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之墠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二十九章 质问,庭下槐,南门之墠,御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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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世铭恼怒异常,这才发现屋子里还有其他的人,嫌弃地摆了摆手:“闲杂人等速速退下。”
“沈薏到底怎么死的?”曹青槐定定地看着钟世铭。
听到沈薏的名字,钟世铭看了花姑子一眼,眼神就有些闪躲:“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那日在金谷园我见过你,你就和王仁芝在一起。”曹青槐言简意赅:“你们是不是一起服用五石散了?”
坐在一旁的花姑子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了。
钟世铭直接扑了上去:“花花,你听我说,没有,我没有服用五石散,我只饮了酒,真的没有服用五石散。”
花姑子面无表情地推了推钟世铭,钟世铭毕竟是男子,挂在花姑子身上竟然纹丝不动。
突然眼前一阵银光,花姑子还未有动作,钟世铭直接弹跳起来,立在一旁几乎哭了起来:“花花,我真的没有服用五石散。”
只见花姑子指间三根银针,收了针,准备起身离开。
曹青槐却一把拉住了她:“我还有事情问这位公子。”
钟世铭可怜兮兮地看着花姑子。
花姑子扬了扬下巴:“问吧。”
钟世铭的视线一直落在花姑子的身上,胆怯的模样与刚刚进来时的怒气冲天判若两人。
“沈薏明明是与你们一起服用五石散后倒地身亡的,为何要说是邹涟推倒造成后脑勺受伤而亡?”曹青槐思路清晰。
钟世铭显得有些烦躁,但是看着冷脸的花姑子,他只好不耐烦地回答:“关我什么事,是宋家小姐把这件事揽在身上的,再说管她怎么死的,人都死了,爱怎么判就怎么判?”
果然只是个绣花枕头,曹青槐愤愤不平:“难道邹涟就不是一条人命,那日你们明明都在场,为何不愿意去大理寺作证。”
“我又没有病,干嘛要去招惹沈府,到时候还是不是惹得一身腥,管大理寺怎么判,只要不牵扯到我就行了。”钟世铭往花姑子旁边移了移,要去拉她的手。
花姑子直接扬起手,拉起曹青槐就要往外走:“行了,问他也没有用,也是个无用的孬种,走,我们去想其他的办法。”
钟世铭咬着嘴唇,他的确中意花姑子,可是她也只是一个女人,就算特别一些,也仅仅是一个女人,他不能为了一个女人搭上钟府的前程,即使被她骂围孬种,他也不能答应去作证。
曹青槐心中憋着一股怒气,直接回了四方客栈,等回到客栈时,就见陆瞑直接冲了出来:“曹小姐,我刚得到消息,沈薏的棺椁已经出了城,今日就要下葬。”
下葬?沈府也太匆忙了吧。
曹青槐只觉得脑壳疼,看着陆瞑焦急的双眼,她觉得自己太残忍了:“大理寺连夜审理了邹涟,被判三日后问斩。”
“问斩?”陆瞑嘶喊道:“就算真的因为邹涟丧命,也是无心之过,怎么就要判如此重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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