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程小姐？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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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小姑娘一句气急败坏的“呸”，九龙哈哈笑了。“晚上叫上宋玉一起吃饭吧？我晚上过去，程小姐可否做我的导游带我看看您的大学生活？”“可，程小姐同意了。程小姐要去睡午觉了，晚上见？王先生。”

关了手机，九龙这才过去琢磨包袱，九台和九龄递来一个明了的笑，“没事儿，可以让你再和师妹聊一会儿。”九台挤了挤眼睛，“她午睡了，哎我一会儿就去上海了啊？不和你们一起走了，你跟我一起不？”九龙碰碰九龄胳膊，“少抽烟吧，本来就咳嗽呢这两天。”

九龄把烟掐了，“你去见师妹我可不凑热闹，我还明儿去。”“成吧，那你别忘了去华服把大褂取了啊，我家去收拾一下行李。”九龙走了之后，九台暗搓搓跟九龄吐槽，“你有没有觉得大楠越来越温柔了？”“温柔？”九龄声音高了一个八度，“要不专场你跟他搭一个？”吓得九台连连摆手，“那我明白了，就和翔子一样，温柔不是给咱们使得。”

一觉醒来，都三点多了。九歌伸了伸懒腰，宋玉睡得正香。她打开电脑把改好的论文发给导师，忙完之后宋玉也正好醒了。“醒醒脑袋，咱排练去吧？大楠晚上过来，咱一起吃饭。”“那我要吃海金滋。”说到吃饭宋玉清醒了，“成，那咱得抓紧排练去了。”

舞蹈室的老板是宋玉妈妈的朋友，这两天带团比赛，托宋玉看着店，里面自然也没有人。宋玉要弄一段独舞，能很好表达情绪，有感染力那种。想到自己看过的《易燃易爆炸》的独舞，九歌跟宋玉推荐了这个，又选了红白歌会上米津玄师《lemon》的伴舞。

都跳了一遍，觉得《易燃易爆炸》更好，两个人就集中练了起来。中途接了九龙的电话，给他发了定位，两个人就又全心全意练起来。

九龙进来以后看到的就是两个女孩认真跳舞的样子。他的姑娘穿着黑色的舞蹈服连衣裙，长到小腿，头发披散下来，越发显得她皮肤白皙。一伸手一投足之间裙摆飞扬，他这个不懂行的也可以看出她的芭蕾功底深厚。想起自己见过她许多的样子，穿着旗袍唱大鼓的样子，孩子气撒娇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她跳舞的样子。

一曲毕，九龙不由鼓起了掌。两个姑娘这才发现他，九歌跑过来抱住他，就像安迪抱她一样。“你什么时候来的？”刚跳完舞的她鼻尖渗出些汗珠，眼睛也水润润的，九龙摸摸她的头，“来半天了，欣赏了一下舞蹈。”“看我们跳舞可不免费。”宋玉调皮的眨了眨眼睛。“那都不叫事儿，请你们吃饭去。”

饭桌上，宋玉对九龙说：“大楠啊，你可得对我们小九儿好。这孩子因为一件衣服就死心塌地喜欢你这么多年，大学那么多人追她她都不同意，你可是她的初恋。”“阿玉……”无视了九歌威胁的眼光，她自顾自的说：“上次听你们俩专场，还哭了来着，我拍了照，给你发过去。”宋玉加了九龙的微信，把照片发了过去。

照片拍的有些模糊，是张侧脸，但可以看到女孩的眼角湿润。九龙保存了下来，对着宋玉保证一定好好对九歌。饭后送走了宋玉，两个人一起去了九歌的学校，临近期末毕业，校园里人很少，两个人牵着手慢慢的走在校园的林荫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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