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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陛下便将恭贵妃、兰萦长公主与虞宁公主召来了太明殿,而太明殿中又有陛下为两位公主精心选出来的驸马:“臣妾、儿臣参见陛下、父皇。”
两位朝臣:“臣参见贵妃娘娘、公主殿下。”
陛下:“都平身吧。情儿、悠儿,你们觉得唐卿(宣宁侯:唐翌)与墨卿(诚国公:墨煜辰)如何?”
兰萦长公主凑到陛下耳边,说:“父皇,您这样是否有些太直白了些?怎么说儿臣与妹妹也是姑娘家,儿臣还害羞的。”
陛下:“为了你与悠儿日后的归宿,父皇也是为你们好。”
长公主无言以对,于是自觉地站到一旁,小声地吩咐芸桃:“快去找嫂嫂来。”
芸桃便偷摸出去了。
在东宫,太子妃与二皇子妃聊得正高兴,芸桃匆忙地进来说:“太子妃,陛下正在给公主和二公主强塞夫婿。”
太子妃:“走吧,弟妹,一起去看看吧。”
二皇子妃:“好啊,嫂嫂,正好我想见识一下咱们父皇的催婚。”
来到太明殿:“儿臣参见父皇、母妃。”
两位朝臣:“臣参见太子妃、二皇子妃。”
太子妃:“父皇,儿臣听说您在为两位皇妹选夫婿,特来瞧瞧,另外,也是带哲儿和琇滢来向他们的皇爷爷与皇祖母请安的。”
陛下:“倾城有心了,那依你之见,该如何给两位公主配驸马呢?”
太子妃:“父皇都已经将两位朝臣召来了太明殿,又何须儿臣回答,若真要儿臣说的话,儿臣觉得顺其自然便好,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陛下:“可是她们已经到了出嫁的年纪了,这太久不嫁,别人会以为皇室金枝玉叶的公主嫁不出去呢。”
太子妃:“父皇,这有何故担忧?璟妘姑母与父皇一般年纪了,不是也未嫁出去吗?父皇又何必着急呢?”
陛下:“你璟妘姑母是身患寒症才不能嫁人,可朕的两个女儿又没有寒症。”
太子妃:“父皇,可能有件事情您不知道,昨日儿臣本是无意间的一句玩笑话,儿臣问她们为什么还不考虑出嫁的事,她们说,想留一些时间多陪陪父皇母妃还有皇祖母,儿臣明白她们为人女的心,因为儿臣也才刚做了母亲,有些时候想到要为孩子操心出嫁的事,儿臣也会心里一颤,请父皇恕罪。”
陛下:“好了,朕听你的,顺其自然吧。”
出了太明殿过后,恭贵妃:“倾城,你方才太冒险了,万一陛下龙颜大怒,怕是晏儿求情也没用了,不过陛下今儿心情怎么这么好?”
二皇子妃:“因为父皇舍不得他的两个小孙儿啊。”
恭贵妃:“你也别说别人,你和策儿也要向你皇兄皇嫂学习。”
二皇子妃:“谨遵母妃教诲。”
两位公主偷着笑,二皇子妃:“你们笑什么笑!方才才帮你们解决了事情,怎么?如今就忘了?”
兰萦长公主:“方才可知大皇嫂解的围,二皇嫂你又没出什么力,方才你分明是在看戏。”
虞宁公主:“就是啊二皇嫂,你和二皇兄努力一下不就行了吗?”
二皇子妃被气得快步走出了宫,气鼓鼓地回到王府,二皇子:“怎么了?怎么入一趟宫还气鼓鼓的?”
二皇子妃:“还不是你的两个好妹妹,只帮着大嫂讲话,就孤立我。”
二皇子:“正常,大嫂比你先嫁进来,而且日日都在宫中,与她处得好也是正常的,再加上大嫂又才生了这儿和琇滢,她们当然相处得融洽了。”
二皇子妃:“你看,你也刺激我,就因为我没有为皇家生个孩子吗!”
二皇子极力解释:“不是,你听我说……”
还没等他说完,她就跑出了府,回到许临公府,用晚膳时,许临公:“囡囡,你今日怎么回府来了?”
二皇子妃不想说出真相,说:“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们了。”
全家人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样子。
但到了晚上,许临公夫人还是来到二皇子妃的闺房:“囡囡,睡了没有?”
二皇子妃擦了擦眼泪,说:“祖母,进来吧。”
许临公夫人一进来就看见了她泛红的眼睛,说:“囡囡,哭了吧?”
二皇子妃:“祖母,我没有。”
许临公夫人笑着说:“你小时候都是这么说,结果每次都被我识破,跟我说说,是不是跟二殿下吵架了?”
她沉默不言,又继续说:“你祖母我是过来人,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过几日就好了,殿下毕竟是自小在宫中长大的,有些说的出格的话你也要多体谅他,你要知道你如今已经嫁为人妇了,要大气,管理好二殿下的背后事,让他能安心料理朝政的事,可不能再像以前祖父祖母养在温室的花朵了,你总有一天要学会自己独当一面,听祖母的话,明日回去好好与二殿下谈,千万不能着急上火,知道吗?”
二皇子妃好像听进去了,说:“祖母别担心,楚楚自己能解决,你们都不用担心,我们小两口的事情自己能解决,您千万不能让爹知道,以他那脾气,非得去找殿下理论不可,万一说出什么大逆不道之言,再让别人传出去,咱们姜家的一世英名就毁了,按照祖父的脾气,您也是知道的,非得打断我爹的腿不可。”
许临公夫人:“你祖父的脾气,我还是清楚的,我会劝着些的,再说了,以诗怡的性子,她能饶得了你爹?除非有奇迹现世,否则…不太可能。”
二皇子妃:“确实,不过祖母,我爹和我娘到底是怎么认识的?他们又是怎么在一起的呢?”
许临公夫人:“他们呀,这事就说来话长了,诗怡虽然不是名门闺秀,但却能将你爹治的服服帖帖的,也是不容易。当年我让你爹去你吴世叔(汾阳伯:吴解远)府上拿东西,他在回来的路上正好看见你娘的钱袋被小偷偷了,于是你爹就帮你娘追回了钱袋,自那之后,他总是茶不思饭不想,我问他,他也不说是什么,直到那一日,他听见一个小厮说诗怡要嫁给一个茶商,他就彻底沦陷了,于是他才告诉我事实,后来跟茶商商议了过后才将你娘抢过来与他成亲,不然哪儿来的你,后来你娘生你的时候,你爹在门外那焦急的样子,我如今还历历在目,后来稳婆抱着你出来,你爹看都没看你就冲进去看你娘去了。其实上次在宫中怼德妃娘娘时,令我有些吃惊,她字里行间没有带一个脏字,这一点我倒是没想到。好了,夜也深了,我也得回去休息了,明日你千万不要激动啊。”
二皇子妃:“好了祖母。茗安姑姑,好好扶祖母回去。”
“好的小姐。”
第二日,二皇子妃径直走向落凝殿,二皇子边走边跟她解释,可她理都不想理他,二皇子却挡在落凝殿门前,说:“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你别不理我啊楚楚。”
二皇子妃给了桃夭一个眼神,她和筱宁就将二皇子拉开了,随后便锁上殿门,任凭二皇子在外面使劲敲打都不开门,桃夭:“小姐,咱们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二皇子妃:“那他昨日就不过分了?”
桃夭:“小姐,昨日殿下毕竟是不知道,咱们还是适可而止吧。”
二皇子妃:“那你去跟他说我不生气了,你看他会怎么样。”
桃夭推开门,说:“殿下,小姐说原谅您了,您可以不用再敲了,还有,小姐让您回书房好好处理朝政。”
二皇子:“不对,她一定还在生气,你让本殿进去吧。”
桃夭摇了摇头,二皇子也只好失落地走了,结果在书房喝起了闷酒,有一个侍女进去本是想帮二皇子换香的,但她看见二皇子喝醉了直接睡在了床上,她动起了歪心思,她解开自己的衣服,躺在了二皇子旁边。
第二日,二皇子妃让桃夭去给二皇子送解酒药,结果一推开门就看见了这惊喜的一幕,立马跑回去告诉了二皇子妃:“小姐,不好了,殿下…殿下跟别的女人……”
话还没说完她就跑出去了,来到书房,一脚踹开书房的门,两人也被惊醒,二皇子妃用凶神恶煞的眼神看着他们,说:“恭喜殿下又得佳人。桃夭,去本妃的嫁妆里挑一件东西送给这位新人。以后你就是这王府里的姨娘了。筱宁,她叫什么名字?”
筱宁:“回小姐,她叫季嫚。”
二皇子妃:“那好,以后让下人们都叫她季姨娘,把心愫阁拨给她住。”
随后步伐沉重地走了。
二皇子知道她生气了,但他也改变不了什么,可谁知二皇子妃如今的心情是气炸了,桃夭:“小姐别生气,气大伤身啊,那个季嫚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能跟小姐你比呢?”
二皇子妃吼道:“我每日在为他操持家务劳心劳力,他倒好,转眼间就与别的女人搞在一起,他是以为我有多大度啊,我真的……”
话还未说完就晕倒了,桃夭:“快来人,小姐晕倒了。筱宁,快传太医,再派人回府告知老爷夫人。”
一接到消息,许临公夫人和骁洵世子妃就赶到了王府,一过来就询问桃夭她们:“桃夭,小姐是怎么晕倒的?还有,殿下为何不在?”
桃夭:“回夫人,小姐是被殿下气的,那日小姐不是与殿下吵架了吗,小姐回到府中又不理殿下,殿下便在书房喝闷酒,但不知怎的,今日早晨小姐便让奴婢去给殿下送醒酒药,结果却看见一个侍女与殿下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然后小姐就一时气话将她抬为了姨娘,如今在心愫阁住着呢,殿下怕小姐看见他又激动,所以殿下如今在书房等着呢。”
世子妃:“母亲,您留下照顾楚楚。我倒要去会会这个小妾。”
来到心愫阁,桃夭怕等会儿场面不可收拾,便叫筱宁去书房叫二皇子,世子妃:“你就是那个季姨娘?”
季姨娘:“正是妾身,不知您是……”
世子妃:“来人!给我打!”
季姨娘被人拉着,说:“你凭什么打我!我可是殿下新抬的姨娘。”
世子妃打了她一巴掌,说:“你这不要脸的狐媚东西,姨娘又怎样,今日就算是殿下来了,我也照打不误,今日我就要让你好好长点儿教训,你不是问我是谁吗,我告诉你,我女儿是正妃,你区区一个姨娘也敢造次,给我打!”
季姨娘被打得嚎叫,她看见二皇子来了就在求救:“殿下救救妾身!”
二皇子正要开口,世子妃抢先说道:“楚楚受的委屈也够多了,想必殿下也不会阻拦老身教训一下这季姨娘吧。”
这话一出,方才二皇子要说的话又被咽回去了,只能干看着。
打完后,二皇子:“来人,将姨娘带下去医治。”
世子妃:“对了,方才忘了跟殿下说了,楚楚晕倒是因为太医诊治说楚楚有身孕了,老身希望殿下不要再惹楚楚生气了,也希望殿下为了孩子能看住季姨娘,撑到孩子平安降生,若是殿下做不到,老身只好请求陛下将楚楚移去贵妃寝宫居住,直到孩子降生。”说完便走了。
太子妃知道了这件事也十分气愤:“这个二弟,怎么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呢!还有那季氏也是过分,本宫倒觉得骁洵世子妃做得对,那季氏就是欠教训,二弟站在中间,两边都不好说话,只是哭了楚楚,怀着孩子还这样心情阴沉。文音,咱们带着礼物去王府看看楚楚,正好收拾一下那季氏,昨日骁洵世子妃赏了季氏三十大板,本宫不妨再赏她三十大板。”
来到王府,二皇子:“皇嫂怎么来府上了?”
太子妃:“本宫自然是来看望被你与那季氏欺负的体无完肤的楚楚了。”
二皇子:“瞧皇嫂说的,臣弟哪儿敢欺负楚楚呀?”
太子妃:“最好是没有,你别忘了,你被冤时,是谁冒着大雨去求许临公为你求情而掩盖严涛去查真相的事实,没想到昨日你却任由季氏作贱她,本宫都为她鸣不平,当初就应该让父皇将你这忘恩负义的人处死,本宫真后悔当初替你求情,真应该让你自生自灭!”
二皇子:“皇嫂息怒,臣弟知错了,臣弟日后一定好好对楚楚。”
来到落凝殿,太子妃关心着二皇子妃,说:“楚楚,没事了吧?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本宫定饶不了那季氏,楚楚,你且好生歇着,本宫这就去找季氏替你出口恶气!”
来到心愫阁,季姨娘正在床上趴着养伤,太子妃一脚踹了心愫阁的门,季姨娘:“放肆!你是何人!竟敢直闯我的卧房!”
文音:“大胆!你竟敢连当今太子妃都敢辱骂,你果真是个刁妇,看来这次二殿下也保不住你了!”
太子妃:“来人!将她吊在房梁上整整五个时辰才能放她下来!本宫倒要看看你有多嚣张,你这种低贱的贱妾,父皇来了,本宫也照罚不误,到如今,你差点害死皇家子嗣!你这等贱妾,本宫又怎么能容忍!”
二皇子赶忙来求情:“皇嫂,这季姨娘毕竟也没犯什么错,皇嫂这样妄动私刑不好吧。”
太子妃:“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话,季姨娘便多吊一个时辰,再不然,本宫便叫你皇兄来好好教训教训你!”
吊了两个时辰了,季姨娘也晕了过去,文音:“娘娘,她好像晕了。”
二皇子:“皇嫂,人都已经晕了,就放她下来吧。”
太子妃依然不松口:“晕了也给本宫吊着,再不然,用水将她浇醒。本宫今日倒要看看,本宫就不放她下来能怎样!”
这时,兰萦长公主和虞宁公主来到王府,二皇子:“皇妹,你们快劝劝皇嫂,姨娘已经被吊了两个时辰了,再吊下去会出人命的。”
虞宁公主:“皇兄不必再说,我们觉得皇嫂做得对,母妃知道了这事十分生气,要是我的话可没二皇嫂这么好的性子,还给她抬了个姨娘的位置。皇姐,咱们也进去瞧瞧那热闹场面。”
二皇子没想到她们还落井下石。
走进心愫阁,兰萦长公主:“皇嫂何必大费周章,直接验她的身就是了,若是完璧之身,再作论处也不迟,有胆量扭造事实真是不知死活!”
太子妃:“吊都已经吊了,如今验身也没什么意义了,有了这次的教训,也好让你长长记性!以后若本宫再听到你有不利楚楚的事情,本宫也不介意让父皇亲自下旨将你处以极刑,也劝你不要再作妖!”说完便回了宫。
太后也听闻了此事,便决定亲自到王府小住些日子,也好让这小两口和好。
这日,听闻太后要亲临王府,二殿下与二皇子妃也是面儿和心不和的在门口迎接太后:“孙儿、孙媳恭迎皇祖母。”
太后扶起二皇子妃,说:“楚楚,你受苦了。哀家听闻这府中不是刚抬了一位季姨娘吗,怎么不见她来迎接哀家?才抬了姨娘便恃宠而骄,真是没规矩。”
二皇子:“皇祖母息怒,是因为前些日子皇嫂将季姨娘吊起来吊了五个时辰,而岳母则是赏了季姨娘三十大板,而如今季姨娘正在心愫阁内养伤,请皇祖母见谅。”
太后:“她也是活该被打、被吊,哀家不管,她今日一定要来拜见哀家,真是一点儿规矩都没有。”
二皇子:“皇祖母说的是。来人,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将季姨娘弄到正殿去。”
“是。”
季姨娘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怒了:“难道殿下没同太后讲我的状况吗!”
洛淳(季姨娘侍女):“不是的主子,殿下也说了原由,奈何太后娘娘执意要您今日去拜见她。主子,咱们也不敢不遵从啊,宫中除了贵妃娘娘,太后娘娘便是宫中最尊贵的女人,主子,咱如今可不是耍小脾气的时候,要是太后娘娘一不高兴,您辛苦的来的姨娘的位置可就没了。”
季姨娘:“这时候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扶着我慢慢走去正殿吧。”
洛淳扶着季姨娘缓缓走来正殿:“妾身给太后娘娘、殿下、王妃请安。”
太后讥讽道:“生的果然楚楚可怜,怪不得策儿如此疼惜你,起来吧,哀家这次来小住些日子也是想整顿一下这府中的歪风邪气,季姨娘,你说是吧?”
季姨娘:“太后娘娘说的极是,妾身并无异议。”
太后:“好,那哀家今日便说明了吧,季姨娘既然有伤在身,也不便挪动,而楚楚又怀有身孕,那府中的事便先由哀家管着吧。”
太后在嘉昀殿内歇息,而在落凝殿外,二皇子便是跪着求二皇子妃的原谅,而二皇子妃并不领情,而这边太后倒是想到了好办法,于是她起身来到落凝殿,在门口也是好心劝谏二皇子:“策儿,你也不必再跪了,楚楚要是原谅你了,早就原谅你了,你真的是把楚楚的心都伤透了。”说完便走进殿内关上殿门,太后将计就计,跟二皇子妃说了,于是便开始实行计划,先是让桃夭跑出去慌忙地说:“殿下,不好了,小姐被您气得晕倒了。”
二皇子跑去使劲儿敲落凝殿的门,可殿内始终将门锁着,二皇子实在是没办法,在床上戳了一个洞,看见二皇子妃躺在床上,而太后站在一旁十分焦急,侍女们也是慌慌张张打成一片,二皇子这才相信是真的。
太医来了,也只是开一个小缝,等太医进去了,二皇子又在殿外焦急地坐立不安,而在殿内,太后便在威胁太医:“徐太医,你在宫中的资历也算太医中算高的了,若是你敢泄露二皇子妃无事的事实,当心你妻儿的性命。”
徐太医:“是,微臣明白,微臣愿任凭太后娘娘差遣。”
太后:“一会儿你出去装作一副焦急的模样,但你开的药都是安胎的,不准让别人发现。”
“微臣遵旨。”
果真,二皇子更加的焦急了,但他又摸不清楚底,也只能干着急。
但她们的内部被季姨娘的侍女洛淳给知道了,于是便告诉了季姨娘:“果真如此?”
洛淳:“千真万确,奴婢又怎敢欺骗主子?”
季姨娘:“那咱们便将计就计,将姜楚楚的安胎药换成堕胎药。”
洛淳:“可是主子,这万一被太后娘娘发现了,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季姨娘:“这件事只有咱们主仆知道,大不了就当成是场意外,反正她们对外宣称是殿下将她气晕的,若是她的孩子落了胎,殿下肯定会认为是他才害死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自然也就怀疑不到咱们身上,而且还能让太后吃个哑巴亏何尝不是件好事?”
洛淳:“还是主子手段高明,奴婢这就去做。”
婉晴在煎药的时候,洛淳找借口将她支走了,于是将药罐调换了。
二皇子妃喝药时正在与太后说话,婉晴端着药进来说:“太后娘娘、小姐,小姐该喝药了。”
太后:“快趁热喝了吧,对你和孩子都有好处。”
二皇子妃喝下了那碗堕胎药,太后:“徐太医开的药方都是他的独门秘方,当初德妃怀峥儿时,便是喝的徐太医的独门秘方,哀家相信你这胎也一定是福泽深厚。”
二皇子妃:“皇祖母的期许,孙媳定会牢记……”话还未说完便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随后地上染红了鲜血,太后十分焦急,她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差错,太医为二皇子妃查验后,出来禀报:“回禀太后、二殿下,二皇子妃腹中的胎儿已然滑落了,日后若是再有孕的几率也会大大降低。”
二殿下:“那是因何缘故才会落胎?”
徐太医:“这……娘娘的腹部未有撞击的痕迹,应该是药物所致,但微臣开的药是反复检验过没问题的,肯定是煎药时出了问题。”
二皇子:“是何人为王妃煎的药?”
婉晴:“回殿下,是奴婢。”
二皇子:“你煎药的时候可有可疑的人?”
婉晴:“可疑算得上,对了,季姨娘的侍女洛淳在奴婢煎药的时候把奴婢叫了出去,她说她帮奴婢看着,只有一小会儿,这其中只有她一人进去过。”
太后:“这还用说,定是那季氏怀恨在心,不过她这次确实太过分了,谋害皇家子嗣可只要被诛九族的。来人!将季氏与侍女洛淳押来哀家跟前!”
被押来时,洛淳已经颤抖地跪在地上,可季姨娘却强装着镇定自若,太后:“季氏、洛淳,你们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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