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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对双胞胎,我又问她那是不是未知病毒的作用,风音说应该是,他们随红蝎回到海螺门,路易斯没办法,只能交出零件,让红蝎打开了门。
只是门开的一瞬间,有股难闻的气体溢出,别人都离着远,就红蝎的两名手下和风音离得近,因为他们认为风音威胁大,特意派了两个人押着她。
他们三个共同沐浴在‘毒’气里,那两人躲了躲,可终究是吸了几口,还以为是闷在古迹里的浊气,散了就好,不会致命。
红蝎命令原地休息,等有害气体散得差不多了再进来,其实他们准备了防毒面具,只是没有多余的份发给登山队。
不知道红蝎在开门后,为什么还要留登山队活着,甚至担心他们没有防毒面具进来会被毒死。
他们确实休息了两天,让地下的空气流通,然后才一起进来。
“病毒采样而已,用不着全下来吧。”我嘀咕。
古人又没有现代医疗手段,所谓放尸体的地方,根本不可能做到‘无污染’处理,简单来说,他们就是掩埋了整栋建筑,来阻止病毒传播。
“他们要找病毒的源头。”风音听到我嘀咕,解释了一句。
“嘶,不是吧,不会是找细菌、武器吧?”我思维发散得远,忍不住想到曾经看过的战争片上面。
“我觉得是。”风音严肃地应道。
这事情可大条了,我族出现前,既有许多文明存在过,无一不是毁于天灾人祸,人祸中又以战争为先。
战争要杀人,如何更多的杀死敌军,想过这个问题的各文明层生物数不胜数。
方法自然也都大同小异,最离不开的就是武器,像业火这种粗大金手指般的存在,即我族祖先智慧的结晶。
然而它未必有蟑螂药的威力大,一传俩、俩传三,喷一喷死一窝……
古人会在武器上涂毒,这不也是生、化、武器的一种么?
我想到‘停车场’那些摆放整齐的兽骨,原本我以为那就是建造这座古迹的‘古人’,但眼下看来应该不是,葬在墙壁内,死而又生还会挖通道的,八成才是建造这里的‘古人’,那些大型兽类,很可能真是它们的‘车’。
古代战争中骑着动物上阵的传说不胜枚举,和骑战马是一个道理,如果是这样,那葬在墙内的尸体,会不会是一支军队?
一支配备了‘细菌’武器的军队,结果出了点意外,病毒也感染了它们和坐骑……
我正神游天外地想着,风音在前边低声说道:“到了,长官,别出声。”
她的身体紧贴向墙壁一侧,给我空出地方,我爬上去和她并排趴着,面前的出口开在墙壁上,这出口比进口小,而且没有门,所以我们不能爬得太靠前,那样很容易暴露目标。
靠近出口的地方,温度明显升高了,我现在理解风音为什么说那些死人好像在取暖了。
地下阴冷潮湿,但出口外边却传来阵阵暖意,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迷你单筒望远镜,外面的空间挺大,近处的景能瞧清,往远就不行了。
出口外是个竖着的果核形状的空间,穿着破烂盔甲的干尸列队站立,这些干尸保存得不算太完好,不是脑袋上少块皮、就是肋骨露在外边,像是剥不干净的煮鸡蛋。
它们虽然双手双腿,但应该不是人类,眉骨以上的头骨特别高,像被拉长了三倍,耳朵是半圆型,好像豹耳,且有一个拳头那么大。
它们的手掌和穿山甲的有些相似,难怪能徒手挖通道。
往左右看,墙壁上还有好些个窟窿,约摸都是死人挖的,它们也不懂们分享,各挖各的,凭着莫明的吸引跑到这来,守在……那东西周围。
我瞥了风音一眼,无怪她认为这东西是细菌武器,因为它的形状和大肠杆菌一模一样!
它身体散发着火炉样的温暖,颜色也像燃烧的炭火,我心中了解,看来红蝎想要的‘病毒’,是这个东西。
都说越是原始的生物体积越大,就如今细菌的体积来说,这东西怕不是地球刚形成时的病毒之祖吧?
对人类来说,它的研究价值一定非常高,可惜我不能让它再见天日。
“长官?”风音用低低地气声叫我,似是在征询我的意见,她的想法全摆在脸上,她想问我对这东西有兴趣没有,有的话我们得着。
血母人本性……见到好东西就捡,捡不着就抢,想要改变挺难的。
我朝她摆摆手,想说这东西不能留,若真是远古病毒,我们拿它出去只会引起天地大乱。
可没等我开口,果核空间里突然响起脚步声,我还以为是干尸活了,仔细一看是有人进入了这片空间。
来人没有说话,端着枪先是在干尸阵列中穿行,像是打探环境的,干尸没有异动,但风音说了,它们死后又活,跑到这个果核空间,那肯定是会动的。
来者有两个人,他们穿过外围干尸,走到大肠杆菌跟前。
那东西身上有许多‘茸毛’,还有三根‘细尾巴’,两人走到跟前,拿出一个针头,眼看要扎向那东西。
这是要提取样本?
我心想着,但见空间内的干尸动了,于是思绪被打断,全集中到干尸身上。
那些干尸转过看,看着那两个人,扎针的那人没注意,但他的同伴看到了,拍了下他的肩膀。
那一针没扎下去,两人连忙举枪对准周围的干尸,干尸只是扭头看他们,暂时没有别的动作。
我在心里比对,双胞胎感染病毒会无差别攻击人,这些干尸倒老实,它们是先感染的人,莫非感染的时间长了,会比较冷静?
干尸身上穿着铠甲,似乎是皮甲,年头太久,已经破破烂烂,但它们的爪子完好无损,我忽然想起走廊里那个被挠成土豆丝似的登山队员。
那两人缓缓后退,想要退出干尸阵,其实干尸的眼睛都烂成一坨了,我很怀疑它们是否还有视力,如果没有,它们又是怎么知道有人要扎大肠杆菌的?
我看向那个浑身是毛的东西,用思想仔细听了听,可是什么都没听到,果核空间内没有‘思想声音’。
假如那两个立刻退走,我想他们尚有一线生机,奈何有人作死,总以为自己能被幸运女神相中,非要去扎大肠一下。
退走的人,停下想了想,快速朝大肠跑过去,拿出针头……
“啊——”针头扎下去没两秒,那人的手就融化了,我甚至都没看见针管是怎么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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