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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荣带着跟着走的人出了清风寨。留守南寨门和守大寨门的骑兵仍然留下守着。
走的人听花荣的话,只带点要紧又揣怀就能带的东西,穿上最好的衣服鞋子,其它东西全不要,怀着对花荣的信任依赖拖儿带女走也算轻松,赶到离寨三里左右的地方就不用愁带小孩如何能跟小花将军长途跋涉了,这里有百八十辆马车在等着他们。
赶马车的自然是梁山军,只有一车一兵,全是官兵打扮,带队的是梁山军一个精干小头目。
这是赵岳安排的。
他估计不会有多少人跟花荣走,但还是调这些马车负责接应。用不上也无所谓,抛下给清风寨夏收。
帝国有汇聚世界的优良马匹,不缺战马,甚至不缺宝马,更不缺拉车耕种的驽马。铁匠村等用的汇聚到梁山军手里的马车和马在完成青州任务后,全都不要。抛在刘公庄那边的已由公孙胜带人接收走了。正在沿海抢掠人口用的宋地车马,用完也抛弃。
其他梁山军在移走刘公庄迷倒的官兵以及包括刘太公在内的全体刘公庄人后,已乘坐通往梁山泊的内地河船分批悄悄返回了。
南寨这些人只当赶车接应他们的是小花将军安排的官兵,不用愁怎么走了,越感恩小花将军的关爱与细心,欢欢喜喜上车,到了海边也会听话地高高兴兴上船,也后会更欢喜。这是他们一生做的最正确最重大的人生选择,正是一步天堂,一步地狱。
小人物的生活有时更具戏剧性,尤其是在社会急剧转变的时期。正是艺术来自生活来自民间。
镇守北寨的人远远看到一群妇孺和少量汉子三五一堆春游一样不紧不慢跟着花荣出了南寨,都诧异不解,但也都不以为意。
今日祭祀农神的节庆完美消除了北寨人对花荣和南寨人这点异常举止本应该引起的怀疑与警戒。
刘高得报,有些疑惑,但也没在意,和北寨的人一样,谁也没想到这是花荣带走该带走的人毅然抛下清风寨不告迅而去。
随后,把守南寨的几个骑兵也离去,自然是和把守总寨门的同伴一起上马追赶迁移的寨民,护着队伍先去海边了。
北寨的官兵仍不以为意,一个个懒懒散散地把守着寨门,不知总寨门已经无人把守,大门洞开,不知一个凶恶的矮子亢奋怪笑着瞪圆三角眼提枪飞马第一个抢进清风寨,正带着数千强盗凶猛扑进寨来。
以往固若金汤的清风寨大难临头了。
寨外一处树阴下,花荣和宋江依依惜别。
花荣不敢多看公明哥哥那张恋恋不舍黯然神伤的脸,抱拳道:“小弟走了。哥哥多保重。”
宋江努力保持风度,紧紧拉着花荣的手强笑道:“贤弟,哥哥祝愿你此去边关报国立功升官得爵平安顺随。若有机会,宋江定会去边关看你。”
顿了顿,他又说:“清州是文成侯治下。此人聪慧群能力非凡,为人宽仁大度慈悲却不缺乏凌厉,杀伐果断,又重视武人,善纳人才,堪称是上马治军下马治民文武皆强的奇才,几百年上千年也未必能出一个,非常罕见。宋江自负也有些才华见识抱负和魄力,但和文成侯相比就是萤火与浩月之别。相信以贤弟之才定能在文成侯手下做得如意。只…….是”
说到这,宋江迟疑了一下,似乎下面的话不知该不该说。
花荣道:“哥哥对小弟有什么不能说的?有何话,请哥哥尽管说出来就是。小弟年轻识浅,听听哥哥教导,也好有些留意。”
宋江眼睛一眯,捻着胡须稍沉吟了一下才说:“文成侯的才华无庸置疑,就是现在当宰相,尽管还不到尔立之年太年轻也绰绰有余,至少不会比蔡京之流差了。只是,以宋江看,文成侯也就是文成侯了,怕是他没机会当宰相。”
“哦?”
花荣看着宋江故作诧异,问:“这是为何?”
“呵呵…….”
宋江阴沉沉笑了几声,尽管四周附近无人,仍然声音压得低低的才说:“此人成也才华,败也必是才华。正是他才华太人,少年就名震天下,治国能力和在大宋民间的名望太盛,胆子太大,魄力太强,勇气过盛,反而不可能在仕途上走得太远。”
花荣若有所思。
宋江道:“他太能干遭人嫉恨是其一。家有奇术如聚宝盆摇钱树,广聚天下钱财遭人唾涎是其二。屡屡打破陈规破坏官场规则,成为官场众矢之的,这才是他要命的弱点。
若不是当今官家迷信道教,迷信文成侯是上天派来帮助他享受富贵的皇室本家一样的可靠奇才后辈而一再给予宠信放纵维护;若不是沧赵慈悲忠孝悍勇之名太深入人心,士大夫们顾忌脸面声誉不敢轻易动沧赵;若不是沧赵强悍难对付,各种内外勾结刺杀等毁灭沧赵的阴谋诡计和军队强攻都一再失败,沧赵早不存在了,安有今日文成侯和嚣张威风不可一世的沧梁小霸王?”
花荣闻言点头,心说:“公明哥哥,你说的真对。所以沧赵才要抛弃并毁灭旧世界重开新国自己当家。”
他嘴上却道:“大宋顽疾缠身,文成侯这样难得的奇才,皇帝难道不会一直保护重用着铲除弊病让领土更广大国运更长久?”
宋江见花荣如此,精神振奋不少,呵呵几声又点拔道:“强不可久。刚则易折。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出头的椽子先烂。这些老话大道理且不说。重要的是,大宋容不得威望太高的武将,更容不得文成侯这样的文武皆强奇人。
赵公廉这样的人既是可治疗大宋疾病的良药,对皇家来说也是最可能威胁到皇权的锋利尖刀。掌握国家的士大夫容不得赵公廉,皇帝也早晚容不得。”
说到这,宋江摇着花荣的手叮嘱道:“贤弟,你此去边关效力,尽武将职责用心打仗就好,万不可和文成侯走得太近。否则,文成侯倒台之日,也是贤弟大祸临头而不知之时,白白赔着沧赵毁灭,枉屈了贤弟这一身本领和满腔报国热血忠心。”
宋江判断沧赵家族没好下场,还想日后着机收回花荣。
花荣心中冷笑:“就凭大宋这些烂人也想收拾我妹夫?只一个赵岳小霸王也能轻易把大宋皇帝与官僚整治得生不如死。”
但他面上只能点头表示虚心听教,故意问:“哥哥,那大宋的种种顽疾又怎么办?如此下去,大宋岂能长久?”
宋江肃然道:“贤弟万不可对皇帝有质疑背逆之心。”
“想我中原物华天宝人杰地灵,才智高绝者层出不穷,国家的疑难问题总会有人找到办法解决好的,不是只有文成侯才能做。以前的各种麻烦不就是这样一代代解决的?大宋富裕强盛,深得人心,眼下的些需困难和问题只是皮毛,动摇不了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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