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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琅仪并不知道李天赐在想什么,开玩笑的说:“莫非李兄看上此女,不想收做仆人,而是想填房小妾?”听到这话女子悄悄捏紧了拳头,李天赐反驳说:“又拿本少打趣,府上人员数量刚好,多出一人如何安排?”女子又将手松开了。本就在警惕她的齐琅仪,将这些看在眼里,平白无故给人当小妾,生气很正常,所以也没太在意。
李天赐想想说:“姑娘可在府上歇息几日,小生在附近为姑娘谋个生计。”“多谢公子。”“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奴家凌音。”这时夏青端着尚温的粥走了进来,扶着她坐下,照顾着凌音喝完,齐琅仪说:“夏青姑娘最为细心,照顾她几日吧。”看着夏青欲言又止,李天赐说:“夏青,去将秋实找来,她对吃十分上心,来照顾凌音姑娘最为合适。”夏青怕他后悔一般,应承一声连忙出去找人,李天赐继续说:“姑娘放心休息,小生告退。”全都离开后,凌音再次躺到床上休息。
门外李天赐拿出折扇,重重的敲向齐琅仪的头,他吃痛喊到:“天赐你疯了!”“非也非也,若齐兄还未看出夏青暗生情愫,小生便要打醒你。”齐琅仪迷茫的说:“对谁?”李天赐非常坚定的说:“你,恐怕迄今为止,只有你一人尚不知晓。”齐琅仪沉默了。
李天赐继续问:“不知想带走卖身契,还是入赘李府?”齐琅仪叹口气说:“不可。”“难倒你认为她不配?”“莫要误会,我已忘记在下(身体)是谁,或许明日便要浪迹天涯,而且,若无李兄护着,恐怕要流落街头,朝不保夕。”李天赐一惊,反驳说:“仅凭烧的一手好菜,便是收入不菲,再论学识手段,四处皆是座上宾,齐兄此言实属无稽之谈。”
齐琅仪突然眼睛瞪圆冷笑说:“若我以前是个杀人犯,好吃人,你李天赐也能保我无忧吗?”李天赐看着他一步一步的向他靠近,那略带杀气的脸在逐渐的贴近,不自觉的死死抓着扇子开始往后退,砰的一声后背撞到了墙上。齐琅仪双手按住他的肩膀说:“单是杀人犯都算轻的,一切未知的情况下,不要相信任何人,这是在下给李兄的忠告。”
将手放下退后一步,表情恢复正常,李天赐好一会儿也没有缓过神,突然齐琅仪搂着他脖子一拉,能感觉到他身体十分僵硬的一颤,把头放在他肩膀上抱住他说:“我希望与你一直是朋友,永远不要站在对立面。”说完放开他走向膳厅,留下他一人呆傻在那里。
过了一会儿李天赐缓过神来,这个早上对他来说太刺激了,不仅被吓得够呛,还被男人抱了。而且这些话对他来说是一剂强心针,回想一下,自己真的了解这个人吗?答案是否定的。自从齐琅仪醒来,说话做事很是诡异,放荡不羁却十分得体,学识很高处事恰当,在几番试探后已经放下了防备。在他的提醒下才想起来,自己根本不了解他,在他面前自己像个小孩子圆扁任捏。
浑浑噩噩的走到膳厅,看见他还在等着自己,迷糊着坐下,面前是油条和一碗白色的流食,什么也没动,低头盯着自己的碗。齐琅仪说:“你楞的有点久这碗已经回锅一次了,下一碗再喝热乎的。”李天赐下意识端起碗喝了一口,似乎香甜的味道并未唤醒他的意识,然后放下碗,一句话也没说。
齐琅仪看他的样子很不对劲,怕他被自己吓出病了,走过去手伸向额头,不料他如马儿受惊一般尥蹶子了,扇子啪的一声打在了手上,一道红印子立马显现,捂着手说:“你吓死我了,能有个反应就好,看来还算正常。”看着齐琅仪手上的红印子,李天赐缓过神说:“齐兄认为,本少这反应叫正常?”
齐琅仪喝口豆浆说:“未知是非常可怕的,一个亲自带入家中,整日同兄弟般相处,突然发现此人危害甚大,而发现自己对他完全不了解,理想与现实的冲突,让你迷茫了纠结了,这都很正常。”李天赐越想越可怕,短短几日对他试探多次都不甚了解,而他已能猜出自己大致想法。
权衡利弊几番推敲之下,认为他还是可信的,一本正经的问:“齐兄是何看法?”齐琅仪直愣愣的看着他,发现他很正经,试探着问:“就这么直接问我?你认真的?”“齐兄如此坦诚,相信是不会欺骗小生的。”齐琅仪看他淡定的吃喝,说到:“虽不知,你为何如此信我,但我不会辜负你对我的期望,不仅是救命之恩,还有……你我是朋友。”
李天赐觉得这样就足够了,没必要去深究什么,端起碗问:“此为何物?”这话让齐琅仪感觉瞬间回到了平常的时候,把手伸过去笑着说:“不是该先看看在下的伤吗?”李天赐拿起扇子,拨开他的手一脸嫌弃的说:“方才不曾喊痛,此时再聊伤重,是否略显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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