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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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回到周府，柳云让苓儿与周雪先回屋中，而他去了书房，今天的事情，他需要和周生汇报一下，顺便了解关于那我莫雅更多的情报。

砰砰砰。

书房外，柳云连敲了三下门，听到里面出来周生“请进”的声音，松了一口气，看来周生是在书房，并没有出去。

柳云推门而入，不着痕迹的扫视了一圈书房，苦一并不在，应该是被周生派出去完成什么任务去了。

“是小云啊。”周生道，“坐。”

柳云虽然急切，可也不至于失了分寸，待坐定后才道：“今日在无天商会中，我遇到了刺杀。”

“哦？怎么回事？”周生脸色更严肃了几分，“或者说，根据你的判断，你认为是刺杀你的，还是刺杀小雪的。”

“我！”柳云毫不犹豫的说，“那人在锁定我的时候我正在小雪与苓儿的身边，但那人没有出手，等到我离两人有一定距离之和才对我发动了攻击，就像是避着小雪与苓儿一样。”

“这样啊。”周生眉头皱得更紧了，“你仔细说说。”

当即，柳云将遇刺一事详细的给周生描述了一遍，以及无天商会会长给予的线索。

“莫雅...”当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周生神色动了动，但没有开口打断柳云的讲述。

“大致就是这样了。”没多长时间，柳云说完。

周生闭目沉思良久，终于说道：“那人有可能是莫雅。”

“十五年前，莫雅陨落的消息是逍遥王带回来的，但是谁都没有见到过莫雅的尸体。”周生说，“对于莫雅那丫头的天赋，当初我很看好，她陨落的消息传回后，我亲自前往南方战场，甚至潜入了天妖山的区域，可并没有看到她的尸体。”

“不过，这说明不了什么，十五年前我的实力与现在是有些差距的，战场中天妖山势力范围有许多地方我都无法进入，而且，莫雅陨落的消息传回是在实际发生的三天后，尸体不可能一直在战场中，被处理掉也是很正常。”

“真正让我心生疑惑的是以血换魂的秘法。”周生说，“当初我看好莫雅，曾问她索要了一缕血液，并告诉她为她炼制一件本命神兵，可我还未曾真正炼制，就传来了莫雅陨落的讯息，经过探查之后，我并没有亲眼看到尸体，心中就还存有一线希望，便以那缕鲜血为引，召唤莫雅的残魂，若她真的陨落，残魂会被召唤出来，但若她未曾死亡，换魂将会失败。”

“所以失败了？”柳云问。

周生摇摇头：“成功了。”

“那...”柳云张张嘴，

周生继续说：“虽然成功，但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因为以血换魂召唤而来的残魂应该是不具备任何神智、完全浑噩的，但我所召唤的莫雅的残魂，却好像还残留一丝神智，那神智极弱，但的确有所残留。”

“每个人不尽相同，的确会有人能够在死后残魂留下一丝神智。”柳云说。

在柳家，也有强者会使用以血换魂的秘法，这种秘法大多只是为了验证那滴血的主人是不是身死，其余的用处倒是不大。不过柳云的确听一位族老说过，有一些人，可以在死后的残魂中保留一丝神智，那莫雅，有可能就是这样的人。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同样存在另一种可能。”周生郑重的道：“有人施展手段保护住了莫雅，即使是以血换魂这样的秘法，对方也有能力分裂莫雅的一缕残魂瞒天过海。不过，人只要还活着，分出的残魂再弱，也总会带有一缕神智。其实原先我与你所说的猜测一样，莫雅是特殊体质，不过听你说了今天的经历，我总感觉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的确...是有这个可能...”柳云轻轻皱眉，先前没想到这个可能，倒是他思考不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