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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看过一则故事,它诉说在古老的书籍之中,它告诉我的理念是...
神性是万人践踏。
我们的号角又被大气响彻,我们的激愤并不是为了袒护家园。
我们无法抗拒被教育的意志,但我们绝对是在为利益而活。
我们的主观在于被安详的生活,我们的另类热爱暴力美学。
哪怕死亡,哪怕丢失生命。
同为废墟掩埋,同为大地尘埃,同为信仰神明,同被践踏于此。
不知道什么理由引起的卑微,分明没有压迫力的躯壳就站在分界之中。
我们...才是被发起战争的一方。
没有羽翼的躯体看着同样的灵魂。
黑皮白发。
白皮白发。
失去肮脏的色彩没有洗刷最基本的存在,这是光还照耀的时刻,也是人们会醒来的时刻。
这就是我们的神,也是我们根据意志而创造的神。
黑色的躯体离开了她的身体,看着走出来的狄尔诺上扬的笑意。
我们的奴仆,是何而来的存在。
狄尔诺的衣物上常年别着白色的素花,没有名字很简单的野花。
不知道他自己寄托的是什么思想,也不知道是否是他某一处的信仰。
两个相同的孩子动作也是一致的。
平举的匕首对着同样的位置,划开的发丝飘散世界之内。
“我们的奴仆...早已经支离破碎。”
黑色的神明笑着退回一步,说着也许没有是没有信仰的话看白色的神明。
“我们的奴仆,早已被厄运缠身。”
扔下的匕首掉落石面,发出的声音并没有过大的存在感。
烦躁压抑表情,我们本不压抑自己。
拿着自己的长笛对准另一个自己,撕声的质问自己的问题。
“谁在供养你的存在...”
黑色的神明不再压抑自己的地域,离开被尘埃笼罩的大地,看着站在废墟的神明。
抬起的手指着狄尔诺的身躯,俯视瘦弱的孩子轻柔的笑着。
因为醒来所以凝聚,因为明白所以凝聚。
狄尔诺的神情也没有逃避,安静的站着带着不是当初的意志。
黑色的神明收回了所指的方向,低附前半身摸摸她的发,像是个姐妹,像是个同生孩童。
“你不也在...供养我吗?”
她的暴躁已经离去,她的情绪已经脱离。
她的落寞没有爬满心头,她的压抑已经填满心脏。
已经赶到的军人举起武器,影行的手势示意现在没有敌意。
“你也是我的神明。”
她也笑得轻柔,感受另一个神明的抚摸闭上自己的眼睛。
这个世界的法则绝对会有另类的存在,我们带着违背的意志游荡在五座大门之间,罪名会被世界压抑,罪名会被人们唾弃,他们的话语会强加你的罪孽,他们的世界,你就是个罪人。
“我很抱歉,神明大人...”她的眼睛已经睁开,她的思维已经脱离,她的躯壳站在人们之上,她的努力已经平息自我。
“我无法信仰你的爱意...”
黑色的神明笑着离去,消失在人们的土地消失在视野之中。
“你摆脱不了我的存在...”
我们的意志里拥有更大的悲哀,我们不袒露我们不外流,没人知道我们的脑子里居住着什么思想,他们看到的是我们躯壳的行动。
为什么要去洞察别人的世界,自我关闭自我拉扯。
外人吵嚷着疯子,外人吵嚷着不可理喻。
为什么我们想要反抗神的指引,为什么我们的故事从没人倾听。
我们不表达,我们也不是那种字字透露悲剧的存在。
她扭过承载自己肮脏思想的头颅,眼睛里注视着狄尔诺的存在。
她本没有忘记,她本没有记住,味道从一开始就是流露深渊,悲哀一开始就跟随脚步。
战士都拥有自己的素养,他们不询问指令之外的故事。
这是自己的悲哀开端,当初的意志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你是当初的孩子吗...”
“你是我的神明吗。”
影行也没有告诉过其他的孩子,当成了迷路的借口引导停留的孩子。
他的谨慎高于其他的人,靠近自己的神明阴下自己的脸。
知道影行的情绪来自何处,沉闷的呼吸中捡起自己扔下的匕首。交还给影行给他的笑容。
离开界限的位置站在影行的身前。
“我不是你一个人的神明。”
他的花儿离开衣物的存在,捻在自己指尖俯身夹在她的而上。
“我是您的信徒但我创造了虚假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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