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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次财务梳理和摸底工作,除了正常渠道经管办和审计科的工作汇报之外,如果有什么异常的发现,你要及时给我汇报。”孙东凯说。
我点点头,接着又问:“那,孙总,什么叫异常的发现呢?”
孙东凯足足看了我有五秒钟,然后说:“自己琢磨。”
孙东凯似乎有些不满我的愚钝。
我说:“好,我回去认真琢磨。”
“小金库,小金库。”孙东凯自言自语了一句。
看着孙东凯,我突然想,既然集团各经营单位都有小金库,那整个集团是不是也有小金库呢,小金库里到底有多少钱,恐怕只有孙东凯和财务中心的主任知道,甚至主任也未必知道,只有管金库的出纳知道。
这可是独立于集团财务之外的一笔款项,这款项或许很多很多,或许不是很多。到底有多少钱,是个迷,恐怕孙东凯连曹丽都不会告诉。
孙东凯之所以对这次季监事主导下的清理小金库行动如此关注,恐怕是有原因的,说不定是担心会拔出萝卜带出泥来。秋桐这次紧跟了季监事的步伐,恐怕这也是孙东凯不安的原因之一。
而且,季监事和秋桐有过秘密接触,恐怕孙东凯怀疑他们要针对的不仅仅是小金库这事,他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最清楚,他恐怕是担心季监事和秋桐和合谋捣鼓其他事,而这其他事同样会牵扯到他,甚至是牵扯地很深。
虽然孙东凯是集团一把手,虽然孙东凯能控住大多数领导成员,但他对季监事,似乎有些棘手,季监事是个软硬不吃的人硬茬,又是干过多年纪检工作的,侦办这些事情,小菜一碟,经验丰富,孙东似乎是对季监事很忌惮的,却又有些无奈。
“这段时间,你难道就没有发现秋桐和季监事有什么秘密接触?难道就没有探听到他们的什么动向?”孙东凯又说。
我摇摇头:“木有。什么都没有发现,就是发现曹总异乎寻常地和秋总接触。”
“嗯。你下一步不要把注意力集中在曹丽身上了,女人的事情,你不需要操心关心。多给我注意其他的。”孙东凯说。
“好,我记住了!”我忙说。
孙东凯用郁郁的眼神看着窗外,轻轻叹了口气,但随即眼神又有些发狠,嘴角甚至露出一丝狞笑。
冷眼看着孙东凯的表情变化,我的心里不禁有些不安,但随即也有些发狠,心里也狞笑了下。
我再次感到,或许,离我和孙东凯决裂的日子不远了,我这只狐狸的马脚早晚要暴露了,我和孙东凯或许不日将展开一场生死决斗,展开一场血腥厮杀。
我们的蜜月或许即将过去,在过去之前,还会有一段蜜月的高潮期,高潮过后,往往会是失落和惆怅。
突然心里有些激动,还有些冲动,还有些兴奋。
我的脑子里突然梳理出一条线:孙东凯——曹丽——曹腾——王林。
似乎,这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最大的蚂蚱是孙东凯,最小的是王林。而在这条线之外,还有雷正和伍德,他们又是一条线,两条线似乎是交叉在一起的。
我想,或许我应该将这两条线揉搓一下,让他们变成线球,然后将线球放到粪坑里去侵泡一番。
当然,想归想,我似乎目前还不具备将线搓成线球的能力和实力。
从孙东凯那里出来,我没有回办公室,直接到了海边去透风,继续梳理自己的思路。
站在海边,日暮黄昏,海风冷飕飕地吹来,显出几分凄冷和单调。
眺望远处,一个孤零零的小岛端坐在海面上,那是金银岛,李顺的金银岛。
虽然没有废弃,但李顺已经很久没有来金银岛了,我也没有。
金银岛上的山洞已经被老黎封死,山洞里还有一大箱子的金砖。
不知这箱金砖最终花落谁家,不知这金砖到底是何人留在这里的。
似乎,到目前为止,知道这山洞里埋有巨额宝藏的只有我。
似乎,又不只有我。
最近伍德玩了一次似乎有所收获又似乎没有达到目的的游戏,不知他到底要玩什么,不知他下一步又会玩什么,不知他是只在和李顺玩游戏还是要要将游戏玩的更大,甚至在策划一场巨大的全面的阴谋,这阴谋甚至囊括到了集团内部。
而集团内部,在一片风和细雨中,似乎正在酝酿着疾风暴雨,正义和邪恶的较量正在紧密锣鼓,而在集团内部正义一方的操鼓手,是季监事和秋桐,我暂时还搀和不进去。
但我知道,只要有秋桐参与,我是必须要搀和进去的,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有秋桐的战斗场合怎么能缺了我呢?
似乎,我正面临着两条战线的斗争,两条战线都缺不了我。
又想到了老黎,似乎,老黎正置身度外悠闲地观战,他似乎就是个打酱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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