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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什么也没有问,甚至没有在我身边做更多的停留。或许,此时他已经不需要我。
我追出去,在他后面大声问:“陛下不罚我?”
……
没有回答,只留下一片玄色衣角在拐角处翻飞。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唇角勾起苦笑,如今连讨个罚都是奢侈了吗?
接下来的三天里,我每日准时上下班,依然会在每天清晨看见他,可他依旧不与我搭话,也不吩咐我做什么,搞得我失落又无趣。
又两日,我干脆不踏足龙栖宫,只远远看一眼,待他上朝后就钻进灵犀宫,找司徒悠然听琴,闲聊,打发时间。
“小然然,现在你我是同病相怜了。”
灵犀宫里,廊檐下的台阶成了我的专座,我自带了酒,偶尔小酌两杯,司徒悠然难得今日问我讨了两杯喝。看他依然没有什么情绪的脸,我忍不住嘲讽一句,却也不知道嘲讽的是他还是我自己。
司徒悠然抬眸,“何以见得?”
“别装了,你媳妇都要被冷子若那小子勾走了,你此刻是不是心闷心慌的很?”在大瀛的时候肥肥就对冷子若动了情,原本以为那只是一时的迷恋,没想到这次冷子若一到长平,肥肥就一改之前的羞涩,对冷子若展开了大胆而热烈的追求,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惊掉了下巴。
司徒悠然优雅地抿了口酒,还是被呛的咳嗽了两声,却笑的风轻云淡,“看来沐歌最近很心闷心慌啊。”
“的确。”我完全没必要掩饰什么,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我懒洋洋地歪在台阶上,单手支头,有点看不上他这个样子,“小然然,我真是搞不懂你们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尤其是你这一类的,明明喜欢,却愣是憋在心里这么多年,这下好了,让人挖墙脚了吧,你也就在我面前装,一个人的时候都哭晕在厕所了吧。”
司徒悠然好看的唇角抽了下,握拳在嘴边轻咳一声,言语不知是褒是贬,“沐歌用词总是这般……独特,果然是长平第一才女。”
说到这“长平第一才女”,我实在愧不敢当,我乔迁喜宴那日即兴吟来的《将进酒》一出,被在座的人传的神乎其神,再加上孙应蠡透露之前出的几本书其实都是我写出来的,几乎是一夜之间,我就名噪京师了,害得我最近都不敢出门,幸好我也没空出门。即便是个闲职,我还是上下班特别的勤快,满身晨露来,披星戴月回,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你别给老娘岔开话题,小然然,要不我帮你把佳人的心抢回来?”见他不答话,我晃着酒杯里的酒,勾唇一笑,完全不知道这般慵懒娇媚的自己多么具有诱惑力,“要赢得美人心,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就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通俗点说就三个字——不要脸!”
“看沐歌说的轻巧,许是能做到?”
我摇摇头,回答的相当诚实,“还差那么一点点。”
司徒悠然笑了,“我还以为像你这般粗鲁刁蛮的人早已没有了这三个字的概念。”
我不由瞪了他一眼,又做出伤心难过的模样,“喂,小然然,不带人身攻击的哈,人家很受伤的。”
早已知晓我的脾性的他哪会轻易上当,不过还是微微欠了下身表达他的歉意。这些天日日与我厮混在一起,这个神仙一样的人估计都要被我带坏了,害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说真的,你和陛下难道就这样耗着了?”
一提北堂胤,我整个人就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蔫的,“我到现在都还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为什么突然就这么冷着我了,难道就是因为叶子柔回来了?如果真是这样,行,我认了。”
“若你真认了,也不会日日在这宫中耗着。”司徒悠然一语中的,“你心里想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道,旁人没办法帮你。”
我突然生出丝希冀,凑过去问:“他最近有没有找你聊天?”
司徒悠然摇摇头,神色间透着些不忍,但还是实话实说,“其实他的行程你应该比我清楚,不过就是朝堂、御书房、龙栖宫、落雪殿四点一线。”
“别拿这种眼神看我,我还不至于那么可怜。”这样说着,心里却在想:他以前也是这四点一线,可以前落雪殿住的是老娘!
幸亏老娘早点搬了出去,不然被人赶出来可就真的很难看了。
司徒悠然一笑,不置可否,好看到让人羡慕嫉妒恨的手调着琴弦,话说的漫不经心,“你一向豪爽直率,敢作敢为,怎么遇到感情的事就犹犹豫豫,畏畏缩缩,完全不像你往日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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