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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见真茂的老汉自然是乔装的公孙胜。
他被楼凡的剑死逼着脖子极可能被暴怒冲动下杀掉,却仍然沉稳不惧分毫,却也不说话了,就那么平静地盯着真茂。
真茂强行压了压浮躁冲动的心绪,让楼凡放开剑,瞅着公孙胜,“这下该说了吧?”
公孙胜笑了笑,仍然没说话,却从怀里慢慢拿出那封信,这才开口:“将军想知道的应该都在信里。”
真茂心思一动,虽然这信皮没有字,没任何标记什么的,但他还是迫不及待一把拿过来看了看是封口的,又捏了捏摇了摇,这才扭脸把信举得远远地撕开,自然没什么毒烟毒什么冒出来.....
真茂没看信也大大松口气,知道老婆孩子应该确实是还活得好好的,又迫不及待展开信扫去,只一眼看到开头的“猫哥夫君”四个字,他不看那熟悉的娟秀笔迹也知道此信必是老婆亲笔。猫哥儿是他小名,爹娘已故,也只有他老婆才知道这个,也只有他老婆才闺中乐趣如此叫他。
信写得并不长,真家娘子显然文化素质不错,言简意赅表达得清楚,而且字迹上看显然写信时悠然从容幸福期待,不是危难中被迫的,信中含的明朗欢喜心境流露无遗,显然在梁山生活得很好。是的,是在梁山,而不是在二龙山。
这让真茂着实意外,不禁想:难道二龙山和梁山是一伙的?甚至二龙山是梁山的下属,是沧赵家族早有预谋而特意布置的以强盗形式立的山东分部力量?若是这样,那沧赵太可怕了....
他不知“老汉”是二龙山贼首之一公孙胜,但直觉告诉他此人必是二龙山的而不是梁山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从信中不得而知。
真茂从信中只看到他老婆盼着他早投梁山来一家团聚,并且保证能过上最好的日子,有事业心的猫哥夫君决不会后悔来投的那种好日子。这让真茂读不懂,却难免浮想联翩.....
几眼就扫完了短短的信,真茂沉沉气,定定神,再次重新细细审视信的内容和字迹,看了好一会儿,他的脸色终于如释重负地露出晴朗,然后小心翼翼把信折好收了,放进贴胸的怀里,瞅着老汉,语气淡淡地问:“你肯定不是梁山人,说说吧,你到底是谁?”
老汉赞许地瞅着真茂一笑,“贫道二龙山公孙胜。”
这一声,不止真茂,连楼凡二人也惊讶地瞪大了眼,不约而同脱口而出:“你可真不怕死!”
真茂惊讶后却点头道:“久闻二龙山有个道士如活神仙一样,今日方知好个神秘入云龙!”
“先生冒死前来必有大图。无非是想逼迫我率军投降二龙山,帮你们破了此次围剿。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你呢?我夫人孩子又不在你二龙山手中掐着。难道,我不答应你二龙山的要求。梁山那小霸王就会放弃沧赵慈悲仁义的家族传统根本,会杀死我家眷?或是会转交给你们?”
楼凡二将一听这个顿时怒色翻涌,剑又对准了公孙胜:你敢拿俺们嫂子侄儿威胁俺哥哥?你敢如此卑鄙?爷爷就算此时不能杀你,也得把你斩成残废,至少得割了你舌头.......
公孙胜却神色一肃,摇头道:“将军不必想方设法诈我。我二龙山和梁山是两个完全独立的势力,各过各的日子,互不相干。若说有什么关系,那是我家天王哥哥昔日当保正时和那小霸王有几面之缘,英雄相惜,加上生意上有来往,算是结下点情谊,至今也从无任何冲突,彼此之间面子人情总是有的。这封信,以贫道看来应该是三方得利的大好事。小霸王把它让我二龙山转交,既能帮到我二龙山,我二龙山自然愿意跑这个腿,他的人又不用任何冒险,那么为什么不呢?”
“至于,贵宝眷的事。事前,贫道一无所知。我二龙山的秘密,决不会让梁山人获知。同样的,神秘的梁山泊,我二龙山人也绝无可能去窥探真相。井水不犯河水才彼此合适。梁山上到底怎么个情况,贫道和三位及其它外人一样无知。真将军若是想问贫道贵宝眷什么时候上了梁山,到底怎么上的梁山,为什么梁山直到今日才想起通知将军。呵呵,这你得问梁山人或你夫人。以贫道看来,或许是梁山珍惜将军是个好官人才,愿意救你家眷,灾难中特意冒险去东昌府救了,并且想收用了将军,可将军却是忠君爱国的或功名利禄心太重太势力眼的,事只能拖着。或许沧赵家族自叛逃狂潮起就彻底陷入大难中,梁山孤立在山东,环境更险恶更难,顾不上杂事。”
楼凡二将显然是脑水不大足的骁将,事得真茂核计透,都扭头看着真茂怎么个意思。
真茂盯着公孙胜这精巧的伪装,好一会儿才缓缓点头道:“早闻沧赵二爷有江湖气,不象个显贵家的衙内。晁天王豪侠仗义,神勇过人,为兄弟悍不畏死,确实称得上当世英雄。英雄无敌小霸王能和晁盖有些交情也属正常。小霸王能把我家眷白养在平安的梁山这么久,这是份天大人情。真茂虽一价武夫却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岂能有怨言或什么乱七八糟的对梁山的质疑愤怒?”
他说着摆手示意两老部下兄弟收了剑,又伸手延客,请公孙胜坐下吃肉喝些热水暖暖身子,缓和了一下气氛,又问:“贵山寨是想从我守的这条道口杀进来吧?想夜袭巧胜?”
公孙胜没说什么,只一挑大拇指。
真茂摇头皱眉道:“怕是贵寨想错了。我虽为一军之主,但说实话,我能真正控制领导了的也只有我这二位肝胆相照的兄弟和我三兄弟的几十个老亲兵。
公孙先生也不是不知道。如今的各州府地方军从将到兵全是七拼八凑的,人员来自全国各地,太复杂。只说我淄博军麾下,北至河北,南至江西福建,西至西北,东至大海边的兵都有,而且这些将士都不是什么好人呐,极难整治顺当,何况是归心。
我若忠诚朝廷,他们还可服从我指挥打仗。我若背叛朝廷,朝廷赋予的军权就等于不在了。或许将士们心中对朝廷不满,会有不少人愿意跟着我投降二龙山,但肯定有人更愿意出卖我,会伺机拿了我杀了我立大功换富贵。唉!现在的兵......这世道不是从前了,就是这么艰难!”
真茂是有意诉苦道难,但说的是大实话。
如今的官兵,从中央禁军到地方军,都不是主官大将一说反了,部下就会哄然跟着了的。
这与主官大将的威望,甚至与带领这只军队的时间长短关系都不大。
实在是人太杂了。这些兵将又全特么无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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