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记忆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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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当下，左牧和水瞳两人坐在屋顶上。

水瞳已经用怀中的小拳擦干了眼泪。后者的长耳朵衫沾满了泪水，但是敢怒不敢言。

小拳耳兔用小爪子抖着自己的耳朵，抬头看看自己的主人，发现她刚刚还在伤心，现在就已经露出了笑容。

再看看身边的那个男性人类，好像正在讲着什么笑话。虽然自己听不懂，但是看上去他好像很努力的样子。

拳耳兔闭上眼睛微微点头，似乎很满意男性人类的表现。看到主人心情变好了，自己的心情也舒适了许多，它满意地睡了。

“左牧，你讲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但是你努力讲笑话的样子，好好笑哦。”水瞳捂着小嘴咯咯地笑着，又恢复到了平常时候的模样。

“那也算一种效果嘛。”左牧微笑道。

“对了，我一直想问问你，你是怎么修炼得这么快啊？有没有什么秘诀也教教我啊。”水瞳忽然好奇地抓着左牧的衣袖问道。

“这个嘛……”左牧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说自己因为夺取了别人的魂魄，又融合了第二个元池，才白白占了五勺容量的便宜吧。

“干嘛，不舍得说啊。”水瞳抿着嘴巴，假装生气。

“不是。”左牧笑道：“只是，每个人的具体情况不一样，适合我的方法不一定适合你。”

“那你帮我具体辅导一下呗。”水瞳没有纠结，愉快地说道。

“没问题。”左牧说：“正好现在也没课程，那你就先说说你修炼的过程和遇到的困难。”

水瞳一听，很高兴地点点头，开始毫无重点废话连篇地讲起了自己的修炼过程。

然而这时候，对面屋檐下的门开了，吸引了他俩的注意。那是女生寝室的木门，从里面走出来的正是之前昏迷不醒的虎昙灵。

“小昙！她醒了。”左牧见状终于松了一口气，喜悦涌上心头。

然而，他马上又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的眼神太过空洞了，一点都不像是有生命的样子。

虎昙灵没有看到两人，直径朝着院子大门走去，脚步果断迅速，而且逐渐还有奔跑的趋势。

她的肩上，还托着自己的异兽。

“她怎么了……”水瞳望着虎水瞳说道，她也觉得有些奇怪。但是马上，她更在意的是左牧的表情。

她发现左牧此时非常地坐立不安。她面露不悦，问道：“你是不是想追她啊？”

“对，我想追上去看看。”左牧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不过马上又意识到，水瞳的问题是另外一个意思，他无奈地解释道：“不是，我对她不是那种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水瞳问。

“其实，我怀疑她是我的妹妹。”左牧直言不讳。

他开始有些着急，因为虎昙灵已经离开了分院，但是她的样子看上去太奇怪了，左牧很担心。

“胡说八道！她明明是虎灵世家的小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怎么可能是你的妹妹。”水瞳有些生气，觉得左牧不可理喻。

“你撒谎都没诚意，不打草稿！”她气不过，又补上了一句。

左牧眼看虎昙灵的身影，快要远离自己的视线范围了。没办法，顾不上身边生气的水瞳，他着急地说道：“下次再跟你解释，我先去看一下，有些担心。”

左牧说完，没等水瞳回答就已经跳下了屋顶，落地后就赶忙朝虎昙灵追去。

“你！”水瞳气得一句话卡在肚子里，小脚猛踏屋顶上的瓦片。最后还把怀中的小拳给摇醒了，边摇边说道：“大骗子，明明说要教我修炼的！”

小拳耳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脸无辜。

左牧花了很久才追上了虎昙灵，后者在无人的树林里已经开始奔跑。

他在后面喊了两声，但是虎昙灵却对他毫无反应。

他心里不安，加快速度超过虎昙灵绕到她的正面，想看看她的样子。同时他也伸出了一只手，试图拦下奔跑的虎昙灵。

虎昙灵却非常灵活地避开了左牧的手，闪过了他的拦截。

但左牧还是看到了对方的脸，为之一颤。

之前在屋顶上果然没有看错，她的表情毫无生机，眼神也异常的空洞，不像一个正常人。

左牧试图去抓住对方的手，或者按住她的肩膀，却都被虎昙灵躲过了，她的动作异常地灵敏。

更让左牧疑点重重的是，虎昙灵全程都没有看他一眼。甚至她的眼睛根本没有聚焦在任何一点，只是空洞无神地望着不存在的远方。

然而，她却可以在奔跑中，完美地意料到左牧的动作。明明是她视野之外的动作却也能感知到，然后精准躲过。

“这种感觉……”左牧心里，萌生了细思极恐的联想。

“这种感觉就像是，灵族在控制异兽的行为时，异兽借助主人的眼睛，它不需要自己去观察也能躲过敌人的攻击。”

产生了这种联想后，左牧猛地发现一件事情，他这时才注意到，那只夸颜极乐鸟一直都站在虎昙灵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