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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的反应收回了手：“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是人，我不会去指示你干些什么，不要表现的像个奴隶好吗？”蹲下来与她平视轻柔的说：“我的妹妹相信每个女生都是一个人的神明，她要是看见你这个样子，怕不是会生气教导你。”
狄尔诺重新伸出了自己的手看着她开口：“我是你尘爷说的深渊，我本就打算喝掉你的血液来让我自己活下去，现在我为这方念头给你道歉，抱歉十一。”
她是卑微的犹豫，自己被黑雨腐蚀的伤口透着腥腥点点，咬着自己的下唇看着自己的双手，“感谢您，神明大人...”
那是她第一次握紧一个人的手，双手抓紧他的指节用自己的额头去触碰他的指尖。
“母亲大人，您的神明在袒护我，您的信仰叠加在我的罪恶之上，出生在信仰之地的生命啊，卑微的灵魂发誓为您奉献一生。”
她在他看不见的发丝里笑着。
“母亲大人，您的庇护将保佣我面前的灵魂，您的信仰我将刻入我的灵魂，母亲大人，感谢您留给我这一丝信仰。阿门...”
那是狄尔诺从未见过的场景，一个瘦弱的女孩散发着点点的光芒，大自然的圣灵出现了形体，半透明的圣灵们围聚在她身边，小小的人性，半透明的光泽好奇的打量着他。
他看着十一抬起了头，因为哭泣透露出眼眶的微红，那是他听不懂的语言，透露着温暖...
不知道是否是他的本来意志，本来收在肌肤里的翅膀张开了，露出了那大块溃烂的组织。圣灵们的围绕，掌握生命的意志，将那残破的膜翼回复了原本的样子。
“十一...你...”
那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的，诧异还是惊奇，知识里没有任何词汇。
“你是谁...”
她在笑，像是在用自己的双手护着他那一只右手一样。没有哭泣，甚至看得见她的两颗小虎牙。
“这是我的庇护...”
拉着她的右手放在自己脸前，我想那干裂的唇膜触感并不会很好。
亲吻在他的指尖漠然的祷告。
“母亲大人，祈求您的信仰降于此人，他是我的希望我的神明。阿门...”
聚集在她手边的圣灵们伸出了自己的手，按在他的指尖。那是大自然发出的言语。不归于人类那是他听不懂的话。狄尔诺看向十一，她在跟着和喏着圣灵的语言。那是光...那是信仰...
那是意志突然的涣散。
十一站在陷入休眠的狄尔诺面前，看向天空，阳光洒的很稀疏，但也不妨碍照在身上带来的温暖。她微笑着为离去的圣灵们道别，回应着她们带来的话语。
“我知道...深渊还是深渊。”
微笑着呼出长气。
“但他也是神明大人。”
逗留在她眼前的圣灵转了个圈回复了几句什么离开了。
“感谢您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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