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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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晨：“闭嘴。”

黑猫跳到洗手池旁边准备看热闹。‘喂，他过来了。’

郑晨回头说：“你等一下，我马上做好。下水管我都给封住了，你想用的话，厕所里有猫砂。”

卫河英乖乖应声。新的厕所是一个装有猫砂的便携马桶，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他感觉旁边的湿厕纸好像是为他准备的。用过厕所后去餐厅，家里的餐厅座椅都是硬座，但其中一个座位上放了中间有空洞且自带靠背的坐垫。

那种对痔疮患者很友好的坐垫。

郑晨已经端着两个冒着热气的碗从厨房出来了，见他只是楞站着，便问：“怎么不坐，是垫子不舒服吗？”

卫河英连忙说没有，小心翼翼的坐下了。垫子很有弹性很柔软，确实不会压迫伤处。

今天的早餐是鸡汤小馄饨，卖相还不错，用的是速冻馄饨自带的调料，跟煮泡面一样没什么难度。

卫河英吃着费力，他左手四个手指缠着纱布，用起汤匙不是很灵活。幸好刚刚上的不是大号，不然擦屁股都费劲。他看了看离得远远的吃粮黑猫，问：“那是你养的吗？”

郑晨：“嗯，是。你猫毛过敏？”

卫河英：“没有，就是问一下。”

郑晨：“怎么样？还痛吗？”

卫河英：“什么？”

郑晨：“你现在小便会痛吗？”

“咳咳、你……”卫河英差点一口馄饨喷出来，意料之外的提问令他猝不及防，“怎么这么问……”

郑晨倒是神色平常，看不出一点害羞或是不自在的神色，在她看来，这些都是很正常的生理问题而已。

吃着吃着，郑晨像是终于下定决心，摆出一副郑重的姿态。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她向卫河英展示了具象化异能的一部分用法——具象武器和肢体。当她详细描述“原本不存在的器官”也可以生成时，卫河英抑制不住的开始胡思乱想。

卫河英看着那些奇妙的泛着浅蓝色光芒的生成物，感到不可思议：“你告诉我这些……”

“上天的馈赠也不是全无坏处，每次使用过异能，副作用都会不断累积，直到发生了那种事。”

卫河英怔怔的望着她。

郑晨继续说道：“副作用会一直产生，解除副作用的行为也不是只进行一次就行，定期就会需要处理一次。”

卫河英花了很长的时间理解现状——他靠郑晨的异能才能保证人身安全，但是异能的副作用要消除就需要他……

“竟然……有这种事……哈……”他感到可笑，低下了头。随后又对郑晨问道：“你把这些秘密告诉我，不怕我说出去？”

郑晨反问：“出卖了我，你能靠自己活下去吗？”

卫河英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