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衣锦荣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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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国内地产圈爆出惊天大闻，地产龙头企业绿域集团——正是林子苏曾经在上京大学进修时其中一个老师的公司——突然爆出资金链断裂，各贷款、债券等都全面逾期，其所在全国各地的楼盘项目都相继进入了停工状态，无法如期交房，形成一个恶性循环。

时逢行业政策驶入严控轨道，尤其是去年银行口的贷款审批加码和放缓，这也是绿域集团崩盘的一个重要原因。

地产行业三十年来的发展严重依赖银行的贷款，使得每次政策尤其是贷款调控，都会引起行业的震荡。

而这次更是历年之最，以至于像绿域这种老牌的上市地产企业都扛不住下行压力而崩盘，更可见其他中小企业的危机之重。

如果绿域集团的暴雷还是比较遥远的事，那么正楷地产的暴雷就让屏源省的所有地产开发商都嗅到了极浓的危险信号。

传闻说，正楷资金链断裂，导致多地楼盘停工，一时间上下游都去到正楷总部要债。

屏源省、常青市两级政府也响应迅速，为防止危机扩散，组成了政府牵头的化债危机小组，与各债务方代表见面沟通。

政府给定的第一步解决方案，是要正楷在春节前兑付商定的第一笔债款。

正楷被逼无奈，只得断臂求生，开始到处接洽接盘者，他们出售的标的就是正楷的土地库存和在建项目等资产。

政府也派了代表和东森去接洽，希望东森能够接盘一部分正楷的资产。

以杨玫为代表的同意接盘方案，但周瑁远以在新港处理公务为由一直没有明确回复，只说等他回去再说。

周瑁远之所以是这个态度，是因为他闻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极其危险的信号。

早在三年前，老爷子就有过高瞻远瞩的预判，要周瑁远开始慢慢收缩东森的业务，准备迎接寒冬。

但当时周瑁远却觉得地产行业势头劲猛，各大房企都在积极扩资抢地备库存，根本不相信会有危机发生。

而且当时崬森的销售业绩突飞猛进，正是发展和扩张的大好时机。

当时还觉得老爷子老了，有点过于谨慎保守和忧虑，因此并没有太在意。

后来周家发生一系列的变故，周瑁远也就没再想老爷子的话。

前年国家提出“房住不炒”的政策口号，房地产市场就开始逐渐回冷，周瑁远这才回味出行业的不寻常味道。

只是那时林子苏还在昏迷，整整一年，他的心情在嘀咕崩溃的边缘。

虽内心有过一闪的警醒，但那时他根本无心过问，公司的事务基本上都交办给了周琞扬。

明明一切都在向好发展，行业却突然暴雷，这对崬森的调整就显得迫在眉睫，搁置了近四年的计划终于提上了日程。

好在当时“雨过天青”项目已经在破旧立新，在工程的80%进度才进行销售。

老爷子当时也是大胆启用林子苏这个新人来担当这个项目的总负责人，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原本林子苏已经做到了万事俱备，只等工程进度如期交付。

但是，林、周婚礼之际，老爷子突然去世，后来又发生了一系列的变故，都让周瑁远无暇再顾及此事。

尤其是杨玫谋权篡位后，对周瑁远、林子苏制定的一系列销售计划和市场政策大肆报复，指使陈圆圆全部推翻和破坏。

最终，导致这项“新政”就这样流产，“雨过天青”项目又恢复了原来的预售模式。

好在周瑁远回归后，重新启用罗汉，并将市场中心交给最信任的王静。

王静上任后，全面恢复了林子苏的一系列销售政策，市场中心才终于恢复元气，业绩慢慢开始扭亏为盈。

只是“雨过天青”的“新政”随着林子苏的难产昏迷，又一次被周瑁远搁置，就此又走回了预售老路。

王静属于守城型管理，不像林子苏是具有冒险精神的攻城型管理，对于这样巨大风险的事情，王静决然不敢贸然碰触。

更何况周瑁远也没有给明确的指示，王静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争取让市场中心恢复到林子苏离开时的业绩。

她也不求更大的功绩业绩，能帮周瑁远、林子苏守好市场中心，就是她最大的追求和梦想了。

业绩是恢复到了林子苏在时的水平，但是“雨过天青”的销售并不理想。因为当初是以大户型设计的，房款压力很大，让客户们都望而却步。

这两年又赶上政策调控，如今绿域集团又暴雷，这势必会给行业造成连锁性反应。

现在崬森面临着上行下行的双重压力，资金链已经出现了问题。稍有不慎，不止崬森的房地产板块崩盘，可能还会连累周家其他事业版块。

自己都泥菩萨过江，怎么可能管得了正楷的死活，更不可能去当那个冤大头。

至于杨玫打了什么鬼主意，那恐怕也不是她的主见，而是赵天昊的野心，这也是周瑁远不敢明确回应的原因。

也是这样的危机时刻，周瑁远唯一能信任的得力助手，也只能是自己的太太林子苏。

林子苏也是二话没说，就收拾行李和周瑁远飞回了常青。

随后，在周瑁远的安排下，林子苏强势重返崬森集团。

在林子苏回归前，周瑁远就已经为她做好了铺垫，在董事会上通过对集团原二部的改革方案。

即：将其一分为二，划分为二部和四部，将市场营销中心、品牌事业中心、客服管理中心以及原三部的物业管理公司和商业管理公司全部归入二部，商学院作为编外系统也纳入该部。

新二部的职能是市场线，核心目的就是搞钱搞业绩，而人事、财务等职能部门则划入新成立的四部，四部定位为后勤支撑。

杨玫也是欣喜若狂，她认定二部的副总裁非自己莫属，毕竟现在的集团高层，没有第二个人比自己更有市场的话语权。

更何况自己还背靠赵天昊、“王爷”这个大树，就算周瑁远不情愿，只要她力争，周瑁远也得乖乖就范。

然而，当杨玫在董事局会议上看到林子苏时，她整个人都蒙住了。

她一直以为林子苏已经是个废人了，就像如今还在昏迷像死人的赵恬妞一样，这辈子都没可能醒过来。

可是没想到现在却生龙活虎——甚至比最后一次见她还要光彩照人意气风发，自信和权威更是不言而喻。

林子苏，就这样活生生地站在了她面前！

而且，更可怕和震惊的是，在她消失的四年，竟然悄无声息地拿到了新港大学MBA和金融双硕士学位。

甚至还在摩通大利这样的世界级投行公司做到了投资经理职位，要知道这家投行公司的投资经理，可是相当于普通公司的总经理级别。

杨玫被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所迷惑，也只四五年没见，她竟出落得如此风韵娉婷仪态万方。

还记得九年前在那个会议室初见她时，她还是一个天真懵懂的黄毛丫头。

当时若不是因为她是个“刺儿头”，若不是为了利用她恶心自己的政敌和情敌俞琳徽，自己可能连正眼都不会看她一眼。

可是九年后，她就成了一个举手投足都是千娇百媚动人心魄的美人，关键是她一个转身就又可以是周瑁远身边最得力的不可或缺的心腹大将。

这哪里还是当年的那个黄毛丫头，分明就是第二个俞琳徽啊！

不，她是比俞琳徽更恐怖的百变尤物，她是有九条命的狸猫，她是打不死的小强！

那么多的“事故”都没把她化作坟头草，如今她大难不死，又载誉归来，又有周家这个婆家大靠山，以后想搞死她恐怕都没那么容易了！

杨玫第一次在林子苏面前生出了自卑的心理，她虽然是剑桥学历，但她也只是本科。而且毕业后，就通过杨军的关系，进入了崬森集团。

林子苏如今的履历，几乎可以吊打她几条街，这让杨玫立时意识到了排山倒海的危机。

她的心一沉，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二部副总裁的位置是为她量身定制的，是周瑁远的蓄谋已久。

而且，她是如何做到在女强人和美娇娘之间从容切换应对自如的？哪一张面孔才是她真实的一面？

杨玫还在盯着林子苏发怔，周瑁远却让孙金书——现在的董事会秘书，孙金书先宣布了集团的人事职务调整方案。

杨玫这才回过神来，她知道林子苏的回归，必然会带来东森高层人事的剧烈震荡整，自己心心念念的职位也将落空。

但她的不甘心，还是让她抱了一丝幻想——也许周瑁远对林子苏还有别的更重要的安排，并不是来和自己竞争的！

然而，事实却打破了她最后的一丝侥幸和幻想！

根据孙金书宣布的调整方案，崬森集团设在常青市的总部仍以地产事业板块为主要核心业务，不再承接其他非地产板块的工作业务——该部分内容暂交付董事长办公室。

今年财务年报年审结束后，崬森将成立森玖地产集团公司，春节后地产业务完全剥离出崬森集团，由张庆东担任森玖地产的总裁，总揽地产事业板块的工作。

现行的组织结构照旧不变，涉及的人事、股权、财务方面问题，都将在年底前完成转移、和调整。

因为东森一直以来的主营业务就是房地产开发，只是经过这些年发展，像滚雪球一样，关联了很多非地产的后端业务。

老爷子主政时喜欢通盘统筹，所以并没有将这些滚起来的雪球进行切割，所以集团各大部的业务虽然是地产为主，但其实还关联了其他工作。

现在做这样的调整，也是看到了地产板块的风险，因而将地产板块单独剥离，避免对周家内地事业的牵连，是提前进行的风险管控行动，同时也便于其他业务线进行更高层次的资本运作和未雨绸缪。

其实，即便在座的高管，除了周氏姐弟，其余几人对周氏家族在内地的业务布局无一例外缺乏通盘的了解和认识。

东森总部是周世家族内地事业的隐形指挥所一事更鲜为人知，甚至像杨玫、戴荣兴也都知之甚少，所有高管的精力都是在地产行业。

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东森集团对内对外都是一个地产开发商形象，虽然涉及周氏家族内地事业的部分关联工作，但也主要集中在人力、投资和财务类后勤支撑性的工作事务。

而实质的核心运营和管控则掌握在周家手上，确切来说是周亦卿。周亦卿交班后就是周瑁远，也就是由爷孙俩完全控制的董事长办公室和总裁办，现在则是董事长办公室。

相当于东森集团董事长办公室是周氏家族内地事业的中枢大脑，是“隐形指挥所”中的“指挥所”。

而散布在各地的公司业务则是心脏和大动脉血管，东森总部的（部分）下属部门则只是具备执行功能的机械手，为心脏和动脉血管提供部分支撑补给。

能接触到周氏家族内地事业核心业务的也都仅限于董事长办公室的部分职员，这些职员都是周家从新港、上京调任的老班底，且不需要走其他部门的流程和手续，直接由周瑁远指令。

就连知情的周琞扬，都不能随便置喙，更不要说外人。而林子苏至今还蒙在鼓里，只知皮毛。

即便在杨玫鸠占鹊巢期间，她也仍然没有察觉，因为核心机要文件都被周瑁远秘密保管在董事长办公室的后花园。

改组后，东森只保留中枢大脑功能，不再涉及地产业务，所以除了董事长办公室外，现有的地产业务和人事班底将全部划入森玖集团，不再和崬森有关联。

而新成立的森玖集团，人事组织架构也有全新的调整，高层职务将总体提级，原来的几个副总裁全部升级为总裁。

张庆东因调任森玖担任副董事长兼总裁，因而不再担任东森集团董事长办公室主任，而由孙金书暂代他的职务。

这次董事会后，森玖会进入高管层面的预运行阶段，年初召开的股东大会，也不再以东森的名义，而是以新公司森玖的名义召开。

张庆东全面负责森玖的管理运营，并对董事会、股东会负责。一年后各项措施落实到位，实行总裁轮值制，由各部总裁各轮值两年。

东森改组一事将在明年初的第一届股东大会上初正式宣告具体落地方案，但在此前，所有下发文件仍然使用东森公章。

随后，孙金书宣布新的人事任命方案，不出所有人的预料也让杨玫幻想破灭的是，林子苏被任命为森玖集团二部总裁。

同时，各部总裁也进行了重大调整，戴荣兴被晋升为森玖副董事长，欧阳洋被任命为集团一部总裁，杨玫调任四部总裁，周琞扬调任三部总裁，孙金书任董事会秘书。

这是一个让杨玫震惊错愕又愤怒的人事任命，而且事先没有任何沟通和协商。明摆就是针对自己来的，四部最重要也唯一有进项的物业管理板块被划入二部，也归林子苏管。

现在的四部就剩下投融资业务，几乎形同空壳，对新公司森玖而言几乎没有什么影响，毕竟周家就是投资起家，这是人家的老本行，这根本就是在架空自己。

而且，就算一年后有总裁轮值制，按照顺序下来，轮到自己也是好几年以后。

这么长时间，谁能料到会发生什么，到时候毫无话语权的自己，恐怕到不了轮值都得下课了。将来说取代就取代了。

杨玫这才明白，周瑁远明着给所有人提级，实则是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明升暗降的操作，真是高明！

想明白了这层，杨玫整个人都不好了，以至于整个会议，杨玫都是阴沉个脸，一言不发。

她也确实无言可说，事发突然，又毫无准备，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以前还能拿林子苏的资历经验说事，可是现在自己连说这话的资格都没有了。

周瑁远这一招降维打击，直接就堵了自己的嘴，也堵了他人为杨玫说话的口。

至于杨玫想拿正楷给赵天昊做投名状一事，也随着她的调任而再也无权过问。

但为了有个交代，周瑁远把这件事拿在董事会上进行举手表决。

在表决前，周瑁远让自己的心腹财务中心秦总做了东森的财务状况汇报。

这个汇报不用说，捉襟见肘的现金流表现根本就不是收购正楷不良资产的良机。

因此不用说，最后的投票结果都是否决的。

就算他赵天昊想说什么，至少这也是董事会的表决，不是周瑁远的一言堂。

杨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最后的投票表决，成了她唯一可以表达不满和抗议的环节，所有人都举手表示赞成，只有她没有举手。

周瑁远嘴角轻微一撇，并未置喙，毕竟她举不举手，都不影响结果。

周瑁远就是要给她一个结结实实的教训，不要以为你有赵天昊做靠山，我就拿你没办法，崬森还是姓周，不是姓赵。想拿赵天昊压我，我不吃你那一套！留你在崬森，已经是给赵天昊天大的面子了！

就这样，林子苏顺利入主二部总裁的办公室。

当周瑁远亲自带她来到她的办公室，竟发现办公室里摆满了鲜花。

尤数黄白相间的郁金香最清新怡人，令人赏心悦目，林子苏感激地投入他的怀抱，道之以感谢。

集团的人事任命通知甫一发布，瞬间就震动集团上下，一时间成为崬森茶余饭后的热议话题。

作为二部所有人的“噩梦”——杨玫终于被调离，大家无不拍手称快。

尤其得知曾经的老领导——林子苏回归，并且一回来，就直接取代杨玫重掌市场大权，大家都是喜笑颜开欢呼雀跃奔走相告，犹如喜庆年节弹冠相庆。

要知道，林子苏不在的这四年，集团仍然流传着她的种种传说。

尤其是当年肖薇薇之死，她发动网络和社会舆论对杨氏父女的谴责和讨伐，最终迫使恶贯满盈的屏源恶魔杨军下台和道歉。

大家每每谈及此事都无不热血沸腾啧啧称赞，对她崇拜尊敬有加。

大家都说，林总就是杨玫的头号克星，这次林总回归，杨玫的好日子恐怕也到头了。

要说林子苏回归最开心的莫过于市场中心，这里成了总部最炸锅最热闹的部门。

大家都激动不已相拥而泣，甚至在微信群里开始商量怎么结伴去她的总裁办公室看望老领导。

可是毕竟今时今日身份地位悬殊，大家有心却没胆儿。

最后商量的结果，就是让王静带着几个今天在总部的罗汉，代表大家上去看望林总。

就在大家商议时，48层前台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前台秘书王可可大喊着“林总来了”“林总来了”“林总和董事长来看大家了”。

因为太激动，以至于都忘记先提董事长。

听到呼喊，48层的员工几乎是不约而同站了起来，齐刷刷看向大门。

果然林子苏在董事长周瑁远、秘书孙金书、保镖王琪和前台以及前门员工们的簇拥下，意气风发地走进了偌大的48层公共办公区。

只见她扎着低马尾，面若桃花，凤眼含春，黑眸如宝石，皮肤凝白，举手投足温婉如玉，风流身段仪态万方。

再看服装搭配，墨绿色不规则及膝连衣裙，腰间搭配着一条橙色的腰带，脚下也是橙色系的高跟鞋，和耳际的亮彩橙钻耳环遥相呼应，这样的着装搭配堪称典范。

橙配绿这样的大胆撞色搭配，一般人根本不敢尝试，却被她轻松驾驭，且美丽动人，又不失沉稳大气，着实令人眼前一亮。

她的不期到来，令整个办公大厅都如沐春风，大家都忍不住哇了一声，因为她实在太年轻了！

很多新员工都是第一次见到林子苏，听到过她的很多传说，只道她应该是雷厉风行年纪较长的威严职场女性。

至少应该像杨玫那样的年纪，却没想到竟如此年轻。

尽管她有意想通过低马尾和深色着装来装扮沉稳成熟，可还是掩藏不了她那有如十里春风的青春多巴胺，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别有风情的温婉、优雅、自信。

即便年轻如她，站在气场强悍的董事长周瑁远身边，她也自有一段明媚内秀的独立傲骨，和董事长的赫赫权威竟是相得益彰，也相映生辉。

大家纷纷猜测她可能才二十来岁——实际上林子苏还有一两个月就29岁了。

这更让大家惊叹不已，这么年轻就早已业绩卓着名满江湖，这么年轻就做到了总裁的高层位置，这是什么样的开挂人生？！

全场哇声连片，更是惹得笑场不断，林子苏禁不住也被逗笑了。

原来还在观望的职员此时再也坐不住，也都全部出动，走出了工位，都争相过来一睹董事长夫人的风采。

看到董事长竟然只是跟在她身后，像一个护花使者，把最尊贵最耀眼的C位给了林子苏，让她接受员工们的欢迎和膜拜。

崬森的员工无人不知，这个董事长有多么神秘——

他可是从来不会接触一线员工，更不会主动下楼，更不会走到员工中间。

今天可真是破天荒，竟然主动下来。

最震惊的是，就像当年林子苏初入崬森时一样，都以为他是个糟老头子，现今很多员工也是这个想法。

今天第一次见到，却是如此英俊倜傥性感迷人倾倒众生，女职员们禁不住纷纷捂嘴惊呼不敢置信。

今天的他也一改往日沉闷扳正的藏蓝色着装习惯——改穿了同样墨绿色系的商务套装配橙色系的提花桑蚕丝领带及口袋巾，搭配的格纹雕花领带夹也镶嵌了低调却亮彩的橙钻，和林子苏的橙绿着装一起，宛如一场独领风骚的职场情侣装走秀。

而他的着装注入了这般有如阳光的色彩后，竟是让老成冷峻四十不惑的他仿佛年轻了许多岁，风霜归来，他依旧是那个风度翩翩的迷人少年郎！

大家越看越觉得二人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太登对养眼了，多少嫉妒都化作了对这对神仙眷侣的艳羡夸耀之情。

员工们再也顾不得矜持和本分了，纷纷跳足引颈探头，只为一睹董事长夫妇的绝代风采。

不少员工已经开始小声交头接耳，传说着林子苏的光荣事迹——

“哇，董事长和林总也太般配了吧，羡慕死了…”

“我来公司6年都没见过董事长，今天还是第一次…”

“咱们董事长可真是个宠妻狂魔啊…”

“是啊，也只有林总来48层，他才会跟着来…”

“哇，董事长好帅啊…”

“我们林总也很漂亮，好吧…”

“你们知道吗？林总可是罗汉团队和商学院的创始人…”

“就是啊，我听说，林总带领罗汉团队，可是在地产圈打遍无敌手…”

“对对对，我听说，正楷的那个‘光头强’，就被林总收拾得服服帖帖…”

“真的吗？…”

“真的，我告诉你，那年光头强当年造谣，还挖罗汉的墙脚，林总最后忍无可忍，带着十八罗汉和咱们的保安部队，直接杀进了他们的售楼部，不仅把售楼部砸了个稀烂，还把光头强的胳膊都打折了，他们都不敢报警，打那之后‘光头强’见着咱们林总都得绕着走…”

“原来总裁办前台秘书肖薇薇，长得特漂亮，被杨军性骚扰，父女俩不承认还倒打一耙，发动网暴逼死了肖薇薇，最后就是林总主持公道，扳倒杨军，替肖薇薇报的仇…”

“这事，我知道，当时连董事长、总裁都不敢动杨军，林总凭借一己之力，帮肖薇薇在网上爆料杨军，

还在线下公开举办头七悼念大会，当时全城市民都出动，还有很多外地网友冒雨前来，大家排长队去悼念肖薇薇，警察公安都出动了……

舆论铺天盖的，都是在谴责讨伐杨家父女，最后没有办法，杨军被迫下台道歉，杨玫也因此大半年都不敢露头，见到林总都得绕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