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香痕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五十六章 大闹香丘,锦约,浅浅香痕,御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未央敏感的觉得头顶某处似乎有人,略一寻找便发现了隐在阁楼上的半边身影,她不动声色的扣着两枚离魂针,随时准备接应左擎。
十几个打手呼啦一下全部冲到二楼,把左擎围在中间,出手齐攻。
左擎赤手空拳在刀光剑影中穿梭来去,半刻不到再无一人能站起身来。左擎拍拍衣袖,抬步下楼往门口走去。“小爷玩够了,恕不奉陪!”
“公子怕是走不了啦!”妈妈一声令下,从堂前屋后又窜出十几个人,这几个人显见比先前几个要高明些,围着左擎下手不容情。
左擎连个眼神都懒得多留,谁挡揍谁。不过须臾间,各人均有挂彩,就连一向爱洁的他也被溅了一身的血,衣袍下摆有几处刀剑刮破的地方,颇有几分狼狈。正自有些愤怒,将将要下杀手时,阁楼上一缕风声疾驰而下,他警惕的做好了一战的准备,那道劲力却在半路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几乎在那道暗器破空声传来时便知晓的左擎此时却无法判断它消失在何处,显见那截住暗器的人比他和打出暗器的人都要高明。
他不动声色,眼神如电芒般四顾,遍寻不得。仍旧先前般狂妄的样子,嘴角噙着无赖的笑意,往外晃去。
未央瞧了瞧桌上放置的沙漏,已经三更天了,苍辛和封祭仍旧没有消息传进来,不知道情况如何。看着左擎已经下了楼,再几步就出了这‘香丘’,有心想搅浑这池水,那必然得想办法留下他才是。
未央从桌上拾了两粒小枣扣在指尖,在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时摧动内力弹了出去。
左擎听得风声微微侧头,抬腕接下了那两颗次第而来的暗器,伸平手掌才瞧清楚是两粒干枣,唇边扯开一抹的笑意,两粒枣子扔进口中,转回身还未等开口说话,二楼最西侧一间包厢里走出两个人。
一个美貌的女子在前,倚着栏杆笑得倾国倾城;晚一步出来的是个高挑男子,鸦青色缎袍,薄唇细眼,剑眉挺立。未曾开口先抱拳:“在下杜凡,久仰‘花盗’盛名,这楼里的姑娘再美又怎敌得过公子所访之清白女子,入不得眼也是有的!”唇角含着嘲讽的笑,把玩着手上酒杯。
左擎微微皱眉后,嘻笑着倒背双手,“好说,既然这些凡俗女子小爷瞧不上,退货又何妨?莫非兄台要为那花娘出头不成?”话到最后已经变得凌厉,笑则笑,笑意却未达眼底。
“不敢!”杜凡收起散慢,“不过,能和‘花盗’过上几招今日也不算白来!”
左擎哈哈大笑,“请罢!小爷此生唯清白女子和打架不可辜负,陪你玩几招又如何!”也不在意别人拆穿了他的身份,还坏心眼的强调自己只喜欢清白女子。
杜凡也不怒,一扬腕把手上那只杯子丢了下来,满满的一杯酒飞至左擎面前时半滴未洒。左擎伸手托了酒杯底,看也不看往嘴里就倒,“酒是差了些,不过小爷承你相请之情,今日心情好且留你一命!”那说话的语气要多气人有多气人,要多轻谩有多轻谩。
杜凡飞身从二楼跃下,抬手便是一套‘摧心掌’,功力和火候颇深,掌风厚重。有些功力的人都知道,那一掌若落在身上,轻则折筋断骨,重则隔骨伤腑,练到巅峰后近距离搏斗十分的凶险。
左擎不改顽劣性情,迎着掌风周旋,手指似兰叶轻舒,身若蝶舞,轻盈化解了那欺身而至的掌风。
未央从未见过左擎的武功,他所用之身法潇洒至极,招式和招式之间似断未断,似连不连,自成一脉。一时间竟觉得眼睛不够用,他仿佛化做一只殷红的蝴蝶飞舞在半空,衣袂翩翩煞是好看。
直到杜凡一套掌法打完,竟半丝未碰到左擎,他才不得不承认,‘花盗’确有过人本事。‘仓啷’一声响,腰间配剑出鞘,“比比剑法如何?”也不待左擎答话,挺剑攻来。
左擎腰间缠有一柄从不离身的软剑,未央是知晓的。只见他脚尖轻点,把地上那些打手遗留的一柄刀踢在半空随手接过,拧眉道:“剑没有,捡了一把破刀,再领教!”
不由分说,二人又打在一处。
无人注意到隐在阁楼上的那抹身影,此时又有一个人影恭身伏近,似在说着什么。未央自发现了那人后一直暗中注意着,瞧着那后来的似乎体力不支萎靡在地,心上顿紧张起来,她趁着所有人都被打斗吸引了注意力,悄无声息的往后堂小门边靠近。
穿过后堂,又过了两道小门后转去西边一个亮着灯的院子。
有人说话声从屋内传出来,“通知公子了吗?”一个粗嘎的声音似忍着痛,开口问道。
“徐勇去了,方振你忍着点,我把剑给你拔下来!”另一个人的声音传来。
一个年老些的声音道:“今日事怪,来人武功了得,怕不是单纯的只为几个被拐的女子,金娃你说杜公子和谁打起来了?”
“应伯,杜公子和一个红衣公子打起来了,杜公子说他是‘花盗’,那人武功非常了得,杜公子久战不下!”一个半大孩子的声音。
远远的有脚步声向这个方向来了,未央闪身上了院子边的一棵大树,闭了气息。
一个黑衣男子在前引路,后边是个米色锦袍的男子,一件胭脂色比甲。月光下,那人看上去非常年轻且英俊。
白衣男子谨慎的看了看院子四周,以及未央藏身的那棵树,半晌后脸色稍霁,迈步进了那间亮灯的小屋,让那黑衣男子守在外边。
未央施展内力细听屋内的声音,又不敢太放纵,从那个白衣男子进入院子又让人守门来看,心思慎密。
“说,怎么回事!”声音阴冷,隐着怒气。
“回公子,二更天的时候攻进来几个人,直奔先前藏人的屋子,不由分说就抢人。那些女子原本哭闹不休,却十分配合来人,属下一时大意,被抢去了几个人。”那个气若游丝的人说完这些话,一时昏了过去。
“来的是什么人,抢走了几个人?”
“不、不知道来、来了几个人,抢走了四个人,有胆小的吓晕了,还有一个死、死了!”有人汇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