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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岁晚拿完药从医院出来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刚下过雨的地面有些潮湿,湿润的空气里弥漫着清新的气息。
虽然一再强调自己只是睡不着,想拿点安眠药,医生还是坚持要给宁岁晚做心理方面的筛查。
宁岁晚并不为医生的负责任买单,在填表时刻意往积极的方面去选,最后在医生狐疑的目光下拿了一周的药量。
宁岁晚站在门诊楼前放空了会,突然想起来医院时在医院大门口看见的情景。
打个针也哭哭啼啼的,真是娇气。
宁岁晚自嘲地笑笑,摸出口袋里震动的手机,是一串陌生号码,划到接听键放在耳边,等着对面先开口。
“小晚?”即使每次打给宁岁晚,对方都是接了电话先不说话,夏致远还是习惯听到对方的回应。
“嗯。”宁岁晚左手拎着药袋,右手举起手机贴在耳边。
乌云密布,好像又要下雨了。
“你在哪?”夏致远停了停,站在二楼的阳台看了看外面,“要下雨了,别乱跑,带伞了没,要不要我让司机去接你?”
“不用。”宁岁晚退回到楼内,外面突然下起暴雨,伴随着狂风,大片的雨飘洒进来,在门口打电话的,吸烟的,都骂骂咧咧地拍打着被雨淋湿的衣服。
宁岁晚反应快,连一根头发丝也没淋到,走到一楼挂号窗口前的座椅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宁岁晚也沉默了片刻,双方同时开口:
“我自己转转,待会回去。”
“下雨了,我去接你…”
又是短暂的沉默,夏致远问:“带了伞吗?”
宁岁晚“嗯”了声,挂了电话,将手机丢进药袋里,一并放在旁边的座椅上。
不知过了多久,宁岁晚坐的有些腿麻,看了眼时间,十二点二十分。宁岁晚拎着药袋站起来,看着刚从外面进来的人伞面是干的,料想雨应该停了。
站在原地理了理衣摆,刚想迈开腿,抬眼就看见正在往外走的四人。
时眠半靠在一位身穿素雅别致的黑色旗袍的女子身上,这个距离不远也不近,远的让宁岁晚看不清她的容貌,近的却可以从她的举手投足间看出这一定是位极具风韵的贵妇人,头发一丝不苟地挽着,时不时侧头去摸摸时眠。
身后的女人脚踩一双细跟黑色高跟鞋,走路时自带气场,“噔噔噔”的高跟鞋声仿佛萦绕在耳边。沈漾落后几步,边走边转动手腕,隔的老远也能感受到他的不耐烦。
妈妈。
好生硬的词语。
……
休息了一天,周一去上学的时候,时眠还是晕晕乎乎的。
拉开车后门,时眠习惯性地先把书包甩进去再坐进去,关上车门才发现后排还坐了个人。
“漾漾,你也在啊,早啊。”时眠有气无力地靠在车窗上,大清早的连口水也没喝。
沈漾提起时眠的书包带子,拿在手上拎了拎,然后把它丢到前面的副驾驶。
“书包里装的是什么?你的脑子吗?”
时眠疑惑地问:“难道你上学不带书包吗?”
沈漾摇上车窗,扯了扯衣领,“不带。”
听听,这像话吗,这还是学生吗!
但此刻的时眠完全提不起劲来和沈漾争辩,那天从医院出来,时眠烧退了,下午躺了一下午,晚上已经可以活蹦乱跳了,没想到过了一天,一觉醒来头疼得厉害。
“还难受?”沈漾把时眠从车窗边拉开,后者没骨头似的顺势靠在沈漾的肩头。
“明明好了的。”时眠怀疑自己受到了东方神秘力量的压力,这头疼简直空穴来风。
沈漾见怪不怪,时眠就是这样,莫名其妙地把自己折腾病,情况有一点好转就以为病好了,继续莫名其妙地生病。
要不说时眠的书包是摆设呢,下了车完全忘了它的存在,毕竟大部分时候,它背在身上和不背在身上也是没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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