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等花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六十八章 初尝相思苦,竹马青梅长相随,梦里等花开,御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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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管事在一旁说道:“没什么,有陈小娘子的信,我带来给她。”
孙管事点了下头对陈文竹说:“以后你们带进来的信和东西都会放到门房,要是有信往外带,却是要我们检查过后才可以。”
陈文竹一听欣喜万分,“好的,多谢二位管事。”
告辞后飞快跑回屋打开信细看起来:大哥他们在你去织坊的当天下午到的洛带镇,我与人换了工亲自接回家中,请他们在外吃的晚饭,大哥与山哥的酒量实在太大,我陪了两杯不敢多喝,只好让他二人互相喝个痛快,一切顺利。
次日大哥要给我显显手艺,一起去菜市买回菜,饭菜甚是丰盛美味,可惜身边没你。
我在窑厂一切如旧,听娘子之言再不敢轻举妄动,勿念。
看着看着眼泪就落了下来,郑小娘子见到笑说:“陈四娘莫不是打破了眼泪缸,没消息时哭,这有了消息你也哭。”
陈文竹不好意思地擦干泪,也觉得自己这样的情绪确实不好,一年才刚刚开始,自己却似过不下去一般。
拿起笔给高子青回信,知道这信还要经外人看过才能寄出,她不好写别的,只说自己一切都好,除了织布就是回屋看书,偶尔有点无聊罢了,不过见了来信甚是高兴。
信末终是忍不住添了一句:缘浅不知相思意,相思苦时情已浓。
晚间躺在床上,陈文竹思考起了今日收信的情景。从住到陈文兰家开始,她习惯将白日遇到的事情在黑暗中细细思索:织坊明明允许她们带信出去,曾管事却神神秘秘地暗示她带信是私下帮忙一般,尤其还动手拉她衣袖,这让陈文竹心里很不舒服。孙管事倒是不错,以后自己的信就找孙管事检查寄出去吧。
孙管事当着她的面抽出信件,看完后颇觉意外地盯了陈文竹一眼,也没说话把信交给了曾管事。自己的信件被其他男子传阅,即使并没有写什么,陈文竹亦觉有些脸红,待他二人看过后将信封好,她忙行礼告退。
陈文竹因常找管事带信不方便,加之不喜他们读自己的信,故而隔得七日才简短地写上几句报平安。
高子青从不曾在信中提及要她常回信,他的信件是在窑厂写的,每天写一些,回到洛带镇就交到织坊带进来,他的信总是厚厚的一封。说些平日做的事情,有时只是说一说今日见到的一朵野花,夹在信中让陈文竹也能看到。高子青应该读懂了她的信,更是懂了她的心。
初时大家织完布后还能坐在一起聊上几句,时间长了,便渐渐分了群。为着谁分到的花本好做一些,谁打的饭里肉多了两块,到后来连谁织布快都要被议论嘲讽几句。
郑大娘子三人抱成了团,摆出一副不许众人招惹的模样。
陈文竹不愿意参与其间,她在这二十人中织布速度本来也不算出众。白日大家埋头织布,休息时陈文竹除了睡觉便是拿本书看,说话不多,也就没人把她放到眼里。
一日,陈文竹去门房婆子处取信,郑大娘子跟着她一起去。
“你官人待你真好。”郑大娘子羡慕地说。
陈文竹心里甜丝丝的,嘴上却谦虚道:“你的官人对你也不错啊。”
“唉,我的官人就别提了,粗人一个,连字都不识。”
陈文竹心道:你自己也不识呀。
郑大娘子转口问她:“你寄信的时候是找谁?”
“两个外管事。要他们看过才行。”
“他们是不是老来庭院?”
“嗯,白天咱们休息的时候,他们一般都会在门房。”
“你说,要是咱们找他们帮着买些东西,他们会不会答应?”
“应该会吧。”陈文竹也不敢肯定。
二人来到门房,两位管事也在。曾管事笑呵呵地问:“两位小娘子来找我还是找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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