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阿戈尔,也是提卡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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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员:费奥尔多(友情出演),弗兰维奇
简介:呱,费奥尔多,你为何,我的表演吔!(悲)
事实证明有趣的简介很重要,诗人立刻点进去粗略观摩。
“告诉我~活腻了~喜欢你是我的秘密,就像在那海底食碗米~欣赏日出日落的静谧,审案填空也深谙着你~”
弗兰维奇+自行车:国度陈风吹满地,吹呀吹满地~泰拉人民真争气,真呀真争气~
这位更是唯一真神!随地拉国度!
不知怎的,刷视频的手怎么也停不下来了,诗人的大脑逐渐变化了。
就在诗人即将被变态们同化的时候,阵阵惊呼声将他拉回了现实。
波光粼粼的海面平静下来了。
如同乌云遮蔽了天空,海洋阴沉了脸色,随后——寂寥无声。
是大静谧!海嗣暴动了!
诗人大吼,但说不出声。
远处的约翰趁机脱离rua他的大姐姐们,向岸边冲去,在他身后,大量海嗣游出水面,他们随着蔓延的海嗣组织疯了般对游客发动攻击。
约翰跑到诗人身边,那眼神分明在说:师父,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救人了!
诗人一把拎起背后挂着的水枪,一枪轰飞一小片区域的海嗣,迅速上前捞起倒地的鲁珀小姐。
这水枪是他在多索雷斯用最高级奖券兑换的高科技,用水弹能一发穿透五毫米的异铁块。
[假威蓝猫·诗人]参上!
那鲁珀起身后并未离开,而是取出两块便捷核心,给两把光剑替换能源,转身冲进了海嗣潮。
诗人这才认出这鲁珀的身份,这不是德克萨斯家的大小姐嘛,大帝也来这度假了?
德克萨斯只是在零星海嗣里折腾了六秒钟,便俯身拉起空开润,不过海嗣群是一般人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几乎是在德克萨斯起身的下一秒,海嗣就将她也压进了水里。
对单就别浪了。
诗人无语,正准备再上前救人,道道圣灵般的低语便响彻全场。
“Ass之力——”(庄严)
沙滩的各处制高点站出了十数名利刃,他们用抽象的思维殴打着邪魔,让邪魔凭空多出了新的地缩范式。
一名名游客被捞出战场,他们当中有人已遭海嗣“毒手”,其下半辈子只能和伊比利亚分配的海嗣对象生活了。
早已做好战争准备的伊比利亚军队迅速入场,短时间内控制住了局势。
万幸这场灾难只有前兆,仅不到三十分钟,海嗣就退下了陆地。
卡门站在伊比利亚一处无人海岸上,一只闪着黄色荧光的幼嗣慵懒地趴在他的草子上,尾巴拍一下肚皮,海水浸没了圣徒的衣角。
卡门望着远处驶来的城市渐渐严肃。
今天阿戈尔必须担这次事件的负责,不然伊比利亚大力投入的旅游产业就要打水漂了。
时间:1096年4月25日 1:23P.M
地点:弥利亚留姆斗智场
一场新的评议会正在召开,整片会场座无虚席,而这场牵扯弥利亚留姆所有部门的评议会的主角——阿维图斯。
他左手怀抱着一本黑皮书,右手轻扶眼镜,灯光下看不出他的表情,他自然地立着,有条不紊地回答下方的质疑。
评议会鲜明地分成两派,一些受阿维图斯启迪的阿戈尔人为他分担了大部分压力,而阿维图斯只需要回答一些难缠的质疑者。
这样的评议会史无前例,这代表着一股被阿戈尔视为错误的思想力量正异军突起,与阿戈尔的价值至上体系分庭抗礼。
这是一件极困难的事,阿维图斯需要正面击溃各个阿戈尔人在不断的思辩中达成的“完美”信条,而他的依靠仅仅只是一本书,一次过去的顿悟。
哦,还有那充满哲学意味的不带脏字的合乎情理的能被阿戈人听进去并挑逗情绪的优雅阿戈尔攻击性语言。(余华是这样的)
这也是一件极伟大的事,只要阿维图斯成功,更多的“阿维图斯”就会出现在各个城市的评议会上,而即使他失败,他也必定会成为一位“先哲”。
阿维图斯,一名普通的先史研究员,他将掀起时代的浪潮,在阿戈尔史上留下独属于他的足迹。
而在阿戈尔的首都,一场由科学发展规划所的执政宫赫拉提娅举办的舞会正在进行。
当以人类的姿态行走的莉莉雅与玛利图斯出现在会场上时,被网道计划失败的低迷氛围笼罩的阿戈尔高层们又一次分裂了。
于是赫拉提娅上前:“杜卡雷先生,可否共舞?”
血魔牵过阿戈尔的左手,在王庭和高卢积累下的千年艺术素养夺过一次又一次舞步的主导权,每一次易位,阿戈尔的骨头就会碎裂。
最终,每一根骨头都碎为齑粉,皇带鱼在血丝的牵扯下起舞。
曲毕,杜卡雷转瞬间修复舞伴的损伤,骨头嵌入血丝,赫拉提娅软倒在地,与玻璃地板宛若一体,或许她们可以互称姐妹。
舞会已经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了,迷茫的阿戈尔人沉默地离去了,会场人去楼空。
杜卡雷主动来到克莱门莎身前,他双手放在背后,然后双脚并拢,伸出右手绕身体划个圈,向右迈出右脚,把手横放到腹部,同时弯下腰,伸出放于腹部的手,笔直伸向对方的同时右脚向后跨一小步,左脚又并过来,最后微笑地看向对方:“克莱门莎女士,可否赏光?”
在不远处观察的玛利图斯突然打起精神:“难道杜卡雷对克莱门莎感兴趣?”
一间会场中,仅余的两人起舞。
网道是众魂的延伸,阿戈尔暴露在提卡兹眼前,同化避无可避。
而杜卡雷,将对眼前名为“克莱门莎”的德行上品的阿戈尔个体,未来的提卡兹,送上血魔大君的敬意。
四人离开了会场,但灯光还未关闭,智控终端检测到会场还有一个未离,现在是两人了。歌蕾蒂娅静静地站在赫拉提娅身前。
“母亲”的骨头被捏碎了,从肉体到心灵,都无力支撑她站起。
她的“母亲”,赫拉提娅,一个标准的阿戈尔人,狼狈不堪,甚至远超歌蕾蒂娅幼时的幻想。
她该高兴吗?
歌蕾蒂娅皱眉:怎么可能高兴,脱离这么一个废物的掌控,有什么可称道的?
好像还缺了点什么?
当人本该在理性时被关爱包裹,她就不可能再保持绝对的理性,这就是本能的贪求。
或许在卡兹戴尔任教的日子真的改变了某些本质,歌蕾蒂娅抱起自己的母亲。
“但愿我还认得回家的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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