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摇尾乞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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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明惊恐地环顾着四周，不可置信地放声大喊：“出来！纵使你有千般机缘，在短短十数年内也不可能修为晋升到如此可怕的境界。”

“你不是已经感应到了？何必再问。”

“叶家老祖，本尊是见过的，你的修为即使在他之上，也不可能拥有遁空之术和如此强大的神识攻击力度……难道你的修为已经达到‘金丹境’？”

“没错。”玄天圣抱着樊如玉和黄玉显露出身形。

“金丹境？”石室内的邪修们面如死灰，纷纷跪地求饶，“请仙尊饶过我们一命，我们只是被聂家老鬼胁迫才做出人神共愤的事情。”

“很好。本尊对你们的认错态度很是满意。”

跪地求饶的邪修们连连磕头，千恩万谢，心中生出一丝希望。

“但是……”玄天圣话锋一转，“你们已经承认自己做过人神共愤的事情，那本尊便不可念及私情而网开一面。方才本尊将‘万魂削骨阵’中的亡魂炼制成‘万魂丹’，而后本尊对你们发动神识攻击的同时，释放此丹中怨念之力，果然是效果卓越。本尊的神识攻击凿开你们的躯壳，‘万魂丹’中的怨念之力则进入你们的神识中破坏，真是妙极。”

“士可杀不可辱，要杀就杀，为何要如此戏谑、侮辱我们？”

“侮辱？”玄天圣怒火中烧，“那些被你们当成‘丹补’而悲惨死去的女子，她们生前所受到的羞辱，你们可曾想过？现在你们受到应有的报应，却学起了装作无辜，真是无耻至极。”

"是，仙尊教训得极是。" 聂明突然变得极为乖顺，接着说道，"若仙尊愿意网开一面，我们愿意归顺您的麾下，听从您的任何差遣，万死不辞去完成任务。"

"哦？"

"仙尊，请相信属下肺腑之言，绝无诓骗之意。"

"你不是说过你从不顾及什么礼义廉耻，本尊如何信你？"

"若仙尊不信，现在便要了属下的性命，属下不会有半点怨言。"

"很好，那本尊就考虑一下，是用搜魂术还是‘万魂丹’结束你的性命？"

聂明强挤出一丝苦笑，"仙尊，您莫不是在打趣？"

"本尊可没有心思和你们这些无耻恶徒打趣笑的兴致。说吧，你选择哪种方式结束你的性命？"

聂明再次降低姿态，试图做最后争取，“仙尊，那就请给属下一个痛快的死法。”

"很好。‘搜魂术’会控制人的神识，轻者会导致精神崩溃，重者会导致死亡。‘万魂丹’是本尊的新发现，被攻击者的元魂是受损或是被吞噬，具体情况尚不清楚。但依本尊之见，搜魂术’更加文明一些。"

听到玄天圣如此郑重的解释，邪修们面如筛糠，无论哪种方式都不是他们想要的。因为他们并不想死，所以他们在玄天圣的面前，表现得像猎犬一般的忠诚、顺从的态度，无非是想以自我奴化的方式博得一线生机而已。

"仙尊，您若如此苦苦相逼，不肯放我等一条生路，那我们只能以死相拼了！"

玄天圣对聂明鼓起掌来，继续说道，"你们本就是豺狼，何必假装成羔羊？现在展现出你们的真面目吧，‘万魂丹’的怨念之力会更喜欢这样。"

聂明听到玄天圣的戏谑言语，一如方才他对崔姓女子那般，此时感受到了“己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带来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