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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归：“谁是最终得益者？宋财？宋乾？那个小蓉？还是那个包工头？
现在知道的还是太少。无法知道。
但既然一切都是为了骗宋至回来，那宋至目前可能还是安全的。
要等明天看警察那边怎么说。”
三人无言，路渝担心睡不着觉，
路渝枯坐一夜，黑眼圈重得跟熊猫似的，早已经没有大小姐的傲娇。
路砭和江暮归见她这样，不由叹口气。
外面天色还没亮开，才早上六点左右。
路砭扶起路渝：“姐，我们去吃点东西，才有力气找人。在找到小至姐之前，你也得保护好自己！”
路渝抬眼看去：“我知道。”发出干渴嘶哑声音。
路砭心疼死了，“我去倒水。”
路渝勉强喝了几口，正要起身跟他们出去，手机“叮”一声。
路渝恍恍惚惚拿出手机，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可接收的手机号码是路渝的私人号码。
他们一般都会把工作和私人号码分开，路渝之前见过宋至悄悄背自己私人号码，于是，她也悄悄记住了宋至的号码。
以为只是两人小情趣，而现在，路渝看着陌生号码，激动连忙打开手机。
江暮归和路砭发现她的变化，也赶紧凑上去。
打开信息“千花街，烂尾楼”
三人互相惊讶几秒。
路渝脑子终于跟上节奏，拔腿就跑“快，警察，警察……”
路砭和江暮归对视一眼紧跟上去。
江暮归和路砭没有跟警车一起，而是开着自己的车往另一个方向赶去所谓的烂尾楼。
路渝知道自己那三脚猫功夫在真正罪犯面前几斤几两，没有逞能，跟着警车一起。
指挥警官让他们在暗处不要轻举妄动，还没有确认信息的准确性。
微微亮的天色，千花街离宋财他们小区没有多远，五六公里，有处烂尾楼，说是老板卷款跑了。
烂尾楼附近杂草遍布，正大门有一个破旧的小车。
警笛声震耳欲聋，红蓝灯光照亮烂尾楼四周。
路砭和江暮归潜藏前行，从后面背光阴暗处往里面快速前进。
好几个警察从破烂的大门破门冲进去，举枪四处寻找。
烂尾楼总共才五层楼，一楼没有，二楼没有，三楼上面楼梯不再有护栏，破破烂烂，到处是破败的半墙和砖瓦，还有很多人为垃圾。
路砭和江暮归听到一个年轻男人的哭声，声音还有些稚嫩，猜测可能是宋乾。
一个粗暴声音“他妈的，谁他妈报的警！”
宋财声音响起来，惊恐万分：“没有，不是我们，真的没有。”
那个粗暴男人声音：“你们两个去准备车，妈的，那人怎么还不来！劳资等了这么久，警察他妈的都等来了，他们还不到。”
江暮归和路砭对视一眼，默默隐藏进黑暗里，路砭附着江暮归耳边低声：“你先悄悄上去，我去解决掉弄车那两个！”
江暮归点头，又抬手摸摸路砭脑袋，口型说着“小心”。
路砭消失在晦暗的黑色里，江暮归眼神一直尾随，哪怕看不见路砭背影也舍不得离开。
直到路砭彻底不见，连气味都消散，江暮归才轻脚轻手离声音源头更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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