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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向明月侧身躲开了。
他的手就那么直愣愣的僵在半空中，显的滑稽，又尴尬。
杜江枫能走到今天这个高度，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在她们姐妹二人之间摇摆不定的穷小子。
这点尴尬，他早能不动声色的自行化解。
只是看向明月的眼神，却是淡漠了下来。
杜江枫这眼神，向明月不陌生。
这是他积攒怒气的过程，意思表示他现在不开心，那别人就要遭殃了的意思。
这要是放在几年前，可能向明月的情绪还会因为他的喜怒而感到忐忑不安，
但现在，她累了。
她的情绪，再不会因为杜江枫这个人而有什么起伏。
杜江枫有些诧异，这样的向明月，让他内心有些慌，眼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眸色。
倒是也没再上手。
而另外一边，跟杜江枫一起进来，一直在注视观察杯中的盛思铭，看完这批基因链后点头，一转头就看到站在两侧，泾渭分明的两大实验室的领头人，皱了皱剑眉。
想了想今天来的目的，他开口说道：“其他人出去，我与你们向老师有几句话要说。”
向明月年岁大了，连续熬了几个大夜，现在是真没什么心思跟这些人打什么机锋。
她坐在旋转的真皮椅上，没发话，就那么直直的看着盛思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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