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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桥双手一拍,道:“当日的情形,就与各位现在的情形一般无二。朱棣非马皇后嫡出之事,民间自然无人知道。太祖皇帝之坚毅,驭下极严,又设立锦衣卫,刺探民间消息,哪一个敢私下议论皇家之事?朝臣倒有不少知道朱棣乃是庶出,只不过太祖皇帝屡兴大案,不只将开国功臣几乎杀了一个干干净净,连地方上的官员也是割韭菜一般,杀了一批又一批。官员们每日上朝坐堂,个个提心吊胆,哪还有心思去理会某位皇子是庶出还是嫡出?何况太祖在时,已立了朱允文为皇孙,朱棣被远远打发到北平去喝西北风,也看不到继任大统的半点希望,朝中大臣自也不会理会他的出身。到得建文帝登基之时,只怕除了皇宫中的极少数人之外,便是朝中大臣,对于朱棣的出身情形也是所知不多。待靖难之役发生之后,不出数年,燕军攻入南京,皇宫突然火起,烧了一个干干净净。虽然世人传说是建文帝不想被燕军所俘,纵火自焚,焉知不是朱棣放一把火,想将宫中之人尽数烧死灭口?其后忠于建文帝的朝臣尽数死于朱棣之手,他公然以马皇后嫡子的身份登基,再也无人提出疑问。其时世间所传的马皇后嫡亲五子之中,太子朱标、秦、晋二王都已去世,吴王又不成器,嫡孙建文帝自焚于皇宫之中,能登基做皇帝的,自然便只剩下燕王朱棣。是以成祖皇帝承继大统,便少了许多阻碍。他这番假冒马皇后嫡子的苦心,可半分都没有白费!”
楚丹阳道:“你这些话尽是推测,并无丝毫真凭实据,算不得数!”
司徒桥摇了摇头,指着墙壁上的图画道:“姚广孝是燕王的谋主,对于燕王的身世最为清楚不过。若燕王不是庶出,姚广孝又怎么会在这地下幽冥之中,留下这样一幅壁画,暗指朱棣出身不正?更何况我早年之时,却还有一段奇遇,更加坐实了朱棣非马皇后嫡子之事。”
他说到这里,得意洋洋的笑了几声,只待众人追问,他好一一解释。只不过众人此时却都将他的心思看了个明明白白,知道此人于机关消息之术颇为自负,狂妄自大,到了这石洞之中,自以为事事都由他主张,是以更为嚣张。他侃侃而谈之际,视洞中诸人皆为蠢货,言语之中多加戏弄。此番笑而不言,便是要瞧着众人想要一探实情而抓耳挠腮、心急如焚的笑话,更要众人有求于他,才能遂了他自以为是的心愿。是以司徒桥笑过之后,众人都是沉默不语,谁也没有出言询问。
司徒桥等了半天,见无人说话,倒有些尴尬,只得咳嗽了几声,接着说道:“十余年前,我曾经到过南京,听人说起大报恩寺香火极盛,便去瞧瞧热闹……”
他话音未落,却听厉秋风冷笑一声,道:“大报恩寺建成之后,世间便有传说,寺中藏有金银珠宝无数。寺内的琉璃宝塔更是号称天下第一塔,据传塔中藏有佛骨舍利,为无价之宝。司徒先生,你到大报恩寺去,只怕不只是瞧瞧热闹这般简单罢?”
厉秋风这话虽然没有直白司徒桥到大报恩寺的目的是觊觎重宝,众人却也明白他的意思。只听林义郎道:“读书人嘛,便是偷起东西来,也要摇头晃脑找出几条理由,当真是可笑啊可笑!”
邓遥“呸”了一声,恶声恶气地说道:“天下小人,莫不如此。看别人都是种种是非,只是看他自己,却是全无劣处。”
司徒桥却也不理众人的讥讽之语,接着说道:“进了大报恩寺之后,这才发现此处果然名不虚传。只见这座寺院规模宏大,隐然有王气隐于其中。我只走过两处大殿,便已发觉这座寺院建造之时,定然是请了极为高明的术士规划风水格局。我越走越是赞叹,心想能看到前辈风水大师所建造的名刹,当真是不虚此行。”
他说到此处,邓遥冷笑一声,道:“只怕是从这寺院的规制上,看出了藏有重宝,是以才不虚此行罢?”
司徒桥正色道:“老叫花子,你这话说的倒也不错。这大报恩寺随便随便找出一座宫殿,从规划建造上来说,都是无价之宝。是以你说我看出了藏有重宝,这才以为不虚此行,却也没有说错。”
刘涌见邓遥不服,又要与司徒桥争辩,知道两人若是斗起嘴来,不知道要闹到何时才能干休。是以他向邓遥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说话,转头对司徒桥道:“司徒先生,你在那大报恩寺中,后来又有什么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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