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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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文程心中早已有了计较,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本质。他轻轻捻着鬓角的几缕白发,那是岁月与智慧的痕迹。随即,他应声回答道:“睿亲王,我有三策可供参考。”声音沉稳而充满自信。
“第一策,如果短时间内难以攻克密云,那么明朝朝廷必定会在此屯驻重兵。睿亲王可以假装进攻,以此牵制他们的主力部队。等到豫亲王多铎和肃亲王豪格攻破了宣府,我们再另行谋画后续的行动。”他的话语如同春风化雨,让多尔衮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
“第二策,我们可以绕过密云,直接入关进行抢掠,以此来引诱明朝的主力军队。”范文程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一计策实施后的景象。
“第三策,我们可以直奔山海关,与郑亲王济尔哈朗的镶蓝旗部队一同夹击吴三桂,迫使他投降。不过,这一策乃是下策,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否则睿亲王请慎重考虑,不要轻易使用。”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显然对吴三桂的实力有着充分的了解。
多尔衮沉吟了片刻,他凝视着范文程,眼中满是敬佩。然后,他向范文程深深地行了一礼,说道:“范先生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我深感敬佩。”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真诚和感慨。
范文程微笑着回礼,然后转身离去。他只负责谋划策略,具体的部署则由旗人自行决定。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拉长,显得格外孤傲而坚定。
房门关闭后,多尔衮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他凝视着窗外的景色,只见天边的晚霞如火如血,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战争。其余人见状,都纷纷起身等待他的命令。
“多铎、豪格!”多尔衮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营帐中回荡。
“在!”两人应声而出,站得笔直,如同两尊铁塔般屹立不倒。
“你们即刻率军出城,前往独石口,按照计划入关攻城。我会将七成以上的辎重和攻城器械分配给你们,十日内必须攻克宣府镇。”多尔衮的命令掷地有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攻克宣府后,立即南下直指居庸关!”他接着补充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得令!”豪格虽然与多尔衮之间有些不和,但在对外作战上,他还是会遵从多尔衮的命令。他的声音响亮而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决一死战的准备。
“阿济格。”多尔衮又喊道,他的目光转向了另一位将领。
“在。”阿济格应声而出,他的身材魁梧,面容坚毅,仿佛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我率领的部队,会按照范先生的计划,迟五日再入关。你速速派遣快马前往沈阳报信。”多尔衮吩咐道,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和期待。
随着多尔衮的命令下达,大宁顿时变得忙碌起来。那些正在饮酒食肉的八旗兵士们,虽然心中有些不甘愿,但还是迅速整理好行装,随队出城。他们知道,即将到来的将是一场生死攸关的战役。数万骑兵如同暗夜中的毒蛇一般,蜿蜒前行,逐渐消失在远方。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仿佛是在向未知的命运发起挑战。
……
在山海关内,吴三桂正在处理军务时,突然听到了一声炮响。他搁下笔,站起身来,眉宇间透露出几分凝重和不安。他深知,这一声炮响意味着战争的到来。
“发生什么事了?”他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和紧张。
不一会儿,一名传令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报告大人,建奴的镶蓝旗和镶红旗正在集结,似乎想要攻关。”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和惊恐。
“什么?”吴三桂闻言赫然起立,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和决绝。他深知,这一战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伸臂一挥,士卒们立刻捧上甲胄为他披挂。他的动作迅速而有力,仿佛是在向敌人宣告他的决心和勇气。
“建奴的数量有多少?”吴三桂沉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和不容置疑。
“数……数目不明。”传令兵吞吞吐吐地说道,他的眼中透露出几分恐惧和不安。他深知,这一战对于他们来说将是一场生死攸关的考验。
吴三桂怒目圆睁:“来人,罚他二十军棍。”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和威严,仿佛是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的决心和不容置疑的权威。
“大人息怒啊!他们的旌旗遮蔽了天空,我实在难以计数。”传令兵苦着脸哀求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苦涩和无奈。他深知自己的失职将带来严重的后果。
吴三桂面色阴沉地挥了挥手,让士卒们退下。他拿起兵器走出房门,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孤傲而坚定。他深知,即将到来的将是一场生死攸关的战役,他必须亲自上阵指挥。
来到庭院中,吴三桂向东望去。只见关城以东十里处有一座边墙子高地,上面筑有一座烽火台。这座烽火台高达八米,周长近六十米,设有烟墩和营房。一旦驻兵发现敌情,白天就会举起狼烟,夜晚则会举起火把并配以火炮来传递敌情。此时烽火连天、炮声隆隆,敌人的数量已经超乎了想象。吴三桂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决心,他深知这一战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急忙登上城楼,用千里眼远眺。果然看见无数八旗兵正在集结,他们体型魁梧、盔甲鲜明、兵刃精良、跨下的战马膘肥体壮,一望便知是精锐之师。吴三桂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他深知这一战将是一场生死攸关的考验。
在军阵的前列,有着壕桥——那是一种轮推的浮桥。山海关的护城河宽十六米、深八米,想要攻城必须先渡河。壕桥旁边,攻城云梯已经列阵完毕,重甲步兵也蓄势待发。这种云梯并不是加长版的普通梯子,如果要用现代的事物来比喻的话,它更像是一辆高空消防车。云梯的下方装有轮子,轮子上面是一个车架,四周用木板和铁皮进行防护。顶部有一个顶棚,也是用这些材料制成的,但还多加了一层湿棉被或不易燃的物质来防火。云梯可以折叠起来,在定位后再展开。它上面的铁钩可以牢牢地挂在城墙上,除非云梯被摧毁,否则梯子是无法被推下的。吴三桂看着这一切,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决心,他深知这一战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必须坚守山海关,不能让敌人踏入一步。
在云梯的后面,士卒们列阵待命,他们身披棉甲、手持各种兵刃。再往后则是战车和火炮的阵列,拉车的牛马正在悠闲地嚼着草料,对即将到来的战斗浑然无知。吴三桂看着这一切,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和使命感。他深知自己肩负着守卫山海关的重任,不能让敌人踏入一步。
山海关的城墙上,士卒们愤怒地握着兵器,如临大敌。这些关宁军都是辽民出身,他们与建奴战斗了多年。在辽东与建奴作战的数十年间,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亲人丧命于建奴之手,可以说是世仇。此时他们的眼中都透露出强烈的仇恨和决心,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力量都倾泻在即将到来的敌人身上。
吴三桂已经披挂上了甲胄,他拿起千里眼望向一片石的方向。山海关一带有两个主要的关口:一个是山海关本身;另一个则是一片石。这两地的地势都非常开阔,是用兵的好地方。此时一片石那里狼烟四起,虽然听不到炮声,但那里肯定已经戒严了。吴三桂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他深知一片石的战况将直接影响到山海关的防守。
“打旗语命令各部严守阵地。”吴三桂下令道,“同时命令骑兵做好战斗准备等待我的命令。”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和不容置疑的权威。他深知这一战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必须坚守山海关不能让敌人踏入一步。
“是!”传令兵迅速离去传达命令。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坚定和勇敢。他深知自己肩负着重任必须将命令准确地传达给每一个士卒。
山海关的城墙高达四丈一尺(约合十四米),周长为一千五百二十八丈(约合七米宽),它是从京师向东最为高大坚固的防线了。城墙的两侧以及顶部都用砖和白灰浆进行了包砌处理;下部则砌有三层条石作为基石;这就是所谓的“土筑砖包”结构了。而墙心部分则是用黏土分层夯筑而成的;非常坚固耐用。在城墙上还建有各种瞭望塔和塔楼;在这些建筑物的垛口中部下方设有瞭望孔;垛口中还砌有垛口石;在中心位置则设有弩机的支点和火炮的支架等防御设施。吴三桂再次拿起千里眼望向城外;至今仍然难以置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山海关本就是易守难攻之地;堪称天险中的天险;再加上关宁军又是一支
半天过去了,阳光从炽烈逐渐变得柔和,但山海关外的八旗士兵们却像雕塑一般,既不奋勇向前,也不撤退,只是懒洋洋地站在原地。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长,有的人甚至已经靠在了身旁的盾牌上,进入了梦乡,嘴角还挂着一丝不明的笑意,仿佛在梦中也在享受着什么美好的事物。
守城的士兵们一脸茫然,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疑惑。吴三桂也是满脸疑惑,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在夕阳的映照下更显沉思。他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那些仿佛静止了一般的八旗兵,心中涌起一阵阵不解的涟漪。
“他们围着却不进攻,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吴三桂低声自语,声音中夹杂着几分不解和几分忧虑。
转眼间,太阳已经西沉,天边的云彩被染上了一层绚烂的金红。在数万关宁军的注视下,八旗兵开始缓缓后退,他们的步伐整齐而有序,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撤退仪式。没过多久,他们就消失在夜幕的昏暗之中,只留下了一片寂静和关宁军们面面相觑的惊愕。
“建奴为什么不攻城呢?”有人低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不解。
“问得好,我也不知道!”另一个人回答道,他摇了摇头,眼神中同样充满了疑惑。
“声势如此浩大,却一无所获,八旗兵怎么这么怯懦!”又有人评论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和几分嘲讽。
“不攻城就好,攻城的话肯定会有伤亡,大家都可以安心休息了!”另一个人庆幸地说,他的脸上露出了几分轻松和几分释然。
危机解除后,关宁军们纷纷走下城墙,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逐渐消散,轮流休息去了。吴三桂则捋着胡须沉思了片刻,他的眼神在夜色中更显深邃。然后,他微笑着命令传令兵:“传令火炮兵,向建奴退兵的方向发射两枚炮弹。”
胡心水摸着后脑勺更加疑惑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困惑。“建奴已经退了,而且我们的火炮也打不到那么远,为什么还要发炮呢?”他低声问道。
吴三桂拍了拍胡心水的肩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意和睿智。“放炮是一种态度,你以后就会明白了!”他语重心长地说。
轰轰两声炮响后,吴三桂步履轻快地走下城墙。他的身影在夜色中逐渐消散,只留下了一串坚定的脚步声。
回到房间后,吴三桂提起笔开始写题本。他的笔触坚定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他的决心和信念。
“臣吴三桂,恭请圣上安康。”他写道,“建奴于五月十八日午时末,集结兵力在山海关外,意图攻城。臣率领部队奋战了两个时辰,关隘安然无恙。此战,建奴一无所获,我军斩敌上千,实乃大捷!……”
看完吴三桂的“捷报”,林小风既愤怒又无奈。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怒火和无奈,仿佛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一般。
城中锦衣卫已经传来消息,说建奴并未攻城,吴三桂在建奴退兵后只是射发了两枚炮弹,然后就回城休息了。这个消息让林小风更加愤怒和无奈,他仿佛能感受到吴三桂那份塘报背后的深意和狡黠。
“吴三桂的这份情报,意味深长啊!”林小风将情报递给内阁首辅李邦华,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慨。
李邦华阅后眉头紧锁,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和无奈。良久,他才叹道:“吴三桂说攻打山海关的建奴有数万之众,这……”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解和困惑。
“李阁老所猜不差,吴三桂借此塘报告知陛下,若京师再遇战事,他虽有心勤王,却力不从心。”林小风咬牙切齿地说着,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许多计策,但转瞬之间,这些计策又都烟消云散了。
关宁军与刘泽清、慕容炯然的军队不同,杀了吴三桂并不能迫使关宁军投降,反而会逼得他们造反。想要擒获贼首,难啊!这个念头在林小风的脑海中不断盘旋,让他的心情更加沉重。
“吴三桂,实在该杀!”李邦华将情报放在案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慨和无奈。谎报军情、军功,欺瞒皇帝,任一条罪名都足以让吴三桂人头落地。然而……他手握兵权,既不能逼得太急,也不能惹恼了他。实在是憋屈啊!这个念头在李邦华的脑海中不断盘旋,让他的心情更加沉重。
“李阁老,宣府那边还没有消息吗?”林小风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焦急。他希望能够从宣府那边得到一些好消息,以缓解当前的困境。
李邦华缓缓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忧虑。“五月十八日,哨兵在独石口一带发现了建奴的踪迹,但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臣以为,建奴此时或许正在攻打龙门卫或龙门所。”他缓缓说道,“这两个地方山路崎岖,消息传递迟缓。”
“密云一带也没有消息传来,应该还没有发现建奴的踪迹。”李邦华又补充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忧虑。这个消息并没有给林小风带来任何安慰,反而让他更加焦虑和无奈。
正当林小风和李邦华准备回宫休息时,一个小太监拿着两封信封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皇爷,宣府、大名府的塘报!”他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紧张。
林小风和李邦华同时站起身来,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焦急。小太监将情报递给了郭天阳,郭天阳示意后拆开信封开始阅读。
“大名府塘报。”他缓缓念道,“保定总兵李性忠在大名府北与李闯贼骆文彬部进行野战,杀敌四千余人,自身损失七百余人,大捷!战后骆文彬兵退广平府据守不出。李性忠则驻守大名府等待陛下圣旨。”
“好消息啊!又是一场大捷!”林小风释然地说道,他的脸上露出了几分轻松和几分释然。他并不担心李性忠的战力问题——他麾下有近千名关宁骑兵在平原上如同屠夫一般存在。他所担心的是李性忠手下的那些李自成降兵是否会再次投降李自成。但现在看来这种担忧是多余的。
见林小风点头表示满意后,郭天阳拿起了第二封塘报。“宣府塘报。”他缓缓念道,“五月十八日建奴攻破长城自独石口入关。因宣府坚壁清野、井水投毒、断河水等策略……”
念到这里,郭天阳突然停顿了一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惊讶和好奇。然后他继续念道:“建奴士兵在寻找水源时遭遇了困难,因为明军在水里投了毒。有建奴士兵因为喝了被投毒的水而拉肚子,无法继续行军。因此,建奴的行军速度被迫放慢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林小风和李邦华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们没有想到宣府的防守竟然如此严密和巧妙,竟然想到了在水里投毒这一招。这个策略虽然有些阴险和毒辣,但却非常有效。它让建奴士兵在寻找水源时遭遇了极大的困难,无法继续快速行军。这无疑给宣府的防守带来了极大的帮助。
“玛德!这水有毒!”一个建奴士兵捂着屁股急匆匆地脱下裤子在众多士兵面前排泄起来,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痛苦和惊恐。他的排泄物如同水一般稀薄且带有恶臭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让其他士兵纷纷皱起了眉头。
“你滚远点!我正在吃饭呢!”另一个士兵不满地说道他端着碗的手微微颤抖着显然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给吓到了。
“别吃!水里有毒!明军下了泻药了!我也中招了!”那个建奴士兵连忙移到别处以免自己的鞋被秽物沾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显然对于这种情况感到十分无助和恐慌。
“不会吧?我用羊试过没事啊?我这才喝的。”正在吃饭的建奴士兵端着碗疑惑地看着那只绵羊。那只绵羊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还在悠闲地吃草呢。这个士兵显然不相信水里有毒的说法因为他刚刚用羊试过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然而不久之后军令就传下来了:“明军在水里投了毒有砒霜也有巴豆。大夫说羊吃了巴豆不会拉肚子但是人和马吃了就会。所以以后遇到水源一定要用骡马先试毒切记切记!”听到这个军令后大家都相信了。他们开始更加小心地寻找水源生怕再次中招。
那些建奴士兵们在山林中寻找着水源他们的身影在茂密的树林中穿梭着。他们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每一个可能的水源生怕再次喝到被投毒的水。然而即使他们如此小心还是无法完全避免中毒的命运。因为明军不仅在水里投了毒还在一些地方设置了陷阱和障碍让他们无法轻易地找到干净的水源。
独石堡南面一百多里都是山地虽然附近的龙门川和独石水的主干已经断流了但是其他支流还有一些水。然而这些水源也被明军严密地监控着一旦发现有建奴士兵靠近就会立刻进行攻击和阻挠。因此建奴士兵们只能更加艰难地在山林中寻找着水源他们的行军速度也因此被迫放慢了。
豪格对多铎的关切,并非源自内心深处的真诚,而是一种复杂的情感交织。他望着这位比自己年轻的叔叔,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抵触情绪。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晴朗的天空中突然飘过一片乌云,遮蔽了温暖的阳光,让人心生寒意。豪格深知,这种情绪源自于对权力的渴望和对地位的捍卫,他害怕多铎的崛起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尽管这种担忧在表面上被礼貌和客套所掩盖。
皇太极的离世,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打破了宫廷的平静。豪格与多尔衮,这两位雄心勃勃的皇子,都对那至高无上的皇位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们的势力如同天平的两端,势均力敌,陷入了僵持的局面。多尔衮,以其过人的机智,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将皇太极的第九子福临推上皇位,由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与他一同辅佐朝政。这个提议,如同一股清流,巧妙地化解了这场权力的争夺,最终得到了众人的认可。
多铎,作为多尔衮的弟弟,自然而然地站到了多尔衮的一边。他年轻气盛,眼神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豪格看着这样的多铎,心中五味杂陈。他提醒多尔衮,其实更多的是在提醒自己,防止因为轻敌而损失兵力。这次入关,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宣府一带的资源,更是要在这片土地上留下他们的足迹,证明他们的实力。
豪格与多铎合兵入关,他们的命运如同被一根无形的线紧紧相连。胜利,他们将共同分享那份荣耀;失败,他们也将共同承担那份责任。豪格随着多铎走出屋门,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却无法驱散豪格心中的阴霾。他再次提醒多铎:“这次我们率领六万大军入关,虽然兵力众多,但也必须谨慎行事。如果能顺利攻下宣府,那就是大功一件;如果损失惨重,我们都难以逃脱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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