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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默、侯成、尉迟宝林、段瓒和牛见虎几位勋贵子弟,在李宽离开后,也进入了长安城。
与突厥作战的几位大将军们,都一致认为他们不再适合战斗了。
一个多月的闲暇休息,让他们不断回想此次出征的过往。
但往日的纨绔行径却不见了,每个人身上多了一股英气。
这让长安城内的人,很是不解,而他们几个作为当事人,也没去过多的解释什么。
魏叔玉与五蠡司马张贺,也要去宫中最先交令,作为最先回到长安的军队主要长官,这个程序是必须要走个过场的。
因为李宽作为独领一军的统帅,他的属官也需要回来述职。
而作为他的那部分突厥之战的任务已经完成,虽然,他这正个主已然离开。
但魏叔玉和张贺,还要系统的向李世民汇报战况,以做辅证。
尤其是,火器在战场上的重要作用,这些都是要被记录在案,为今后的战争,作为最珍贵的参考。
长安皇宫,皇帝李世民在含元殿大摆筵席,庆贺突厥之战的胜利。
连一直在后宫修养的太上皇李渊,也被邀请,所有在长安的勋贵门阀士族,都在齐列。
而李渊今日也格外的兴奋,有着跃跃欲试的要弹冠相庆的意思。
李世民端在龙椅之上,身旁坐着自己的老爹李渊,父子俩这时候,看彼此特别顺眼。
因为他们完成了前朝未完成的大业,此番功绩必然标榜青史。
前朝文帝、炀帝的功绩,在他们父子二人面前,被虐得体无完肤一般。
长孙皇后在一旁,看着这对冤家父子,今日都不斗嘴斗气了。
一直保持微笑和礼貌的交谈,这让她很是欣慰。
李渊首先发话道:“二郎,承乾呢?
他去哪了啊?我大唐如此盛典,他身为太子,也不出现?
还有宽儿呢,自从朕听了他的话,开始修身养性了,他倒是不出现了?怎么?都嫌弃朕这老头子吗?”
李世民摇头赔笑道:“父皇,儿臣告诉您实话吧。
承乾去了南方,他说要以游历的方式,去看看南三地的情况。
带着咱大唐的那群纨绔子弟们,正好也能体察民情。
他作为大唐未来的继承者,他说这是一种从内心到感知的历程。
他说宽儿为我大唐立了战功,武将一道,他不如也。
也只好在政事上多用功了,他也不能落后于自己的弟弟,所以,就在突厥战事快结束时出发了。
匆匆的在长安过了新年,也不知道他着急什么。
不过也好,今日的雷厉风行,就是明日的杀伐果断嘛。
至于宽儿嘛,您看看这封书信吧,这是他早在一个多月前留下的。
这孩子,赶上大禹了,路过家门而不入,他的侧妃有了身孕,他都不知道回来看看。”
虽然,李世民嘴上对两个儿子都着些许怨气,但脸上的表情和内心的喜悦,是掩饰不了的。
而长孙皇后也在加码,顺便微笑说道:“就是啊,父皇。
宽儿的夫人,也就是现在刚刚被陛下加封为侧妃的徐氏,都有了身孕了,这小子也不回来看看。
估计是赵王府封锁了消息,怕他在战场上分心,他也许不知道吧。
宽儿他将前朝萧后等人和独孤彦云的遗体,送到长安城外,就留下这书信,其他什么都没说。
估计这孩子是担心恪儿独自在辽东那边吧,领着自己的亲卫军就跑了。”
李渊倒是没去听自己儿子和儿媳的解释,拿着李世民递给他的书信。
展开一看,上书:“父皇母后在上,请恕儿臣李宽过家门而不入,突厥战事已然稳妥,然,辽东战局却风起云涌。
儿臣只能不告而别,且儿臣在独孤将军阵亡之事上,带着些许愧疚,所以,现无颜相见。
三弟李恪未经战事,儿臣放心不下,只能全速而去。
另突厥此战功臣赵德言,倾心于前朝淮南公主,还请父皇成全。
突利那边,待儿臣他日回到长安,自会去与其分说,定不会使其怀恨在心。
突厥战将契苾连虎,儿臣收入麾下,望父皇恩准。
其他归降之突厥将领,如有能来支援儿臣者,还请父皇行个方便,儿臣在此拜谢。
关于安抚突利,父皇可将皇祖父的庶女赐婚之,此儿臣浅见。
不多说了,儿臣要启程了,在此给父皇母后问安。
请给皇祖父和诸位兄弟姐妹带好。
儿臣王府,还请父皇照拂,儿臣,李宽顿首。”
李渊拿着李宽的书信,嘴撇到一边去,用质问的口吻,说道:“二郎,这就是你的好儿子?
朕的女儿就那么轻贱?还要嫁于那突利?
哼,一个前朝的公主,就比本朝的公主金贵吗?
这事儿想都别想,更何况,朕可没女儿嫁于那突利。
在宗室之中找个庶女嫁过去就行,这还是抬举那突利了呢,哼。”
李世民没有回答,但心里不断的暗笑自己儿子,是多么的调皮。
而他却同时喊过房玄龄和杜如晦,另外,长孙无忌也跟随,到了近前。
李世民笑着问道:“三位爱卿,可鉴定的如何啊?这国之宝器,我们可马虎不得啊。”
其实李世民作为皇帝,早就证实过了,走这个过场,完全是标榜他的正统皇位。
只见房玄龄和杜如晦都点头,长孙无忌捧着一个锦盒,欣喜的说道:“陛下,这玉玺是真的。
方才微臣与房相、杜相,按照典籍记载一一验证。
正是那传国玉玺,我朝终于得此宝器,天下安定,指日可待。
盛世来临,不再是空中楼阁。
微臣在此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祝愿我大唐江山万世基业稳固,社稷宗庙香火永传。”
说着,长孙无忌将装载着传国玉玺的锦盒,递交给李世民。
李世民转手塞在李渊的怀里,稍显耍宝的说道:“父皇,这里面有宽儿一半的功劳,另一半功劳正是那赵德言。
父皇以为一个前朝的公主赐之,是赚是赔啊?
而且,李靖还保举那赵德言,日后去往辽东,为我大唐定辽东垫上一块基石,父皇以为如何啊?
突厥新定,我大唐一位公主将那突利的心,捆在我朝社稷之上,可为之?”
李渊根本没去理会李世民的话,他颤动得打开锦盒,不断的摩挲着传国玉玺。
李渊老泪纵横,这是多少年未曾见过的宝物啊。
而他又感觉自己失态了,作为一位开国之君。
虽然,他现在成为了太上皇,但他们父子的功绩,却在天下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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