我再眼熟不过,卧室就挂着好几副相同的字。落款名字周白羽,和我猜测完全一致,是过世爷爷的亲笔手书。
信笺有些残破,行书字迹竖向排版从右往左一路歪歪斜斜,很多地方还有大面积发黄的墨痕。原因无他,爷爷二十多岁时因为意外导致双目失明,本来失明之前他写得一手好字,迫于生计只好做了一个说书唱戏的瞎子。以后写字要么写的都是大字,要么就写的字很少,一边用手摸着一边写,自然纸上就很花。我特别好奇的就是这个,什么原因会让爷爷会如此艰难的留下一封亲笔信?
书信内容言简意赅,如下:
“今韩氏旁脉绝命于此,白羽平生无憾,唯此事惴惴难安。亏欠良多,难辞其咎。寄书于此,后世若知,代为偿之。匣中因由,后人切记且叹矣。”
我心中暗自思忖,这信说的再明白不过了。爷爷做了亏心事,希望后代力所能及的给一些补偿。所以爷爷到底做了什么事?正想动手打开木盒子看看。姓韩的眼明手快,一把把木盒子紧紧抱住。嘿嘿笑着说:“我老韩没读过书,平日里大字不识一个,不比你们这些文化人。之前找了个学校的先生问了,他说把这个盒子和信都拿给你们,你们就会给我钱。现在钱还没到手,你不能动它。”这副老谋深算占尽便宜的样子真是恨得我牙痒痒的,好奇到心内如焚,但这厮摆明了就是想上门来敲诈的。我还不得不摆出一副关我啥事的态度,假装毫不在意。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一时之间我还没想出该继续跟他扯些啥。老韩也不说话,就是抱着盒子鼓着眼睛看我。还好老爹饭刚好做好,在厨房吆喝我去端菜,总算得以脱身。在厨房,我悄悄给爸爸透了个底,老爸不置可否嗯了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老韩终于忍不住了,借着酒劲再次提起了这个事。喝得舌头有点大的他显得对要钱非常急迫,老爸不慌不忙的套路了他下,老韩就结结巴巴说出了他欠了三万块赌债,债主还在家里堵门。老爹也大着舌头告诉他:“兄弟,不是我不帮你,你看你随便带个东西来。又不是借条,就找我要钱,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
老韩自己可能也觉得怪怪的,毕竟一来别人就好酒好菜招待,没什么实际证据也确实很勉强。好歹他脸皮厚,打个哈哈就糊弄过去。我在旁边心中焦急,爷爷留下的东西决不能让他带回去,正想说话,爸爸在桌子下面踢了我一脚。我突然想起,老爹的酒量是海量级别的,怎么会大着舌头和他说话,分明是在套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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