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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川回去的路上没有再开口，直到把秦暖送到了公寓楼下，他薄唇才出声道：“到了。”
秦暖应了声，只是下车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开口道：“祁川，你值得比我更好的。”
她轻声说完，把车门关上便转身走掉了。
祁川静默的垂着眸，呵笑出声，“再值得又有什么用，我又不喜欢。”
他薄唇淡淡的说完，发动引擎，离开。
·
秦暖回到公寓后，去浴室泡了澡。
期间电话响了，是程停的。
他按掉了，没接。
可没过多，就又响了起来。
秦暖娇俏的脸绷了起来，把电话接通以后，上来就没好气道：“你干什么？”
程停在那头静了静，平静的陈述，“今天莫雪凝去找你了。”
“呵，知道你还问。”秦暖一想到白天在她面前哭哭啼啼的那张脸就很来气，“拖了她的福，我可差一点就被全网黑了。”
要不是祁川当时反应够快。
现在她不知道要被扣了什么黑帽子。
程停在那头声线微低，透着冷沉，“我今天已经去找过她了。”
“哦。”秦暖不冷不热的应了声，“没有什么事的话我挂了。”
听着她冷漠，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无所谓的语气，程停唇线微紧，“今天很忙吗？”
“不劳费心。”
“明天中午有时间吗？”
“没有。”
男人问一句。
秦暖就果断的回一句。
最后程停沉默了下，才低声道：“那你开个门行吗？。”
“……嗯?”
坐在浴缸里的秦暖，下意识的顿了顿。
“我在你家门口。”
程停语调很轻，听着竟然有几分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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