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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明阳语气一顿，没有把心底最想说的话说出来，话锋一转。
“否则，臣妾将会命不久矣。”
花沫神色一动，想到冷明阳之前在凉妃宫里时吐血的场景，顿时沉默了一会儿。
她对他有那么重要么？
她张了张唇瓣，问了个困惑她几个位面的事情。
“你是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冷明阳发现她把‘朕’改成了‘我’字，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挑了挑眉道。
“在回答皇上之前，臣妾想问皇上，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为什么不同？”
以前的她和现在的她为什么不同？
以前的她，是她的碎片，现在的她……
不都是一个人？
碎片也是她！
她也是碎片。
不同的是，她和碎片记忆不一样，经历的也不一样。
所以……
虽然是她的碎片，她却把碎片当做一个独立的人。
每个位面的他，喜欢着她的碎片。
虽然刚到位面，似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获得了一半好感度。
可那好感度，不是因为她。
而是因为他喜欢碎片。
她偶尔想起这得来非常容易的好感度，也会很迷茫。
他喜欢的是碎片？还是她？
他更喜欢谁？
不知不觉会钻进死胡同里。
现在听到冷明阳这么一问，茫然了一阵，又突然豁然开朗了。
以前的她和现在她……
归根究底，不都是她！
是不完整的她！
同一个人。
想着，花沫看着冷明阳。
“好像……归根究底没什么不一样，都是我。”
“嗯。”
冷明阳赞同的点头。
“你从始至终都是你，而我对你的喜欢，只增不减。”
闻言，花沫怔了怔。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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