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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汉城现在的火炮数量,日军顶多配备一万五千正规军。其他的士兵本就是炮灰,自然没必要让正规军来充当。

但这些和胡秀山的作战决心又有什么关系呢?唐雁鸣不认为眼前的日军能够守住汉城。

胡秀山本就要向唐雁鸣解释清楚,就继续说道:“我们占领汉城之后,绝不会死守汉城。你明白理由何在么?”

唐雁鸣只考虑打下汉城,并没有考虑是不是要守住汉城,以及如何守汉城。听了司令官的决定,愣住了。把汉城的地形,以及东北军与日军的后勤补给因素考虑过去,一道思维链条隐隐成型。

胡秀山不想让唐雁鸣有太多胡思乱想,就说出了核心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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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战争可能会打两年,我们的战略目的不是击败日本,而是彻底消耗日本,削弱日本。在我军解放整个中国的阶段,日本完全无力军事介入。攻占汉城不是完成这个战略而必须达到的目标,甚至攻占平壤都只是搂草打兔子,顺道的事情。我军此阶段的战役目标是控制朝鲜北部的广大山区,构筑防线,在下一阶段的战役中充分消耗日本。唐军长,从战略角度,在鸭绿江以南,没有什么是我们必须得到的,没有什么是我们不可以放弃的。”

唐雁鸣方才已经能够理解,尽量减少损失,把官兵用在对东北军有着巨大天然优势的朝鲜北部山区,是符合战略需求的选择。

然而听到胡秀山对于东北军已经占领的朝鲜北部地区的评论,唐雁鸣呆住了。代入到胡秀山的视角,‘在鸭绿江以南,没有什么是我们必须得到的,没有什么是我们不可以放弃的’,唐雁鸣突然感觉自己被胡秀山强行带到高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整个战争。胡秀山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讲述出门该怎么过马路,要看红绿灯,要注意交通规则。而唐雁鸣却感觉自己整个人的境界都被提升了。如果以这样的视角看战争,汉城这座重要的城市其实无足轻重。

唐雁鸣并不适应这样的视角,也不喜欢这样的视角。为了尽快把自己从天上拉回地面,他就问了一个很接地气的问题,“司令,为何你说永田铁山猜测你的作战决心并不坚定?”

胡秀山淡然答道:“唐军长,不管日军如何负隅顽抗,你都可以拿下汉城。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的伤亡会过万。这就变成了日军在消耗我军。而且,在平壤,还有从平壤到汉城的路上,石原莞尔与冈村宁次已经了解了太多我军的战术特点。我不想让永田铁山知道的更多。”

这问答就把唐雁鸣拉回到了现实的地面上,唐雁鸣也能与胡秀山在同样的层级上考虑问题,几个念头随即冒了出来。唐雁鸣追问道:“司令派遣前置性进攻,是想看看日军现在是否针对我军战术进行了有效的调整么?”

说到这里,唐雁鸣突然明白过来。一时间,唐雁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日军那华而不实的一线水泥涂层,那些滑稽可笑的夸张标语,以及日军毫不拖泥带水的果断撤退。在唐雁鸣眼中是日军虚张声势,在胡秀山眼中就是另外一种判断。

当然,胡秀山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判断而做出决定,而是果断的派遣试探性进攻部队,来验证他的思路。胡秀山看待战略的时候,看似飞在天上,其实是脚踏实地,极为敏锐的采取应对。

就在此时,参谋部里面电话铃接二连三的响起,战斗报告开始传递进来。唐雁鸣立刻把注意力放到了战斗本身。而且下定了决心。战前,第5军司令部已经做出决定,能够接受3000到5000伤亡的代价。

打下平壤是搂草打兔子,打下汉城也完全可以。如果永田铁山只是虚张声势,并没有拿出应对东北军战术的有效方案,第5军会将汉城守军连带着永田铁山一并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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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高地上的矶谷廉介中佐并不知道对面第5军司令官正在判断,由矶谷廉介把守的高地到底是一只覆盖着柔软细毛可以随意揉捏的兔子,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不太好对付的动物。围绕第二道防线的战斗已经开始了。

根据永田铁山等人制定的临时条例,日军防御体系决不许主动进攻,摆出了一副被动挨打的姿势。其他临时条例内容,已经不是被动挨打,而且千方百计的为高地驻守日军硬挺过一顿毒打做了各种准备。

布置紧密,毫无空隙的连续阵地。各部队并不横向救援,而是由专门的后续二线部队进行支援。

东北军的进攻十分狡猾,便是这样的防御,依旧让他们通过步炮协同找到了机会,接连攻入好几处日军阵地。最后,这些部队在从后面赶过来的增援部队支援下,被赶出了阵地。

矶谷廉介越打越是心焦,他已经感受到,这么被动挨打不是办法。如果不能反击,敌人就会不断发动进攻。此时,矶谷廉介终于下了决定,不能全面反击,那么派遣小部队出击,改变一下战场局面总是可以的吧。

从战前,矶谷廉介就看中了一条不深的山沟。这条山沟非常适合部队从上面往下运动,而且这条山沟通向的位置,恰好是此时东北军部队的侧翼。只要日军把住山沟两头,是可以从侧面攻击东北军,所以矶谷廉介派遣了一支都颇为善于投弹的士兵。这样的士兵在欧洲可是能冠以‘掷弹兵’的称号,都是精锐部队。

身处高位,矶谷廉介看着部队快速出发,很快就运动到了东北军阵地侧翼。这里有颇多便于隐蔽的位置,而且地面也有不少乱石之间自然形成的缝隙,东北军就算是站在上面用机枪扫射,大量投掷手雷,沟里的日军也能找到足够的掩体,不会遭受什么损失。

就在矶谷廉介等着这些帝国掷弹兵们发动进攻的时候,一道道火龙从东北军的阵地上喷向山沟里。虽然子弹不能拐弯,手雷爆炸后的碎片不可能炸碎岩石。但是火焰喷射器却能够无差别的横扫过一切,飞溅的油料持续燃烧着,引燃了地面上大量枯枝败叶,一条山沟片刻就变成了火窟。

虽然距离很远,矶谷廉介听不到什么声音。但是在山沟里那些奔跑的火人,正痛苦的在身上,脸上抓挠拍打的模样,让矶谷廉介充分体会到了那些日军掷弹兵们此时的痛苦。

有些日军已经躲进了石头之间的缝隙,此时也被烧的从里面爬出来。而东北军此时才向山沟里扔下去一轮手雷,那些日军完全暴露在外面,在猛烈的爆炸中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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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烟雾稍微散去些,矶谷廉介中佐就见到有些日军趴在地上,明显已经死去,而他们的尸体依旧有火焰在上面燃烧。仿佛身处佛经描述的火焰地狱。

一时间,愤怒让矶谷廉介中佐暴怒了。他抽出军刀,嘶吼道:“立刻从后备部队里面调一个中队,我带着他们反攻!”

“中佐!”副指挥竹下少佐立刻挡在矶谷廉介面前。

矶谷廉介吼道:“竹下,你要阻拦我么?”

对于日本校官而言,直呼其名已经极度的不礼貌。竹下并没有在意矶谷廉介的反应,因为他参加过平壤战斗,也感受过太多类似的情绪。竹下少佐大声答道:“我奉永田大佐命令,绝不允许矶谷君离开指挥部。既然要反击,请让下官亲自带队出击。”

听竹下提及永田铁山,矶谷廉介总算是冷静了一点。永田铁山把矶谷廉介派到这个高地之时,已经让石原莞尔详细介绍了有可能发生的局面。到现在为止,这些局面并没有超出石原莞尔的描述。只是矶谷廉介在战斗中受到了接二十连三十的持续刺激,加上明明被警告决不能执行的反击遭到如此惨烈的失败,他暂时失去了理智。

作为二叶会这个精英军官团体里也受尊敬的成员,矶谷廉介赶紧平复情绪,然后向竹下少佐鞠躬道歉,“竹下君,感谢您的提醒。我之前所说的话,请您前往不要放到心里。”

竹下少佐苦笑一下,“矶谷君,如果有什么殉国的机会,请一定要让我先上。”

矶谷廉介知道竹下少佐几天前还是竹下大佐。在他并没有自己做错什么的局面下,就被连降两级,成了少佐。按照日军制度,军官在一场胜利的战役中,如果亲自在前线血战而阵亡,对战争胜利有贡献,死后会连升两级。看来竹下大佐为了洗刷耻辱,早就准备好赴死了。

而此时新的战报传来,东北军的进攻加紧了。矶谷廉介与竹下少佐两人赶紧恢复指挥应战,两人的神经就这么接受着持续的煎熬,仿佛被粗钝的锯条反复折磨。时间对两人慢慢没了概念,也不知道多久,东北军终于停止了攻击,撤回到第一道防线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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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下去的时候,东北军不仅带走了伤者,连死者的遗体都带走了。

即便是面对这样的破绽,矶谷廉介也勒令部下们,决不许追击。

战斗结束了没多久,永田铁山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在电话里,永田铁山第一句话就是,“矶谷君,你辛苦了。请保持这样的应对方式,继续战斗下去。”

矶谷廉介这才交代着战斗过程。永田铁山静静的听着,最后又安慰了矶谷廉介几句,就挂了电话。

矶谷廉介看着竹下少佐正组织运送伤员,修整阵地,准备再战。心中搞不明白自己经历了什么。

从军以来,矶谷廉介完全能够接受教条的战斗模式,也努力随机应变的运用学到的军事知识指挥战斗。但是像这次的战斗,从头到尾他既不理解,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完全教条的执行作战模式,矶谷廉介从未遇到过。

甚至到了现在,矶谷廉介也不知道对面的东北军为何要撤退,更不知道东北军何时会发动下一次进攻。

就在此时,炮弹划破空气的声音响了起来。高地上的日军们立刻隐蔽,便是如此,也有些日军躲闪不及,被炮弹炸飞。

矶谷廉介放下了所有思考,赶紧准备下一场战斗。然而一直等啊等,等到天色已晚,下一次战斗也没有发生。

在第5军司令部,军部,各师师长聚集在一起,第二集团军司令胡秀山告诉众人,“我已经向总司令部发过电报,总司令部已经回电,同意停止进攻汉城。之后的几天,我们将对汉城实施骚扰性进攻,同志们能够把冷枪冷炮的攻击做好,尽可能让全军都有机会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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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些师长好像要说话,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胡秀山则继续说道:“同志们尽快把今日作战过程记录下来,发给司令部。这也是总司令部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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