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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今天的故事讲完了。”
“故事里的国家为什么变成那样,那些为了钱财背祖卖国的世家大族们,他们那些已被屠戮的子孙后代,临死前会不会念叨他们祖宗的好?”
“某些个侥幸存活的又能否经受得起世人无尽的谩骂?”
“切勿侥幸,当时代发展到一定程度时,即便史书没记载的东西,后人也会有很多办法查证!”
“那样的技术你们理解不了,比如只要对着你的身体照射一下,在你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你肚子里的一切,都将清晰可见;甚至是百万年前世界还没有人类时,那群主宰当世的恐龙,到底有多少种类,最终又是怎么集体灭亡的,后人都能轻易弄清楚,绝非陆某危言耸听。”
一众人茫然…恐龙?百万年前?后人?那都是什么恐怖的技术?
“所以,诸位如今做的事情,可能瞒过锦衣卫,能瞒过天下人,即便篡改史书,也是瞒不了后人的,是否如故事里那样看似为子孙敛财,实则不但送他们破家灭门,还额外赠送遗臭万年,全凭各位考量!”
大殿里死一般寂静,一群最重身后名的他们,真的有被吓到了,包括朱元璋!
“数千年来,为什么总是要跟平头百姓过不去?”
“地里能有几个收成?”
“诸位大商人当面,想来长生医院的建设你们也看在眼里,就这么一个原料不值钱的水泥,它的价值,得换你们费劲心思搂多少土地?”
“记住,以后有能力的都在想办法建作坊,培养大匠之才搞创新,靠土地活的世家大族终将被滚滚大势淘汰!”
陆长生就地爆出了更大的瓜,
“全世界黄金稀有,而白银繁多!”
众人此刻已经意识到了什么,陆长生一言一语都是天机,必须竖耳聆听。
“你们当陆某不知每年数万万白银流入大明?”
众人齐齐哗然…
朱元璋惊讶起身,一众藩王们也是纷纷暴起…
“你们这些人拼命地将白银埋到地下,如貔貅般只进不出!”
“一面是大明全体辛苦产出的可吃可穿可用的东西源源不断外流,大明这个大家庭,物资越来越少!”
“一面是将不能吃穿的白银如土疙瘩一般埋进地里,不但不积极扩展工造,还要打压工匠,盘剥百姓!”
“结局就是外国越来越富有,技术越来越先进,而大明穷的只剩下钱了!”
“从你的角度来说,钱多就能买更多吃用的。”
“可在座的都是聪明人,把格局放大些想想,大明这个大家庭若是只剩下一堆银子,日子还能过得下去吗?”
“最基础的商业之道,总该懂吧?”
“黄金在全世界都是极其珍贵稀缺的,我大明现存也就了了,可诸位呢?”
“就因为你们大量囤积银子在地下,导致市面反而缺现银流通!”
“物以稀为贵,所以原本至少1:10的黄金白银兑换比,硬生生叫尔等拉到了1:4。”
“这是什么概念呢?”
“尽管我大面存银无数,却依旧银价坚挺,就像某地粮荒时,全国明明有足够的粮食,那些屯粮的地主,宁愿粮食烂了,也不平价卖!”
“咱们的银价坚挺,别人拿烂大街的银子,就可以买我们大明更多的货物,换言之,你们可以更快地卖国!”
“陛下放着海贸这巨大的利益不开海,诸位求财走私也是人之常情。”
“可你们求财也不能卖国啊!”
“你们难道不能拿咱的精美瓷器,去换别人的香料,换别人的药材,换别人的种子,甚至粮食?”
“然后再将这些卖给咱大明百姓!”
“以取之不竭的陶土,加上手工技艺,换来的却是实打实的好东西,回馈大明,如此,即便你走私,即便你挣的彭满钵满!”
“陆某也敬佩你!”
不少人恍然,卖国与兴国,往往在一念之差!
朱标此刻已经怀疑人生到了地下19层,这些听着与民生息息相关的大道之言,可他作为太子居然什么都不懂,难怪先生一再强调儒学只修身,学百家才是正道。
“诸位,若来得及,不妨尽快将那些没用的银子去从外面换回黄金,否则有你们哭的时候!”
“世界上银子太多了,不说外面的不能再让它们进咱大明,即便尔等自己,你们若是人人将地窖里的银子起出来,咱大明的银价马上暴跌!”
“原本1两能买一石米,可能那会连1斗都买不上!”
“再有,蒙元撤退时,带走了多少白银,谁知道?”
“沙漠,草原上他们的银子就是废物,除非你们学故事里的人,把资源偷偷运给他们换银子。”
朱元璋像被打开了任督二脉,都是些浅显的道理,为什么以前没想到?
“不仅仅是匠人们需要被解放,被优待,商人们同样如此!”
一众商人齐齐眼神发光。
“提到商人,诸位一面痛斥其奸诈,又背地里大行其道。”
“没人是傻子,大家都明白,商贾能挣钱,可陆某告诉诸位,商贾是这国家重要的一员,国家要活,就离不开商人的运作。”
“单纯地看商人,何其可怜?”
“他们能写能算,头脑更是比所谓的士大夫聪慧多了,没那个天赋岂能成商?”
“可为什么提到商人想到的就是奸诈呢?”
“他们能怎么办?”
“开个铺子,小吏上门,要给茶水钱;地痞流氓定期要来收保护费;行商路途要被吃拿卡要;生意大些,就得攀关系找靠山,否则分分钟寻个由头叫你人财两空!”
一众商人代表不少热泪盈眶,这些憋屈谁能懂!
“诸位商贾代表,谁来告诉陆某,你和你的家族一年赚多少银子!”
众人面面相觑,傻子才告诉你,不怕被外人惦记上?
朱元璋及一众藩王精神奕奕,烧脑的事情放一边,吃瓜,大家都喜欢。
好一会,站起一个素袍青年。
陆长生觉得此人很有眼缘,和煦说道,
“兄台能站出来,陆某敬佩!”
“且放宽心,过些日子,我府上举办项目拍卖会,给你一个免费参与名额。其他想入场竞拍者,不分贵贱,门票25万两黄金,或皇家银行对等百万两新钞!”
众人哗然,皇家银行,新钞?哪呢?
一众商贾代表捶足顿胸。
年轻人愕然,我是谁,我在哪里,好像我这一站就莫名赚了百万两?
一众藩王包括老朱齐齐嘴巴大张,参与资格就要百万两,那得是多能赚钱的项目?
还有皇家银行是什么,咱允许了吗?
不过好像也不错啊,咱办个皇家银行,还怕没银子?
老朱此刻思绪狂飙。
青年在一众羡慕的眼光中,收回了心神,朝陆长生郑重一礼,
“在下嘉庆元宝如,家族有些其他杂业,不过主营是丝绸生意,承蒙陛下隆恩,有幸成为贡品之一。”
陆长生微微点头,这算是大明手工业的龙头产品,
“元兄,可告知这殿堂众人,贵府一年抛却各种盘剥,上贡,盈利几何;若一应上贡、盘剥皆无,又能盈利几何?”
元宝如了然,不过既然已走出这一步,也没什么顾忌的,
“好教先生知晓,实际盈利20-30万两,另每年有一本人情账册,逐年攀升,最近三年分别是55万,63万,72万两。”
陆长生微笑点头,随即反问,
“元兄族中生意可正当?”
“自然是正当生意,我家族起于陛下开国,名下几无田产,乃纯粹的以商持家。”
陆长生苦笑,故意加高声音痛惜道,
“哎呀,元兄,你糊涂啊!”
元宝如愕然,
“啊…这,还请先生教我。”
“陛下爱民如子,也是这天底下最大的靠山,你竟然四处花那冤枉钱去拜牛鬼蛇神,却不来拜陛下这位正神是何道理?”
“按你族中年毛收益100万两计,即便丝绸算奢侈品高利润行当,以高税收25%计,也只需上贡国库25万两,换取一张登记好你族中产业和行销方向的经商许可证。”
“有此证在手,只要你不犯王法,何人敢为难你?”
“如此你大可将精力尽数放在如何提高产能,如何研制出更优质的丝绸上。”
“族中利益也可最大化。”
“国库得了你的税银,必然又要大兴各地道路,雇佣农闲百姓劳作,百姓又得利,即便不能日常穿的起丝绸,但婚嫁总能买上一匹,然后你家又能多挣钱…”
“如此循环,生生不息啊!”
在座的都是聪明人,一点就透!
户部一众官员已是激动的难以自持,整日面对跑耗子的国库,他们也难,如今得了通天大道,恨不能马上写奏折,请陛下同意开征商税。
可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总有那么一波人脸色发黑,却又难以反驳,实在找不出理由!
朱元璋此刻雄心壮志,怕是一下朝就要召集重臣议事,眼看时间已是过了午饭点,试着问道,
“长生小子,今日朝会可还要继续?”
“回陛下,长生已说完。”
朱元璋精神十足,起身总结,
“今日咱让长生小子来主持,想必诸卿收获颇丰,咱不管尔等之前做了什么,正如长生小子所言,最极端的方式也不是治不了这天下,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咱也不想血流成河!”
“那个故事绝不能在咱大明发生!”
“另外长生小子给你们点拨出了各种光明坦途,若尔等依旧不知所谓,且看咱刀利否!”
“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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